第216章 偵探23
在那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夜晚,兩位探險者,呂墨菲與奧利爾,如同被無形的力量驅使,在未知的沼澤地中跌跌撞撞地前行。
他們的心跳如同擂鼓,每一次腳步的落下都伴隨著與亂石的碰撞,發出沉悶而急促的聲響,彷彿是大自然無聲的抗議。
金雀花叢在他們的奮力擠壓下發出沙沙的哀鳴,如同被驚擾的精靈,訴說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兩人氣喘吁吁,彼此間的呼吸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首緊張而又急促的交響樂。
呂墨菲的眼眸在黑暗中閃爍著焦急的光芒,他不斷地抬頭望向四周,試圖穿透這厚重的夜幕,尋找一絲線索或慰藉。
然而,沼地彷彿是一個巨大的黑洞,吞噬了所有的光亮與希望,只留下無盡的黑暗與荒涼。
地面上,連最微小的生命也似乎選擇了沉默,沒有任何東西在移動,只有他們兩人的腳步聲在這死寂中迴響。
「奧利爾,你看到什麼了嗎?」呂墨菲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那是對未知的恐懼,也是對同伴的依賴。
奧利爾搖了搖頭,臉色蒼白如紙,他的雙眼同樣在黑暗中努力搜尋,卻只能捕捉到一片虛無。「不,什麼都沒有,只有黑暗。」他的回答簡短而無力,透露出內心的無助與絕望。
「可是,你聽聽,那是什麼聲音?」呂墨菲突然停下腳步,將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了那隱約可聞的低沉呻吟上。
那聲音彷彿是從地獄深處傳來,帶著無盡的痛苦與絕望,讓人不寒而慄。
它再次在他們的左方響起,清晰而又刺耳,如同鋒利的刀刃劃破了夜的寂靜。
兩人循聲而去,跨過了一條蜿蜒的岩脊,盡頭處是陡峭的崖壁,宛如大自然的屏障,阻隔著他們與未知世界的聯繫。
從崖壁上向下望去,是一片布滿礫石的山坡,在月光的微弱照耀下,顯得異常荒涼與詭異。
在那片高低不平的地面上,一個黑黢黢的、形狀怪異的物體靜靜地躺在那裡,如同被遺棄的孤魂野鬼。
隨著他們逐漸靠近,那個物體的輪廓開始變得清晰起來。
那是一個人,一個趴在地上、姿態扭曲的人。
他的頭部以一種不可思議的角度窩在身體下方,身體蜷縮成一團,彷彿正在經歷一場無法言喻的痛苦。
他的身影在夜色中顯得格外孤獨與無助,讓人不禁心生憐憫。
呂墨菲壯著膽子,伸出手去抓住了那個人的肩膀,想要將他提起來。
然而,當他觸碰到那冰冷的肌膚時,一股難以言喻的恐懼瞬間湧上心頭。
他猛地大叫一聲,那聲音中充滿了驚恐與不解。
他迅速划燃了一根火柴,微弱的火光瞬間照亮了周圍的一切。
在那光亮之中,他們看到了那具屍體緊攥在一起的手指,如同臨死前最後的掙扎。
更令人觸目驚心的是,從他那被打破的頭顱骨中流出的鮮血,正緩緩地在地面上蔓延開來,形成了一灘觸目驚心的紅色。
那顏色如此鮮艷,與周圍的黑暗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讓人忍不住想要逃離。
火光還照亮了另一件令他們痛徹心扉的事實——那具屍體正是他們熟知的傑克爵士!
