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繼續…
沈湘歡兩隻手絞動著裙邊,「......」她還沒有說,他又知道了。
「你的確是沒有說,可你知不知道,你要說的話全都寫在了臉上。」
沈湘歡火速摸了摸自己的臉,她不是已經掩飾過了么,為何魏翊還能夠看出來?
對面的男人只是勾唇笑了笑。
佇立在兩人身側的下屬默不作聲,只在心裡暗暗道,王爺可是洞察人心的高手。
何況,這一場局,本就是他操縱布下,他怎麼會不明白?
「我母親有沒有消息了?」沈湘歡想到一件很緊要的事情。
哥哥若是對母親用藥的話,那母親到底究竟是參與者,還是蒙在鼓裡的那個人。
她的話脫口而出沒有多久,魏翊又知道了,他給了沈湘歡最準確的答案,「沈夫人應當是知道了。」
「所以是哥哥對暗中下手,利用母親讓我回京?」
魏翊隨意擺擺手,身側的小丫鬟和侍衛全都退了出去。
見人都走光了,沈湘歡不自覺緊張起來,魏翊這是做什麼?
他難不成....
事實證明,沈湘歡的擔心是正確的,因為魏翊朝著她動了動手指,示意她過去。
沈湘歡猶豫了一刻,最後還是聽從魏翊的話過去了。
她方才走近,魏翊便捏著她的手腕將她給拖到了懷中。
乍然與他親近,還是在清醒的情況之下,沈湘歡很不適應。
方才坐上來而已,男人身上清冽的氣息便席捲著她的周身,沈湘歡不由自主想起來,她初回京城的那幾日,在客棧住的時候,做了一個噩夢,醒來之時,隱隱約約聞到了魏翊身上的香味,那真的是夢么?
她想要問,又不敢問。
由著魏翊這樣抱著她不動,男人的臂膀環繞在她的腰身,她一動不動。
「本王是洪水猛獸?」頭頂傳來一道聲音。
沈湘歡不敢苟同,魏翊哪裡是洪水猛獸,有生得如他一般俊朗的洪水猛獸么?
「不是。」她鼓著聲音回道。
饒是沈湘歡的聲音很低,魏翊還是聽見了,他伸手捏了捏她的面龐,「......」
「臉紅成這樣?」
他掐著她的細腰將她整個人給轉過來,面對面之下,幾乎要到了鼻尖觸碰鼻尖,沈湘歡不適應到整個人都要後退了。
可她不能後退,身子僵得有些不能看。
被他這樣看著,誰能不臉紅?
魏翊又輕笑了一聲,莫名其妙之下,沈湘歡好像知道了他為何這樣輕笑。
似乎是在覺得她有些欲蓋彌彰,這樣的觸碰她都受不了,明明更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甚至還有一個孩子,她究竟在驕矜些什麼?
即便兩人的親密是發生在她失去記憶之後,可兩人很早之前,實際上也有親密了,想到之前在家中,在她的閨房裡,魏翊對她做的那些事情,他的大掌會穿過她的衣角,沈湘歡忍不住口乾舌燥。
「王爺不是要去忙碌么,怎麼在這裡逗留?」沈湘歡變相催促。
「巴不得本王走?」
「沒有。」她可沒有這樣說。
雖然沒有這樣說,沈湘歡的臉蛋已經紅得不成樣子了,不僅如此,她的耳尖也隨之發燙,魏翊的冰涼的指腹觸摸上她耳尖的那一刻,她輕顫了一下,整個人不受控制往後縮了縮。
她偏頭,還咬緊了下唇,魏翊又在這個時候說起羞赧的話,「沈小姐這麼熱么?」
他好像是故意的,重逢之後,一口一個沈小姐。
「是有些人。」
「人我都支開了...」他攏著她抱緊,說話的時候,整個人俯身靠近,在方才捻過她耳廓的地方低語,「不必害怕。」
什麼叫做把人給支開了不必害怕,青天白日他這樣做,不就是變相告訴別人,兩人在裡面做羞赧的事情么!
「王爺還是快些去忙吧,若是耽誤了時辰就不好了。」沈湘歡說話的時候,用手抵著魏翊的胸膛,不叫他離得太近了。
他身上的攻擊性十足,沈湘歡從心底由衷感受到害怕。
「還說不是在趕人?」魏翊又問了一句。
「不是!」沈湘歡察覺到他的手越來越收緊了,背後的意圖就不用人多說了,沈湘歡壯著膽子,鉚足了勁往下跳開。
誰知道魏翊讓了她一招,叫她跳下去之後,又將她給撈了回來,這一次他沒有再多話,虎口掐著沈湘歡的下巴,抬起她的小臉,重重吻了下去。
沈湘歡所有的聲音都被魏翊給吃了下去,只留下一些嗚嗚咽咽的可憐聲音。
魏翊的攻勢非常猛烈,沈湘歡完全承受不住。
她往後躲,細腰耷下去,魏翊的大掌控制著她的腰身,在給她力道的同時,又將她束縛。
他以前親吻都不會這麼凶的,往往溫潤,叫人如沐春風,這麼凶。
「走神?」魏翊微微停了下來。
因為方才親得實在太深入了,此刻拉開了距離,中間未免藕斷絲連。
沈湘歡不自覺抿了抿唇,切斷她和魏翊之間的聯繫。
「你不要這樣親了,萬一有人進來看見,那怎麼是好?」
「這就是你走神的緣由?」魏翊可不允許她逃避。
沈湘歡,「......」就算不是,他也不要這樣啊,多不好。
「夜裡再親吧。」她目前沒有辦法阻止魏翊,那就只能拖延了。
「我的名聲不緊要,若是王爺的名聲傳揚出去,那豈不是....」
「豈不是什麼?」魏翊就好像聽不懂她的話,一直都在追問。
「沒有....沒有什麼。」她辯駁不過魏翊。
「你告訴本王,有誰會進來,又會被誰看見?」
是啊,沒有人會進來,沒有人會看見,畢竟這裡是裕王府,守衛森嚴無比。
「放心了?」魏翊重新抬起她的下巴,將她粉唇之上的水澤給抹除掉。
還是不放心,她根本不是不放心,而是...
魏翊重重按在她的粉唇之上,湊近了,越來越近,他吐息之間,說話的時候,薄唇觸碰到了她的,每說一個字,就碰到一次。
「既然放心了,那是不是就可以繼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