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北大教授夏業良沒文化也不懂文化(1)

1.北大教授夏業良沒文化也不懂文化(1)

《北京晨報》表了整版《中國知識分子有無真知灼見?中國問題過度西化?》專題報道,該報記者主要針對我博客文章中的部分觀點採訪了「著名學者、北京大學教授」夏業良。由於對夏教授針對我而批駁之高論實不敢苟同,所以我覺得有必要寫點東西澄清一下。

看完報道,我甚至懷疑夏業良是不是著名學者,是不是北大教授,因為我從他的一些「論點」里沒學到什麼值得我學習的東西,甚至覺得他說的話很幼稚,像沒有經過陽光和風雨,在溫室里長成的嫩菜葉兒,看起來很美,卻無營養。在文化學術這方面,同樣為北大教授,我就比較喜歡孔慶東老師的觀點,假如在台下,讓我找他們兩個人,那我就得通過顯微鏡來找夏教授了。一句話,夏教授沒有文化,自然也就不懂文化,可能這麼說還會引起爭議,索性就直說了,他固然有點文化,那也是媚西而來的西方文化,他固然懂點文化,也許是西方文化。前幾天就見到一個「夏教授」,踩了別人的腳,道歉說:「sorry,對不起。」我最討厭那些穿著西服還要套著一件馬褂的中國的知識分子。

夏教授表示,「殷謙的這些論點其實沒有什麼意義,他一開始就蒙頭蓋臉地批評了所有的知識分子,那麼他的立場何在?他又把自己放在一個什麼樣的位置?」先,關於「意義」這個東西我不止一次地談過,在這裡沒有必要再重複,也沒有翻來倒去的意義。看了我的某些「論點」,夏教授的神經肯定是痛了,所以他說我說的話沒有什麼意義,他這一巴掌沒甩到我,卻甩到了媒體和他自己的臉上。人家《北京晨報》的記者就是因為這些論點才極其隆重地開了一個整版,並且極其隆重地採訪了著名學者的北大教授,你怎麼好說「殷謙的這些論點其實沒有什麼意義」呢?但凡是人說出來的話,我或許會說其不可信,其理不足取,但我從不來不說其說的話沒有意義,好話賴話多少還是有點意義的。比如夏教授雖然說了很多幼稚的話,我還是覺得有點意義的,儘管我不贊同。如果我要認為某某人說的話沒有什麼意義,那我會保持沉默,不會像夏教授一樣左臉說別人的話毫無意義,右臉又對別人「毫無意義的話」高談闊論。夏教授斷章取義,實際上我並沒有「蒙頭蓋臉」,而是劈頭蓋臉地批評了中國的一些知識分子。我不是知識分子,所以我不會像中國的知識分子只知道「蒙頭蓋臉」地活著,作為一個文學青年,我有自己堅定的立場,我即使身陷絕境,但我始終把自己放在一個托著下巴看希望的位置,有時候我會失望,但不會絕望。

夏教授說:「其實這樣的文章和觀點只是一個純粹的緒泄,類似的聲音也一直都有。隨著經濟社會的展,中國需要更多的具有世界性價值觀的知識分子。」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理解能力有限,無法領悟這位著名學者、北大教授的話,但我還是努力地試著理解他這句話,到現在還一臉朦朧。大概夏教授有四隻眼,看東西都是雙的,能把文章和觀點剝離出來單獨陳列,教授的話也許很深奧,就如先有雞還是先有蛋,順著這思路,後來我就一直思考一個問題,到底是先有文章還是先有觀點,再延伸一下,到底是文章在觀點中還是觀點在文章中,夏教授指責我說的話是「純粹的緒泄」,既然這麼無意義的話,怎麼突然又變成了一種「類似的聲音」,並且這種聲音「一直都有」。後面的話我更不明白,也許很專業,很學術,淺薄如我者皆會一頭霧水,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這些都一目了然,你說啥叫「世界性價值觀」?也許這是這位著名學者兼北大教授提出來的「新概念」,不過從價值觀的類型中來看也無此類,如果給價值觀分個級別也很難為,不能說是「國家級價值觀」或「世界級價值觀」吧,那就暫時替夏教授兜著,權且理解為普遍性的價值觀,教授的意思是,當今的中國需要更多的像他這樣的放眼世界的知識分子。很好,放眼世界當然好,賺的都是美元和歐元,放眼中國,你說中國還有什麼值得讓夏教授們放眼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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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皮-當代中國文化亂象剖析(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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