他的身上穿著那套特別的、發紅色的定製服裝,那是他們第一天在貝克街上見到他時的裝扮。
那熟悉的身影此刻卻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失去了往日的生機與活力,讓人無法接受這一殘酷的現實。
兩人對視了一眼,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同樣的震驚與悲痛。
那根火柴在燃燒了片刻之後終於熄滅了,就像他們心中的希望一樣被無情地奪走。
黑暗再次籠罩了他們,將他們與這個殘酷的世界緊緊相連。
在這一刻,他們彷彿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氣與勇氣,只能默默地站在那裡,任由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卻無法落下。
呂墨菲的呻吟如同微弱的燭火,在無盡的黑暗中搖曳,他的臉色蒼白得近乎透明,彷彿隨時都會被這深邃的夜吞噬。
月光雖未顯露,但那份凄清與絕望卻已悄然瀰漫,將周圍的空氣都染上了一層不祥的灰色。
「這個可憎的惡魔!不,是超越了惡魔的存在!」奧利爾的聲音顫抖著,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他緊握的雙拳因憤怒與自責而微微顫抖,「呂墨菲,我內心的自責如同潮水般洶湧,我怎能,怎能在那樣關鍵的時刻離開了他?是我,是我讓他獨自面對了那不可名狀的恐怖,讓他遭受了如此不幸。」
呂墨菲的臉上寫滿了疲憊與自責,那雙曾經閃爍著智慧光芒的眼睛此刻卻黯淡無光。「奧利爾,我的罪孽或許比你更深重。作為偵探,我本應守護每一個生命的安全,卻在追求真相的路上,忽視了我們最寶貴的託付。我忘記了,在冰冷的案件背後,是活生生的情感與生命。他的離去,如同利刃般割裂了我的心,這是我職業生涯中最難以承受的打擊。我怎能預料到,那個勇敢的靈魂,會不顧一切地踏入那片危機四伏的沼地,只為追尋一絲希望的光芒?」
奧利爾的眼眶泛紅,淚水在眼眶中打轉,他哽咽著說:「我們聽到了他的呼喚,那絕望而凄厲的聲音,彷彿穿透了夜的寂靜,直擊我們的靈魂深處。可是,我們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消逝在黑暗之中,無能為力。那隻該死的獵狗,它究竟躲在哪裡?是否在暗處嘲笑我們的無能?還有斯科奇,那個隱藏在陰影中的傢伙,他必須為這一切付出代價!」
呂墨菲的眼神突然變得冷冽,彷彿能穿透夜色,直視到斯科奇的靈魂深處。「他逃不掉的,無論他多麼狡猾,我都會親手將他繩之以法。伯侄兩人的離世,是這個世界對我們最大的嘲弄。一個因恐懼而失去了理智,另一個則拼盡全力卻仍未能逃脫命運的枷鎖。我們必須找到證據,揭露這人與獸之間扭曲的關係,讓真相大白於天下。」
兩人靜靜地站在那具已經失去溫度的軀體旁,周圍的一切彷彿都靜止了,只有風穿過樹梢的聲音和遠處偶爾傳來的野獸嚎叫,打破了這份死寂。他們的心中充滿了沉痛與無奈,長期的奔波與努力,在這一刻似乎都化為了泡影,只留下無盡的悲傷與遺憾。
隨著月亮緩緩升起,銀色的光輝灑滿了大地,為這片黑暗的世界帶來了一絲光明。他們艱難地爬上那塊見證了悲劇發生的山岩,站在了最高點,目光穿透夜色,向那片神秘的沼地投去。在那裡,黑暗與未知交織成一張巨大的網,讓人心生畏懼。然而,在幾里開外的遠方,一抹孤獨而微弱的黃色火光在夜空中閃爍,那是斯科奇家的方向,也是他們復仇之路的起點。
奧利爾凝視著那抹火光,心中的怒火如同被點燃的乾柴,熊熊燃燒。「我們不能再等待了,不能讓那個惡棍逍遙法外!我們要立刻行動,將他繩之以法!」
呂墨菲卻搖了搖頭,他的語氣中充滿了理智與冷靜。「奧利爾,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我們必須冷靜。破案不是憑一時的衝動,而是需要周密的計劃與證據。斯科奇是個狡猾的對手,我們稍有不慎,就可能讓他逃脫。現在,我們最重要的是收集證據,確保每一步都萬無一失。只有這樣,我們才能讓他在法庭上無所遁形。」
奧利爾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復自己的情緒。「你說得對,我們不能被憤怒沖昏了頭腦。那麼,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呂墨菲的眼中閃過一絲堅定。「明天,我們將開始新的調查。我們要深入沼地,尋找那隻獵狗的蹤跡;我們要走訪附近的居民,了解斯科奇的一切;我們還要仔細檢查現場,尋找任何可能遺漏的線索。今晚,就讓我們為這位勇敢的朋友舉行一個簡單的葬禮吧,讓他在天堂也能安息。」
夜,依舊深沉;風,依舊凜冽。
二人攜手,緩緩步下那陡峭的斜坡,每一步都似乎承載著沉重的心情,向著那躺在冰冷石面上的黑色身影靠近。月光如銀,傾灑在這片靜謐的荒地上,將那扭曲的四肢映照得分外清晰,如同一幅令人心酸的畫卷。奧利爾的眼眶漸漸濕潤,淚水模糊了他的視線,他彷彿能感受到那份無言的痛苦與絕望,在心中泛起層層漣漪。
「呂墨菲,我們...我們真的需要找人來幫忙了。」奧利爾的聲音微微顫抖,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哽咽。然而,他的話音未落,便被一陣突如其來的驚呼打斷。呂墨菲竟在屍體旁彎下了腰,動作之迅速,讓奧利爾不禁驚呼出聲。
