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朝村外的方向

「連長，你就是太心軟了！」徐二牛憤憤不平地說道，「這種女人，就該......」

「好了，別說了！」張凌再次打斷了他，語氣中帶著一絲警告，「有些事，你不知道就不要亂說！」

徐二牛聞言，頓時噤若寒蟬，不敢再言語。

張凌沒有理會他，而是抬頭看了看天色，淡淡地說道：「時間不早了，我們也該回去了。」

「是！」徐二牛應了一聲，跟在張凌身後，朝村外的方向走去。

兩人走後不久，一個黑影從不遠處的樹林里閃了出來，正是之前逃走的王秀容。

她並沒有走遠，而是一直躲在暗處，偷偷觀察著張凌和徐二牛。

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王秀容眼中閃過一絲怨毒的光芒，低聲咒罵道：「張凌，你個混蛋！我不會放過你的！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

月光下，王秀容的臉龐扭曲猙獰，宛如來自地獄的惡鬼......

王秀容感覺脖子上的手越收越緊，呼吸越來越困難，眼前一陣陣發黑。她知道，如果再這樣下去，自己真的會死。

「咳咳......求......求你......」王秀容艱難地吐出幾個字，聲音嘶啞，像破風箱一樣。

「求我什麼？」張凌手上力道稍稍鬆了一些，玩味地看著她。

「求......求你......放過我......」王秀容艱難地說，眼淚止不住地流了下來。

「放過你？憑什麼？」張凌冷笑一聲，「就憑你剛才想跑？就憑你是個貪生怕死的女人？」

「我......我......」王秀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只是本能地想要活下去，難道這也有錯嗎？

張凌看著她驚恐無助的樣子，心中卻沒有一絲憐憫，有的只是深深的厭惡。這個女人，為了活命，可以毫不猶豫地出賣別人，這樣的人，根本不配活在世上！

「想讓我放過你，除非......」張凌故意拖長了聲音。

「除非什麼？」王秀容彷彿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急切地問道。

張凌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湊到王秀容耳邊，低聲說道：「除非你求我，求我好好疼你......」

王秀容頓時如遭雷擊，整個人都僵住了。她怎麼也沒想到，張凌會提出這樣無恥的要求。

「怎麼？不願意？」張凌看著她，眼中閃過一絲寒芒，「那我就......」

「別......別......」王秀容驚恐地搖頭，她知道，如果自己拒絕，等待她的將會是什麼。

「想活命，就按我說的做！」張凌說著，一把將王秀容推倒在地上。

王秀容無力地倒在地上，淚水模糊了雙眼。她知道，自己已經無路可逃，只能任由這個惡魔擺布......

「求......求你......」王秀容顫抖著聲音，說出了這輩子最讓她屈辱的三個字。

「大聲點！我沒聽見！」張凌不為所動，反而更加變本加厲。

「求求你......求求你......」王秀容絕望地哭喊著，聲音在空曠的戰場上回蕩，顯得格外凄涼。

就在這時，徐二牛的聲音從遠處傳來：「連長，鬼子的reinforcements來了！」

張凌動作一頓，眼中閃過一絲寒光，冷冷地對王秀容說道：「算你走運！下次再敢跑，老子就地槍斃了你！」

王秀容驚魂未定地躺在地上，看著張凌轉身離去的身影，眼中充滿了恐懼和......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複雜情緒。

「連長，這娘們兒怎麼處置？」徐二牛看著躺在地上的王秀容，問道。

張凌眼中閃過一絲寒芒，冷冷地說道：「把她帶回去，我有用！」

王秀容心中一凜，一股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她知道，自己落到張凌手裡，絕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王秀容感覺呼吸困難，眼前陣陣發黑，求生的本能讓她艱難地吐出幾個字：「我......我求你......」

張凌鬆開了手，但王秀容軟綿綿地癱倒在地，劇烈地咳嗽起來，彷彿要把肺都咳出來。張凌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中沒有一絲憐憫，反而帶著幾分戲謔：「這就受不了了？這才哪到哪啊。」

王秀容心中驚恐萬分，她知道自己落到了一個惡魔手中。她掙扎著想要爬起來，卻被張凌一把抓住頭髮，迫使她抬起頭來。

「看著我。」張凌冷冷地命令道。

王秀容被迫抬起頭，看著張凌那雙冰冷無情的眼睛，彷彿看到了地獄的深淵。她顫抖著，不敢說話。

「你知道，你犯了一個很大的錯誤。」張凌的手指輕輕地劃過王秀容的臉頰，語氣卻冰冷如刀，「你不該試圖逃跑，更不該試圖背叛我。」

王秀容的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她哽咽著說道：「我......我沒有背叛你......我只是......」

