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世紀夜總會的危機!
聽了這話?
我久久回不過神來。
因為孟筱雨對我來說,是心裡的坎。
但不能算是初戀。
因為壓根什麼都沒發生,她也不知道我喜歡她。
但柴曉娜對我來說。
就是初戀,甚至初吻。
而且我好多次不高興的時候,都是她和一個精靈一樣在我身邊各種照顧我。
柴叔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以後你兄弟來叔這裡吃飯,報你名字,全部免單!」
說完他就走了。
我看著他的背影,心中不是滋味。
情緒低落的回到了包間。
那天我喝了好多酒,也是第一次斷片。
喝的什麼都不知道了。
也把柴曉娜徹底的從我腦海中摘除了出去。
那天之後。
我便每天在世紀待著,和周圍的一些小老闆混的關係也不錯。
期間,我還見到了周亮。
周亮見我之後,也是笑著感慨,不給他當小弟,成了大哥。
還說以後相互照應著點。
我也沒拒絕,畢竟多個朋友多條路,縣城就這麼大,道上的也沒多少人,來來往往都是要見到的。
畢竟吃個飯都能碰到柴叔。
好日子過了大概一年半。
就又出了事。
當天我正在一個沙發上和賣服裝的楊老闆喝酒,場子里突然就來了警察,說是要掃黃。
我和齊經理兩人配合官方檢查,抓走了好幾個小姐。
按理說。
一般要檢查的時候,我們都會得到裡面的消息。
但這次沒有。
原本以為就是個小插曲。
我和齊經理都沒有通知王燕。
但第二天又來了。
第三天還來。
足足來了一周,而且每天都是凌晨。
導致場子里根本沒有生意,冷冷清清的,連著賠了一周的錢。
這種場子一天的開銷就不是開玩笑的。
相當於,睜眼,錢就沒了。
這顯然不是什麼碰巧,是被針對了。
於是齊老闆聯繫了王燕。
但王燕電話始終打不通,齊經理有點急了,因為他是負責經營的,每個月要給老闆報賬,經營不當,賠錢了,他這個經理也不用幹了。
前兩天打不通,他還能穩住心態。
一周都聯繫不上之後,他急了,跟我說,會不會是王燕出了事,導致場子受了牽連?
我覺得這種可能很大。
不然以王燕這幾次展現出來的人脈關係,不太可能會有人敢動她的場子。
齊經理皺著眉頭在沙發上喝酒,工作人員和我的幾個兄弟也是坐在一起。
一點生意沒有,所有人也只能幹坐著。
這時候。
螞蚱出口問道:「齊經理,江哥,咱們這場子,是不是要完了?」
齊經理馬上罵道:「你嘴天天不噴糞不舒服?」
螞蚱被罵的閉了嘴。
我想了一下。
這麼坐以待斃也不是個辦法,不如找人打聽一下。
於是我拿出諾基亞給周亮打了個電話。
那邊很快就接通了。
「喂?滿江,啥事找哥?」
我出口說道:「亮哥,我們場子最近老有突擊檢查,你知道咋回事不?」
周亮遲疑了一會,出口說道:「不知道啊,上個禮拜我去的時候,不是生意還挺好?咋的了?」
我就大概說了下情況。
聽完后。
周亮又是沉默了一會,出口說道:「你這樣,哥裡面有個小關係,給你打問一下,你等哥消息!」
「好!麻煩亮哥了!」
掛了電話。
齊經理馬上問道:「滿江,周亮咋說?」
我搖了搖頭說道:「他給問問,具體他也不知道。」
就在這時。
一個年輕的小夥子走上前來,出口說道:「那個,齊經理,我想辭職!」
「辭職?」
齊經理罵道:「你他媽這時候給我來這套,平時外邊工資有世紀高?享福的時候留著,現在走呀?你有良心沒?」
這小伙出口支支吾吾的說道:「經理,我家裡確實需要錢,要不我也不可能在世紀上班啊,而且現在剛月初,現在辭職我也好再找個工作,誰知道老闆是不是倒台了……」
「去你媽!」齊經理現在哪還有平時那種圓滑。
說著就一瓶子扔在了那小伙的腳下。
見狀我出口說道:「齊哥,這也正常,他們都是出來打工的,又不是賣命的,想走想留,都是人家的自由不是?」
齊經理往後一仰頭看著其他人,出口罵道:「一群『各拋』,誰還要走!趕緊滾!」(各拋:塞北地區罵人的話,沒有特定意思。)
原本是一句氣話。
沒想到幾個人還真的站出來了?
但表情都有點害怕。
齊勇氣的當場就要發火。
我知道他平時很冷靜的一個人,做事相當圓滑,這次他是真的急了。
於是我出口說道:「咱們世紀的所有成員,想走的,現在都可以走,不走的,就留下等我們想想辦法,或者聯繫到老闆,咱們是正規產業,不存在強行幹活一說!」
這話一出。
又是幾個人站了出來。
甚至,連我的內保隊伍都站出了兩個。
螞蚱馬上罵道:「二毛,老六,你倆啥意思?」
「原來老虎當隊長的時候,不是剋扣你們工資,就是和你們借錢,江哥接手以後,吃香喝辣的,誰和江哥借錢,預支工資,江哥拒絕過誰?」
「我咋沒見你那時候退出呢!現在這點事,就要退出,你兩臉都不要了?」
二毛是個一米八幾的黑皮漢子,出口說道:「江哥,我二毛不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上次我媳婦住院,還是跟你拿的錢,但你也知道,我家還有老婆養呢……」
而老六,長相猥瑣,愛佔便宜,此時也沒說話,就站在那裡。
螞蚱還想罵人。
我直接出口說道:「螞蚱,不用說了,這都是兄弟們的自由。」
隨後我看向齊經理笑著問道:「用打個離職報告不?」
齊勇根本沒這方面心思,出口說道:「打個屁,讓他們趕緊滾!」
我聞言一笑。
對著幾個人說道:「不強求,咱們山水有相逢,有緣再見!」
說完我也不在看他們。
自己點燃了一根煙。
幾個人就陸陸續續的走了。
唯獨二毛對我鞠了一躬,其他人走的十分乾脆。
齊經理罵道:「真他媽的一群白眼狼,平時我對他們不好?就你韓滿江對下邊人好?他媽的,走都不給我打個招呼!一群什麼東西!」
我笑著說道:「齊哥,平時看你挺圓滑的,今天這是咋了,吃了槍葯了?」
他見我調侃他,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自己又喝了一瓶啤酒。
就在這時。
我的電話響起來了,正是周亮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