「天哪,你...你這是在做什麼?」奧利爾的聲音里充滿了不解與驚訝,他簡直不敢相信,眼前這位平日里嚴肅自持的朋友,此刻竟會做出如此反常的舉動。
呂墨菲卻彷彿沒有聽到奧利爾的疑問,他興奮地跳了起來,大笑著抓住奧利爾的手,不停地搖晃著,眼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鬍子!鬍子!你看到了嗎?這人有鬍子!」他的聲音里充滿了發現新大陸的喜悅,彷彿這一小小的細節,足以改變整個世界的格局。
「有鬍子?」奧利爾一臉茫然,他完全無法理解呂墨菲為何會對這樣一個微不足道的特徵如此興奮。
「對,有鬍子!這意味著...這不是准男爵,而是...哈哈,這是我的鄰居,那個逃犯!」呂墨菲的笑聲在夜空中回蕩,顯得格外刺耳,卻也透露出他內心難以抑制的激動。
奧利爾聞言,連忙俯下身去,仔細查看那具屍體。果然,在月光的照耀下,一撮滴著血的鬍鬚正翹向那冰冷而清澈的月亮,顯得格外醒目。他輕輕地將屍體翻轉過來,那張野獸般深陷的眼睛和突出的前額瞬間映入眼帘,與記憶中那張在燭光下閃現的面孔重合在一起。
「是他...真的是他!」奧利爾的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既有對真相大白的釋然,也有對生命消逝的惋惜。他記起了准男爵曾經的話語,那些關於舊衣服和管家的故事。原來,這一切都是命運的安排,讓這個逃犯穿上了傑克爵士的衣服,最終走向了死亡的深淵。
「這真是一出慘烈的悲劇,」奧利爾喃喃自語道,「但按照國家的法律,他或許並不冤枉。」他的聲音里充滿了無奈與感慨,彷彿在為這個逃犯的命運畫上了一個並不完美的句號。
呂墨菲則顯得更為興奮,他滔滔不絕地向奧利爾講述著自己的推理和猜測:「這身衣服就是那惡棍致死的原因!獵狗肯定是先聞到了傑克爵士的味道,才被放出來追蹤的。最有可能的就是那雙在旅館里被偷走的高筒皮鞋。所以,這個逃犯才會被窮追不捨,直到摔死在這裡。」
然而,奧利爾卻提出了一個更為深邃的問題:「可是,在黑暗中他是怎麼知道那隻狗跟在他身後的呢?僅僅是因為聽到了聲音嗎?」他的眉頭緊鎖,顯然對這個問題充滿了疑惑。
呂墨菲微微搖頭,臉上露出了凝重的神色:「僅僅是在沼地里聽到一隻獵狗的聲音,絕不會讓那個逃犯如此驚恐。他一定是通過某種方式察覺到了危險的存在,才會拚命逃跑。至於他是如何知道的...這確實是一個謎。」
奧利爾點了點頭,表示贊同。但他心中還有一個更大的謎團:「還有一件事讓我感到非常神秘。如果我們的推斷都是正確的,那麼為什麼這隻狗會偏偏在今晚被放出來呢?除非有人認為傑克爵士會來到這片沼地,否則斯科奇沒有理由這麼做。」
呂墨菲沉思片刻后說道:「你的問題確實棘手。相比之下,我的疑問可能更加無解。但眼前最重要的是如何處理這個可憐的逃犯的屍體。我們不能讓他暴屍荒野,成為狐狸和烏鴉的食物。」
奧利爾想了想,提出了一個建議:「或許我們可以先把他抬到附近的小屋裡去,等天亮后再與警察聯繫。」
呂墨菲點頭表示同意:「沒錯,這是一個可行的辦法。我相信你和我一定能辦到。」
正當兩人準備動手時,一個意外的身影出現在了沼地上。那人手持雪茄,煙火在夜色中若隱若現,正緩緩向他們走來。奧利爾和呂墨菲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警惕與疑惑。
「看那邊,」呂墨菲低聲說道,「是那個人。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我們必須小心行事,不能讓他察覺到任何異常。」
奧利爾點了點頭,暗暗握緊了拳頭。他知道,這一刻的冷靜與謹慎至關重要。他們必須小心應對這個突如其來的變數,不能讓之前的努力付諸東流。
隨著那個人的逐漸靠近,奧利爾和呂墨菲的心跳也變得越來越快。他們不知道這個人是誰,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但他們知道的是,他們必須保持鎮定,不能讓對方看出任何破綻。
「記住,」呂墨菲再次叮囑道,「千萬不要說出一句顯出懷疑的話來。我們必須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不能讓他察覺到我們的真實身份和目的。」
奧利爾點了點頭,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
月光輕柔地灑落在沼地上,為這靜謐的夜晚披上了一層銀紗。奧利爾醫生的身影在月光下顯得格外挺拔,他敏銳的目光穿透了夜色,捕捉到了那位生物學家的獨特氣質。斯科奇,這位短小精悍的生物學家,步伐輕快而得意,彷彿每一步都踏在了成功的節拍上。
當他注意到奧利爾醫生與另一位同伴的身影時,腳步不由自主地停了下來,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他迅速調整情緒,微笑著迎上前來。「啊,奧利爾醫生,這真是太巧了!在這樣的深夜,我萬萬沒想到會在沼地邊與您相遇。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說...有人受傷了嗎?不,請不要告訴我,躺在地上的是我們親愛的朋友傑克爵士!」他的聲音中充滿了難以置信與焦急。
奧利爾醫生以他那慣有的溫和笑容回應道:「請放心,斯科奇先生,這不是傑克爵士。這位是...一名逃犯,從王子鎮逃脫的那位。」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複雜情感,既有對真相的揭示,也有對眼前這一幕的無奈。