「只是什麼？」張凌的手指突然用力，掐住了王秀容的下巴，「只是想回到那些畜生身邊，繼續過著豬狗不如的生活嗎？」

王秀容痛苦地搖頭，她不想，她一點也不想。她現在才明白，比起那些日本畜生，張凌雖然手段殘忍，但卻給了她活下去的希望。

看到王秀容眼中的恐懼和絕望，張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鬆開手，轉身走到徐二牛身邊，接過他遞過來的一壺水。

「想活命嗎？」張凌問道，語氣中聽不出任何情緒。

王秀容拚命地點頭，她現在只想活下去，哪怕是像狗一樣活著，也比死了強。

張凌把水壺遞到王秀容嘴邊，王秀容想也沒想，就著他的手大口大口地喝了起來，彷彿要把之前所受的苦難都一飲而盡。

「這才乖嘛。」張凌看著王秀容狼狽的樣子，眼中閃過一絲玩味。他一把將王秀容拉起來，讓她靠在自己身上，然後在她耳邊低聲說道，「記住，你的命現在是我的，我想讓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明白了嗎？」

王秀容無力地點了點頭，她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選擇的餘地了。

「很好。」張凌滿意地笑了笑，然後他抬起頭，看向遠方，眼中閃爍著冰冷的光芒，「接下來，就該讓那些日本畜生付出代價了......」

王秀容順著張凌的目光看去，只見遠處，鬼子的炮樓上，燈火通明，隱約還能聽到鬼子的叫罵聲和歡笑聲。他們似乎並沒有意識到，死神正在向他們逼近。

「準備好了嗎？」張凌突然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興奮。

「什麼？」王秀容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張凌一把抱起，沖向了黑暗中的樹林......

轟隆隆的爆炸聲還在山谷間回蕩，塵土瀰漫，遮天蔽日。張凌眯著眼，努力想看清滑坡后的景象，心裡卻像揣了只兔子，砰砰直跳。這可是他壓上全部身家性命，甚至整個772團命運的一搏。

「成了嗎？營長？」徐二牛搓著手，一臉緊張地問道，黝黑的臉上滿是塵土，活像個剛從煤窯里爬出來的礦工。

李大壯更是伸長了脖子，恨不得把腦袋塞進望遠鏡里：「他娘的，這土也太大了，啥也看不見啊！」

張凌沒說話，只是死死盯著前方。他知道，成敗在此一舉。如果計劃成功，772團就能得到師部的重視，重新獲得補給和兵力；如果失敗......他不敢想下去，772團的下場只有一個——被吞併，成為其他部隊的「後娘養的」。

塵埃逐漸散去，半山坡的景象終於清晰起來。原本崎嶇不平的山坡，如今出現了一個巨大的豁口，就像是被一隻無形巨手狠狠撕裂了一般。而就在這豁口之下，赫然露出了一個黑漆漆的洞口，洞口周圍散落著一些碎石和木板，依稀可見人工開鑿的痕迹。

「成了！成了！」張凌猛地一揮拳，興奮地吼道，「老子就知道，鬼子的秘密倉庫肯定就在這附近！」

徐二牛和李大壯也跟著歡呼起來，他們知道，這代表著772團的命運將迎來轉機。

「別高興太早，」張凌很快冷靜下來，「鬼子肯定會有巡邏隊，咱們得趕緊進去，把裡面的東西搬出來。」

三人迅速穿過滿是碎石和塵土的山坡，來到洞口前。洞口不大，僅容一人通過，裡面黑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

「我先進去看看，」張凌拔出手槍，小心翼翼地鑽進洞里。

洞內潮濕陰冷，空氣中瀰漫著一股霉味。張凌摸索著前進，走了大約十幾米，眼前豁然開朗。

這是一個巨大的地下空間，裡面堆滿了各種物資：槍支彈藥、糧食藥品、甚至還有幾輛嶄新的卡車。

「發財了！這次真的發財了！」張凌心中狂喜，這簡直就是一座寶庫！

他趕緊退出來，對徐二牛和李大壯說道：「裡面全是好東西，趕緊進去搬！」

三人立刻行動起來，將一箱箱物資搬出洞外。

「營長，你看這是什麼？」李大壯指著一個角落裡的箱子說道。

張凌走過去，打開箱子一看，裡面裝滿了金條和珠寶。

「我操！鬼子還真他娘的富裕！」徐二牛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別廢話，趕緊搬！」張凌雖然也感到震驚，但還是強壓下心中的激動，他知道現在還不是慶祝的時候。

就在這時，洞外突然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

「不好，鬼子來了！」張凌臉色一變，「趕緊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