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9個字母愛上第21個字母(2)
我在oicq上申請了一號碼,灌名為「紅臉長」一日,某陌生男子加我為好友。
「請問,閣下是男是女?」
「男。」我在網上難得那麼誠實。
「魔鬼」
「那我是一女子?」
「女魔鬼。」
我百思不得其解,遂問原因,才知道那男把「紅臉長」的「長」讀成了「成長」的「長」,不大罵出現「魔鬼」才怪。
她在我心中的地位,慢慢在滋長,有時候,我也覺得奇怪,只是一面,為何那麼的想念?實話實說,我交女朋友只算的上是「菜鳥級」,從0歲到如今21歲,總共就交了一個女友。當然,我沒有包括在網上交的,在網上交的女友,往往是如此結局。
「你願意做我的女朋友?」
「恩,願意。」
「非常抱歉,我不願意做你的男朋友」
我唯一的女友,和我溝通了2年,於公元2000年10月19日上午9點左右給我打了個電話,我拿著話筒,裡面全是什麼「我們不太適合」「分開一段時間比比較好」「祝你快樂」諸如此類的話。我在電話這邊,沉默。直到她掛了電話,我還拿著話筒,我自己對自己唱著「再見,人。」由於我天生五音不全,嗓子嘶啞。當我把這歌唱的體無完膚,即將腐爛的時候,當我們寢室的仁兄們大呼「害蟲被我的歌聲殺死完了」的時候,我已經慢慢在忘了她。「離開的是雲彩,而我,還沒有找到我的月亮」
他們說一見鍾,我大概也是吧。不過,她呢?對我呢?也許,見她只是上帝一時的成全,以後,我們也許就是兩個不同軌道的人,不再有見面的交叉點。她是不是我們學校的?她讀什麼專業?她有沒有男朋友?如果,真有上帝,請告訴我答案。於是我白天瘋狂的想,以為「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這樣,可以夢見她,和她的一切。
她是夢?我問過自己,但我揪揪自己的臉,好痛。證明我活在現實之中。但為何,現實就成全我和她的只有「一撞之緣」?
愛和中國足球是一樣的,當你對她抱有太大的期望值的時候,往往是想的越好,摔的越疼。當你對她不抱希望的時候,她往往又會帶給你驚喜。
我和她再次相遇了。不過不是我在垃圾筒旁守株待兔,兔子再一次撞了過來,而是我們相遇在了朋友的生日宴會上。她一身白色,加上那天使的容顏,自然成了宴會的主角。很多象我一樣的飽受寂寞加空虛加無聊的長時間折磨的同胞們,想方設法的向一個基本點——她靠攏。幸好朋友是男的,要不,真的還搞不清楚到底誰是主角,誰在過生日。從他們的談論中,我知道了,她是新生,未婚(這好象沒必要介紹),1米65,生日嘛,流傳了3個版本。不過從她那表面上很開心的臉上,我看見了一種無奈與厭倦。也是,那麼多有企圖的眼睛打量著你是一種很不舒服的事。「她一定在等著白馬王子救她,哼哼,我來也」傻傻的我傻傻的想著,傻傻的也加入了包圍她的行列。「你也來了?好久不見了,咋們過去聊聊。」聲音好象是從人群的最中心出來的,一起射出來的還有很多驚奇的眼神,當我看見她正在對我微笑的時候,在我一再確信我身後並無他人的時候,在我決定如果這是生日宴會早預定好的圈套,我也要跳下去的時候,我也朝她微笑了。「是的,好久不見。」她出來了,和我,走開了,到了一個人少的地方。我在想,她的微笑是蒙娜麗莎般的美麗,而我的微笑,卻露出了那顆從小學四年級就遠離軌道的門牙。
音樂緩緩的,她的聲音也是緩緩的。「剛才對不起了,我只是不想太吵了,所以……還有,上次在宿舍下面,也是撞的你吧,也對不起了。「我決定不再露出歪斜的牙齒,於是我笑不露齒,對她說」沒事,幫……朋友,心甘願「我在幫的後面,朋友的前面故意停了幾秒,因為我的心裡把」女「字省略了。那晚上,我們談了很多,也知道了她的很多。至少我知道了她的生日,不是流傳的3個版本。我還知道了她叫璐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