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剿匪的後續

第189章 剿匪的後續

白景洲也很滿意大家的這個態度,他道:「銀錢你們都悠著點兒花,如今的這世道,小老百姓還是要肉埋飯里吃。」高調那就是自個兒找死。

眾人點頭不迭。

白景洲又道:「錢的來歷我們也統一一下口徑好了。」

眾人轉頭看他。

白景洲,「就說我們是去幫我和文萱的師父辦事,辦完事,在回柳林鎮的官道上遇到了一夥劫匪,然後反打劫了他們。」

眾人:???

白景洲,「這樣的話,你們因為害怕被報復,所以要求家裡人悠著點兒花錢,千萬別把消息外傳,是不是就合理多了?」

眾人紛紛點頭,那確實。而且這樣真真假假的一說,村裡人就也不會因為他們突然有了點錢,就一直盯著他們刨根問底了。

呃,其實也不一定,有些人吧,他還就喜歡刨根問底,根本就不懂得什麼叫適可而止。

他們正這麼想著,就聽顧文萱又道:

「如果有人問你們,跟著我倆到底去哪了、去幹啥了,你們就搖頭說不知道,說自己不認識字、不記得路、那地方的人說話你們也聽不懂,更沒有和我倆打聽過我們到底是去辦的什麼事。」

「若是有那不懷好意的繼續死皮賴臉刺探細枝末節,想從你們這兒挖出點兒對咱們不利的東西,你們也不要因為心虛給他們編故事,就直接回他們一句『關你屁事』。」

眾人:......

房有福撓撓頭,「這、這是不是不太好啊?」

白景洲問他,「那你們能把謊話編的一點兒漏洞也沒有,不管騙誰都一騙一個準嗎?」

眾人下意識看了眼顧文萱,不,他們不能,他們沒這本事。

顧文萱:......看我幹啥!

顧文萱假裝沒有感受到眾人投來的視線,她一本正經的接話。

「景洲說的對,謊話說一句就需要再說更多句來圓,而我們這麼多人,實在很難做到口徑統一,不被人抓到任何破綻。」

「想想一旦我們行跡暴露,等著我們的會是怎樣的凄慘命運,跟這個比起來,得罪個把人有啥關係?」

眾人一聽臉色頓時嚴肅起來。確實,比起全家甚至全村死光光,懟那些不懷好意的傢伙一句「關你屁事」,其實根本不算啥大事兒。

順利回到白家村后,白景洲和顧文萱只各自拿了五十兩出來貼補家用,剩下的銀錢和那兩方硯台、兩塊玉石籽料,以及那些品質較好的毛筆、墨錠、紙張,他們還是全都送去了山洞那邊保存。

至於那些書籍和字帖,他們打算等抄寫、臨摹完了,再把原稿送去山洞那邊。

其他品質一般的毛筆、墨錠、紙張,則被他們當成了消耗品,留在家裡供大家日常使用。

顧文萱他們這邊一片歲月靜好,村裡幾乎所有人都在心無旁騖的為了搶收忙碌。

而距離栓馬嶺三百多里路的某處深宅大院,剛剛收到栓馬嶺那群土匪全軍覆沒消息的中年男子,卻是氣得直接砸了他桌上成套的茶壺茶盞。

書房外守著的僕從大氣都不敢出,他們都是中年男子的心腹下人,中年男子在外做的那些勾當,他們心裡門清。

現在中年男子好不容易養出來的斂財工具兼秘密勢力,就這麼被不知哪來的一群人被滅了,中年男子心氣兒能順才怪。

為防自己成為被殃及的池魚,這些下人在收到消息的那個瞬間,就已經個個都提起了十二萬分的小心。

他們眼觀鼻鼻觀心,站在那兒充當無知無覺的背景板,被他們家夫人收買了的洒掃小廝,卻是趁機溜去了二門處給中年男子的妻子報信。

中年男子寒門出身,能有今天的地位,是因為他在處心積慮娶到高官家的大小姐后,又暗中籌謀,製造了他妻子唯一的弟弟不慎失足落水的假象。

以前他把這個秘密瞞得嚴嚴實實,他岳父岳母和妻子不知他其實是頭披著人皮的畜生,對他一直掏心掏肺。

但就在兩年前,他那位被他親手推下水的小舅子,幾經輾轉總算重新回到了自己家裡。

他通過家中忠僕,悄悄聯繫上了他哀痛過度、卧病在床的母親。

他母親又把這事兒告訴了他父親,他父親彼時已經把自己的大半人脈都給了他那位中山狼姐夫,聽兒子說了他「失足落水」的真相之後,老爺子又悔又怒,大病一場。

養病期間,他讓人暗中調查了他那位女婿,這一調查,老爺子發現,他女兒這麼多年之所以沒能生出孩子,其實也是他那位女婿在暗中搞鬼。

病好后,他把女兒叫回娘家,告訴了她兩個重磅消息。

一個是她弟弟不是自己失足落水,而是被她丈夫親手推進的湍急河水裡,另一個就是她丈夫一直在偷摸兒吃藥,每次二人同房,他都會提前灌自己一大碗苦藥湯子,就為了不讓他妻子生出孩子。

老爺子沒有因為對方是自己女兒就只是空口白牙的指認,自己兒子落水的這事兒,為了暫時不打草驚蛇,他確實找不出別的證人,但他那位中山狼女婿偷摸兒喝葯的這個事兒,因為經手的人比較多,老爺子卻是能夠找出證人的。

再加上他那位中山狼女婿,早在與他女兒成婚的第二年就有了外室子,如今他更是已經置下了三房外室,養出了十來個外室子女。

給對方開藥、抓藥的大夫,對方養在府外的女人和孩子,這可都是活生生的人證。

做夢也沒想到自己丈夫竟是這麼個玩意兒的中年婦人深受打擊,好在她並不是那種軟弱、糊塗,就算明知受騙、受害也要忍氣吞聲的人,意識到自己一家這些年竟被騙的如此之慘,中年婦人對她那位夫婿的恨意頓時冒了出來。

她和自家爹娘、弟弟商議一番,決定暫且先不把那人的真實面目揭露出來。

她弟弟當初不是自己失足落水的事,知情者只有她弟弟、她丈夫、她丈夫的兩個鐵杆兒心腹,這事兒就算鬧上官府,官府也沒辦法憑著她弟弟的一面之詞給那人定罪。

至於那人養外室的這個事兒,說白了這只是私德有虧,就算她鬧出來,別人也最多就是議論幾句,對那人來說頂多也就是名聲不好聽點兒,實際損害卻是絕不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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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農女后我真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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