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自取其辱三件套:你為什麼不理我?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到了晚上,為了慶祝戀綜流量暴漲,節目組組織了聚餐。
孔微:「今晚,大家嗨起來。交一下心。來個坦白局!」
為了這個聚餐節目組花了大功夫,在別墅門口的草坪上,篝火吃烤全羊。
甚至還有猛男脫衣舞,看的陳偏偏眼睛直勾勾的,嘟囔著:「但凡起心動念,皆是邪念。」
季冷湊過來給她擦了擦口水:「陳老師,我也有。」
陳偏偏喝了口酒,突然走心了:「季老師,你吃過最大的苦就是剝蝦殼的苦。但我……我已經長大了,知道ssr外加特殊屬性卡不花錢我抽不到。以前我也是想發財的,但現在只想脫貧。」
季冷:「你怕啥,你雖然差勁,但能有機會接觸到我這麼好的人,說明我命中注定有此一劫。」
陳偏偏:……
【哈哈哈哈,有些雷是註定要劈到自己的,不如主動找上那個雷,早劈早踏實。】
陳偏偏:「看見你臉和腹肌的一瞬間,就跟我看見想買的東西,那時候我只會想,人這輩子只活一次。但看見價格的時候,突然冷靜了:這輩子不是只活一天。」
季冷:「看見有折扣后,想想,萬一明天就噶了呢,要及時行樂。」
陳偏偏:……倒也不用這麼咒自己。
旁邊裴澄正在激情飛揚,舉著酒杯:「一個人想要做一件真正忠於自己內心的事情,他往往只能獨自去做。」
陳偏偏順口接:「確實,裝逼就沒見你帶過別人。」
裴澄嘆了口氣對陳偏偏:「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江湖流傳,自取其辱三件套:你為什麼不理我?我們現在什麼關係?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沒資源的人都在想拚命拉近關係。有資源的人都在拚命保持距離。】
他接著忽然傷感起來:「你最近為什麼不理我了呢?」
陳偏偏:「對不起,是我的問題,我以前就不該理你。我以為我是紅酒,來找我的人都有品,結果發現自己是板藍根,來找我的都有病。」
裴澄舉著手作發誓狀:「你相信我,我會無條件對你好的。」
陳偏偏:「眾所周知,無條件對你好,是指無經濟條件。」
裴澄輕聲:「你知道嗎?我現在女朋友都沒有,每天吃飯都吃不香。」
陳偏偏問:「怎麼?你要吃女朋友嗎?」
「我哪裡做錯了,你告訴我,我改!」
裴澄眼裡閃爍著愛意:「我覺得你很真實。」
陳偏偏:「其他人也不是虛構出來的。」
裴澄難過:「我知道,你是因為之前的事情不肯原諒我,但我不是道過歉了么?」
陳偏偏忽然站起來,把旁邊的垃圾桶拿起來,往裴澄頭頂一倒,說著:「對不起。」
裴澄愣住一身臭烘烘的,身上滴著垃圾水:「你……」
陳偏偏微笑:「我不是道過歉了么?」
裴澄咬著牙:「我……我沒關係……」
陳偏偏:「如果你每天喝五公斤的水,你就不會有時間去問別人這些屁事因為你一整天都在忙著尿尿為了身心健康沒事就多喝水吧!」
【所以,真有人認為陳偏偏是小三?眼睛呢?腦子呢?腳後跟呢?用腳後跟想也不至於沒答案。】
【我感覺,陳偏偏是真煩影帝,不是欲擒故縱。】
【以前一直以為是裝的來著,現在看來……陳偏偏應該是真瘋。】
裴澄去換衣服。
庄珊珊跟了上去,說要去看看。
顧影說要去看看,跟了上去。
好在攝像頭到處都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直播窗口,大家能跟上去著看。
裴澄剛洗完澡換好衣服,庄珊珊敲門進屋。
庄珊珊聲音輕柔:「我擔心你,過來看看,沒事吧?」
裴澄身上帶著濕氣:「嗯,沒事。你……」
庄珊珊臉有點紅。
房間里曖昧升騰。
「我……看你有點不開心……就……」庄珊珊。
裴澄伸出手,剛要碰到她的頭髮。
【磕糖磕糖!】
【橙色珊瑚CP合體。】
【不是,裴影帝剛才還在暗戳戳的表白陳偏偏呢。】
【是糖就行,你管這個糖是不是工業的,是不是摻了沙子呢。】
顧影突然從外面打開門,站在門口,冷聲:「還不下去,大家等你們呢。」
【大家:?誰在代表我?】
【故事告訴我們,異地戀不要搞突然襲擊,對四個人都不好】
他們三個人回到院子里,不知道為什麼大家開始掰手腕比賽。
陳偏偏搖搖晃晃,掰了一個又一個,最後跟季冷開始決勝局。
陳偏偏:「我要是掰不過你,我就不姓陳。」
季冷聲音又軟又粘:「乖,這麼想跟我姓啊。」
【直女VS撩男,好甜。】
【但陳偏偏心裡只有勝負欲。別的欲?不存在的。】
兩個人手掌相對,握緊。
【這是他們第一次牽手吧?】
【你把這個叫牽手??】
旁邊孔微在喊:「預備,開始~~」
兩個人用力。
再用力。
繼續用力。
倆人的手紋絲不動。
【他們是不是在借著掰手腕搞曖昧呢,其實就是輕輕拉個手。】
【你看陳偏偏臉都紅了,她真的在用力呢。】
【季總不是在讓著她吧?】
【並不是,季總的額頭都是汗,手臂青筋都起來了,肯定也在用力。】
【你們忘了,陳偏偏可是能把季總抱起來當武器掄的人,怎麼可能力氣不大。】
【所以?這是勢均力敵?】
堅持了十分鐘。
季冷咬著牙:「陳老師,不如講和?」
陳偏偏:「好。我喊123,一起鬆手。」
「1、2、3。」
「砰」一聲,陳偏偏用力在數到三的時候,力量壓了過去,獲勝。
【……陰謀論陳偏偏是學的淋漓盡致。】
【並不是哦,季冷在數到3的時候可沒收力。不過應該在那一瞬間有點晃神,被陳偏偏乘虛而入,哈哈哈哈。】
季冷揉了揉手腕,溫柔:「我輸了,不如我跟陳老師姓。」
這話說的曖昧又溫存。
【啊啊啊,跟姓意味著季總想嫁啊,我同意了,同意了。】
陳偏偏:「我喝多了,這個贏的獎品不要也罷。」
【哎,季總為什麼想不開,要撩直女。一腔曖昧無人問津。】
季冷:「你又不能喝,喝這麼多幹嘛?」
陳偏偏:「你不喝我不喝,中國好酒往哪擱?你不醉我不醉,馬路牙子誰來睡?」
【可以可以,從此我跟陳偏偏是酒友。】
就跟每一個開始一樣,剛開始大家都拘謹而禮貌,但後面喝著喝著畫風就變了。
直到看見每個人都開始發瘋,節目組忽然覺得不太對了。
但……節目組也不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