斯科奇聞言,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但他很快便用極大的意志力剋制住了內心的慌亂與失望。他的目光在奧利爾醫生與呂墨菲之間來回遊移,彷彿試圖從他們的表情中尋找更多的線索。「天哪,這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他...他是怎麼死的?」他的聲音微微顫抖,透露出內心的震撼。
呂墨菲接過話茬,語氣沉穩而冷靜:「從現場的情況來看,他似乎是在這些崎嶇的岩石上失足摔斷了脖子。當我們聽到遠處的呼喊聲時,正巧在這片沼地中散步。」他的解釋簡潔明了,卻又不失詳盡。
斯科奇的臉色再次發生了變化,他似乎在努力消化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我也聽到了那呼喊聲,所以才急忙跑了出來。我之所以特別擔心傑克爵士,是因為我們原本有約,但他卻沒有出現。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我更加擔心他的安危。」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對友人的關切與憂慮。
奧利爾醫生敏銳地捕捉到了斯科奇話中的關鍵點,忍不住問道:「為什麼您會單單為傑克爵士感到擔心呢?難道這其中有什麼特別的原因嗎?」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絲好奇與探究。
斯科奇微微一愣,隨即解釋道:「哦,您可能不知道,這裡關於沼地的傳說眾多,尤其是那隻鬼怪般的狗和其他神秘現象。我原本只是想確認一下那些聲音是否與這些傳說有關。當然,我更擔心的是傑克爵士的安全。」他的話語中透露出對沼地傳說的敬畏與對友人的深情厚誼。
呂墨菲的目光緊緊盯著斯科奇,彷彿試圖從他的眼神中讀出更多的信息。「那麼,除了那呼喊聲之外,您還聽到了其他什麼聲音嗎?」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迫感。
斯科奇搖了搖頭,回答道:「沒有,除了那聲呼喊之外,我什麼都沒有聽到。」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失落與無奈。
呂墨菲的目光更加銳利了,他緊盯著斯科奇的眼睛,彷彿要穿透他的心靈。「那麼,您這樣問是什麼意思呢?難道您認為這起事件與沼地的傳說有關?」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質疑與挑戰。
斯科奇連忙解釋道:「哦,您誤會了。我只是隨口一問而已。畢竟,這裡的人們對這些傳說深信不疑。我只是在想,今晚是否有可能聽到那些傳說中的聲音。」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對傳說的敬畏與對現實的無奈。
奧利爾醫生適時地插話道:「關於這位逃犯的死因,我們目前還無法給出確切的結論。但無論如何,我們都應該尊重逝者,儘快查明真相。」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對生命的尊重與對正義的執著。
斯科奇聞言,點了點頭,表示贊同。「是的,您說得對。我們應該儘快查明真相,給逝者一個交代。那麼,您認為這位逃犯的死因是什麼呢?」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急切與期待。
呂墨菲沉思片刻后回答道:「我認為,他可能是因為長期逃亡生活帶來的巨大壓力而精神崩潰。在沼地中奔跑時,不慎失足摔斷了脖子。這是一個殘酷而現實的解釋。」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對人性弱點的深刻理解與同情。
斯科奇聽后,長嘆一聲,彷彿放下了心中的重擔。「看來這個解釋最為合理。那麼,我們接下來應該怎麼做呢?」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迷茫與無助。
奧利爾醫生提議道:「我們可以先暫時將這位逃犯的遺體安置好,等待明天再做進一步的打算。同時,我們也可以向警方報案,讓他們來調查這起事件。」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對程序正義的堅持與對逝者的尊重。
斯科奇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好的,我會儘快聯繫警方。至於這位逃犯的遺體...我們可以先用東西遮住他的頭部,以免嚇到其他人。明天早晨再想辦法處理吧。」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對現實的妥協與對逝者的尊重。
事情就這樣被安排妥當了。
奧利爾醫生與呂墨菲謝絕了斯科奇的好意邀請,轉身向傑克莊園走去。
而斯科奇則獨自留在原地,望著他們遠去的背影,心中充滿了複雜的情感。
他回頭望了望那片廣闊的沼地,以及那個標誌著悲慘結局的黑點,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莫名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