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芥子空間
陸珍珍越想越覺得是這麼回事!
新婚夜后,那對龍鳳玉墜就消失不見,她和劉大軍身上卻多出一模一樣的印記。當時他們就懷疑那對玉墜子是融入到他們的身體里。現在又出現了空間,原因肯定是因為那對玉墜子。
劉大軍因為玉墜發現空間,那她呢?她身上的玉墜會給她帶來什麼?想到這裡,陸珍珍連忙回屋,將門關好,然後解開自己的衣裳,露出胸口處的鳳形紋身。她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的紋身,手指在上面仔細摸著,一時不知該怎麼做。
就在這時,她突然感覺胸口有些發熱,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就發現自己站在一個陌生的地方。
一個茅草屋靜靜的坐落在那裡,旁邊有著一池泉水。耳邊傳來陣陣水聲,尋聲望去,一條兩米寬的河正在流淌,旁邊是一大片土地。
陸珍珍震驚的瞪大眼睛,下意識捂住自己的嘴,看著眼前的一切,竟然和劉大軍說的一模一樣。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陸珍珍努力平復自己的激動的心情,讓自己的鎮定下來。她沒想到自己和劉大軍一樣進入到空間里,看著和劉大軍描述的一模一樣的空間,她忍不住想為什麼兩個空間會一模一樣。
不過還沒等她想出什麼結果,轉身就看到一頭野豬正躺在距離她不遠處的地上。
陸珍珍眉心一跳,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得!這就是劉大軍的空間!
「我和大軍哥竟然進了同一個空間,這是為什麼?不是都說空間只允許一個人進入的嗎?為什麼我也能進來?」
陸珍珍走到野豬跟前,看著野豬身上的傷口,瞬間明白這就是那頭攻擊劉大軍的野豬。想來劉大軍是把那頭掉進陷阱的野豬交了出去。
既然進到空間里,陸珍珍也不想白來,就四處走了走,很快就發現這裡其實沒什麼好看的。除了那個茅草屋,其他地方都是一眼望到頭。她也不再亂轉,直接進了屋子,想要看看裡面有什麼。畢竟這個地方既然有茅草屋,就說明這裡肯定有人來過,說不定能發現什麼。
陸珍珍想的沒錯,一進入茅草屋,她就看到一整面的書架,好多書整整齊齊的擺放在書架上,濃重的歷史感撲面而來,從左往右,這些書竟然從竹簡依次過渡到線裝書。她走到書架前,分別拿起看了看,發現上面的字大多是古代的繁體文字,直到書架的右邊,竟然出現了現代的簡筆文字。
她小心翼翼的把書放回到原位,下意識後退了一步,雙手捂住胸口,衝擊太大,她覺得自己的心臟有些受不了。她男人家裡到底是什麼背景,通過這些書就能看出,這裡肯定不止有過一個主人。
陸珍珍在猶豫要不要出去,就看到角落的桌子上放著幾張紙。她忍不住上前,入眼是有些陌生的字,這竟然是一封信!
她忍不住看起來,很快就將信上的內容看完,這時她才知道這裡是芥子空間,那對龍鳳玉墜是進入空間的媒介。現在她和劉大軍意外得到認可,成為了這裡的主人。同時知道這個空間的作用,還有進出空間的辦法。這真的是意外之喜!
陸珍珍努力壓下激動的心情,想著進來的時間有些久,怕劉大軍回來看不到她著急,就拿著信出了空間。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和劉大軍分享自己的發現。
「媳婦,我回來了!」
陸珍珍出來沒多久,院子外就傳出李大軍的聲音。她連忙跑出房間,就看到劉大軍扛著一個大豬腿進來。
「怎麼分了這麼多?」
陸珍珍看著桌子上的豬腿有些驚訝,那頭野豬看上去也就兩百多斤,村子里人多,一家也分不了多少肉,劉大軍怎麼就扛著一條豬腿回來了?
「李叔說,野豬是我打回來的,能多分些。本來還有一斤五花肉,可我想著你平時喜歡喝湯,就換成了排骨。反正豬腿上的肉也不少,足夠咱們吃好長時間。」
劉大軍笑著說,然後看到自己灰撲撲的樣子,就往外走,想著趕緊好好洗洗。
「你別在院子里洗,容易感冒,我燒了熱水,你趕緊泡個澡,能解乏。」
陸珍珍這才看到豬腿一旁還放著好幾根豬肋骨,腦子裡頓時想起好幾種豬排的做法。她剛扭頭就看到男人的動作,知道他要幹什麼,連忙阻止。現在已經九月,今天還下了場雨,天氣冷了很多,再用冷水洗澡,非得感冒不可。
劉大軍笑呵呵的撓了撓頭,扭頭去廚房提水洗澡。今天在後山跑了一下午,原本累的不行。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喝了泉水的緣故,他現在一點兒也不累,精神的很。
陸珍珍轉身進屋給劉大軍找換洗的衣裳,放到雜物間的炕上。
等劉大軍把臟衣裳脫下,她趕忙把衣裳泡進洗衣盆里,還打了好多肥皂。看著上面的血污,不知道能不能洗乾淨。
她剛才仔細看了看,發現上面有好幾個破口子,也不知道能不能補。劉大軍的衣裳本就不多,這身衣裳一壞,也沒幾身能穿的了。
陸珍珍一邊搓洗衣裳,一邊想著秋收後去鎮子上給劉大軍買身衣裳。又想買衣裳會不會太打眼兒,要不還是買些布?可她又不會做衣裳,想到這竟然又犯難了。去找找桂芳嬸子,讓她幫忙做一身?可桂芳嬸子也很忙,更何況自家男人的衣裳還是自己做的好,越想越發愁。
聽到身後有動靜,陸珍珍抬頭一看,就見劉大軍一身清爽的走了過來。
「媳婦,這些衣裳我自己可以洗,你別沾手。」
劉大軍一出來就看到陸珍珍在洗他的臟衣服,快步過來將她拉起,這身衣裳有多臟他很清楚,怎麼能讓媳婦給他洗。
「我只是給衣裳打些肥皂,想著泡一泡,上面有血污,怕是不好洗。」
陸珍珍被拉開也不在意,結婚以來,但凡劉大軍在家,就不讓她做這些事情,她早就習慣了。想著男人還沒吃飯,她甩了甩手上的水,去廚房端飯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