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十一章(1)

1.第十一章(1)

夥計們像放飛的鳥,暫時還沒有歸來。***雖說才只有十幾天,柴姑已覺得很久了。

她有些為他們擔心,怕他們遭什麼不測,又怕他們惹出什麼禍來,荒原上有狼,也有歹人。他們都是單獨外出尋找女人的,這種事無法共同去干。一個人勢單力孤,萬一遇上麻煩就很難應付。再說,尋找女人本就是個容易惹麻煩的事,他們會不會胡來呢?她知道他們對女人的饑渴心理,為了得到女人會不顧一切的。但不放他們出去同樣也會惹麻煩。草兒窪僅有的幾個女人包括她自己在內,都時常面臨某種威脅。老婆不必說了,他們和她調笑慣了的,老婆也不在乎,常常半真半假地被他們按在地上,掏**和褲子,一天就要哄鬧幾次。幸好老佛直腸子,只認他們是鬧著玩,從不往真處想,任他們胡鬧只在一旁傻笑。茶的處境好不了多少,只差沒被他們摟抱掏摸。但他們有事沒事總愛往她屋裡跑,不是眼被灰塵眯了讓茶吹吹眼,就是衣裳破了請茶縫補,有時還故意把衣裳撕破了借故找茶幫忙。茶是個熱心腸,對他們的心思雖說一清二楚,卻佯裝不知,每次來都熱歡迎。有時還故意當著他們的面給朵朵餵奶,把一隻白而飽脹的乳露出來。她知道他們在看,在用目光貪婪地撫摩它,可她似乎渾然不覺。每逢這時,她從不拿目光直視他們,只管一邊為朵朵餵奶,一邊做些針線活,或者說些別的話,由他們一飽眼福。她以為這樣他們會好受一些,但她想錯了。那隻會激起他們更大的慾火。他們會走過來,裝作逗弄朵朵的樣子,趁機碰一下她的**。夥計們所以特別喜歡帶著朵朵玩,其實一個重要原因是這樣更容易接近茶。有時夜間也有夥計來敲門,說有什麼事請茶幫忙,茶總是婉拒絕,說朵朵睡著了怕吵,有事天明再來吧。茶不敢給他們開門。她知道夜間和他們單獨在一起是危險的。她曾有過一次這樣的經歷,一個年輕的夥計敲開門進來后,撲通跪在地上,求她說大姐你讓我摸摸你的**吧。茶很害怕,說不行不行讓小喜子知道了會打死你的。他說大姐你別騙我了,小喜子不喜歡你了,他很少到你這裡來。這話說到茶的痛處,立時流下淚來。夥計見狀爬起就抱住了茶,掀開她的衣襟捉住一雙**就是一陣狂吻,那一陣茶的心非常迷亂。她何嘗不想有個男人天天在她懷裡,她不僅有熾熱的感,也有同樣熾熱的**,這個年齡的女人,正是如狼似虎的時候。她本可以找任何一個男人來滿足她的**的,她和小喜子並沒有任何契約,何況小喜子在一天天疏遠她。但她太喜歡小喜子了。在她的感覺里,小喜子是他一手造就的男人,她不能背叛他,不管他對她如何,都應當始終如一。背叛他不僅是背叛了人,而且像母親背叛兒子。她會有一種罪孽感。她的心底深處仍保留著黃河毀滅之前的上一紀人的觀念。但她也許並沒有意識到,在她和小喜子最初的結合中,遵循的本來就是荒原的法則。她在理智和**之間搖擺著掙扎著。在那小夥計猛烈的攻擊下,她幾乎崩潰了,她的身子軟沓沓的,呼吸灼熱而急促。可是等他把手往下伸去並試圖抱起她往床上按時,茶聽到柴姑房間里一聲響亮的咳嗽,她激靈打個寒戰頓時清醒過來。她拚命挺直了身子把他推出房門,呼一聲關緊了。嚶嚶地哭起來。

其實在茶的房間里生和沒有生的一切,柴姑都看在眼裡。她並不想干涉她什麼,真的。柴姑時常覺得茶很可憐。她願意和誰好就和誰好。起碼在柴姑的觀念里並沒有那些人間的約束。大山裡的女人和男人一樣充滿野性和狂放,即使嫁了人也要有幾個相好的,不然這女子就沒人瞧得起。相好的越多越叫人羨慕。當然,那些男女間的事必須是心甘願的。柴姑知道茶的心思都在小喜子身上,她和夥計們周旋,只是因為她太善良。但女人的身子是不能做人的。她怕她會做出讓自己後悔的事,更怕夥計們強迫她。便偶爾出來為她解圍。

夥計們對柴姑雖然懷有同樣的心思,卻不敢輕舉妄動,她也決不給他們任何可乘之機。若論幹活,他們都是好夥計,若論男人,卻沒一個會讓她動心。她和茶不一樣,她把兩者分得很清楚。一天晚上柴姑正洗澡時突然闖進來一個夥計。其實那夥計倒真有正經事的,看門虛掩著就推門進來了,看到柴姑裸著身子洗澡一時驚呆了。他沒見過女人的身子,更沒見過這麼美的女人的身子,一時呆住了沒走。柴姑倒沒有絲毫驚慌,慢慢跨出澡盆,水淋淋地走過來,揚手給了他一巴掌,「叭!」那夥計嚇得捂著臉跑走了。但第二天柴姑看到那夥計時還是有說有笑,好像昨晚沒生過任何事。柴姑在夥計們的心目中是一個不可褻瀆的女神。柴姑晚上睡覺時門從來都是虛掩的,為的是有什麼況時行動方便。她不擔心誰會乘虛而入。沒有哪個夥計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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