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我已經有目標了
【棲遲:當一個玩家的演技很好,很貼合所扮演的人物,就像現在這個叫昱日的玩家一樣,會獲得更多的線索。】
【棲遲:這種情況下,遊戲中的人物會更加具有機動性,他們會根據你符合人物設定的行為,做出相應的動作,演技好的玩家可以根據自己的理解,在符合人設的情況下,根據自己的懷疑,做出引導遊戲中人物行為的言行,以此來獲得更多的線索。】
【棲遲:越符合人設,和你相處的遊戲人物會做出更多的反應。相反,如果你只是最基礎的符合人設,與你相處的遊戲人物也會敷衍的給出最表面的線索,有一句話用在這裡特別合適,遇強則強,遇弱則弱。】
【棲遲:這也是為什麼我們一直想跟演技流的玩家合作過副本,因為這樣我們相當於在遊戲人物那邊安插了一個卧底,會更容易的獲得更多的線索,也更容易知道鬼卡的信息,從而獲得鬼卡,達成完美通關的成就。】
【爭取活過下一個副本:鼓掌!老大講的真好!】
【棲遲:別拍馬屁,副本你是跑不掉的。】
【爭取活過下一個副本:嘿嘿嘿,我這不是想嘗試一下嗎?也不是沒可能吧?】
【百事通:棲遲,我這是第一次見你這麼有耐心的說話,生怕別人聽不懂似的。】
【鼓掌!謝謝棲遲大佬!漲知識了!】
【鼓掌!話說,桑梓是真慘,跑不掉的副本。】
【鼓掌!是真的很慘,原來大佬也怕過副本。】
【爭取活過下一個副本:哎哎哎,我還在呢!你們怎麼就開始當著我的面說話了?】
【爭取活過下一個副本:誰不怕過副本啊?你要不要抬頭看看我的虛擬玩家賬號。】
【爭取活過下一個副本:也就只有我老大那個變態不怕過副本了,他甚至還樂在其中。】
【鼓掌!原來桑梓大佬情商低?】
【鼓掌!原來棲遲大佬嫌棄桑梓幼稚?】
【鼓掌!原來桑梓大佬沒有談過戀愛?還是一個母胎單身狗?】
【爭取活過下一個副本:欸欸欸,你們當著我的面說我也就算了,為什麼還要人身攻擊?我沒談過戀愛怎麼了?我母胎單身怎麼了?我單身我驕傲!再說,我老大也母胎單身啊!】
【卧槽!我是不是知道了什麼奇怪的事情!】
【原來像棲遲大佬這樣的優秀人才,也跟我一樣是母胎單身狗!哈哈哈哈,我終於找到了和大佬的共同點了!】
【棲遲:我已經有目標了,你們別亂說話。】
【!!!】
【卧槽!我是不是吃到了什麼第一手驚天大瓜!】
【大佬有喜歡的人了!?】
【是誰???是誰這麼有能耐!?】
【震驚我一百年!】
【有目標了,意思是還沒追到手?】
【誰會拒絕大佬?】
【棲遲大佬!!!你快出來啊!】
後面再任其他玩家怎麼呼喚,桑梓和棲遲都再也沒有出現在彈幕區了。
百事通默默發表言論:【卧槽!震驚我全家!他竟然也有看上別人的那一天!】
發完也撤了,轉身就去找忘曉了,算一算,他要拿到第一手資料!
【他們發瘋他們的!只有我看著燕先生一個人坐在椅子上,感覺到了滿身的空寂嗎?】
【我也感受到了,感覺到了莫名的傷感。】
【他該是傷感的,看這個副本的名字就知道了,背叛者。】
【背叛者是小陸嗎?我看著他不像好人。】
【確實不像好人,但你都能看出來了,燕先生不可能看不出來。】
【這個小陸看著有點狗腿子,會巴結人。】
【小陸在燕先生答應后,就立馬變了態度。】
【燕先生向小陸問叛國賊的信息,是不是就像棲遲大佬說的,在用自己的演技引導NPC給線索啊?】
【欸!好像是的!而且再誇一下他獨自坐在夕陽下的場景,只有一個字可以形容,牛!】
【對啊,他好有感染力啊,不愧是棲遲大佬誇過的演技。】
【……】
棲遲沒管在旁邊蹦躂的桑梓,看著直播間,看見這條彈幕,笑了笑,他的演技我不誇也是好的。
「老大!老大!你就告訴我嘛~」
「老大,我真的要有大嫂了嗎?」
「老大,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老大……」
棲遲一抬手,擋在桑梓臉前,「停!老大請你住嘴,讓一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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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燕先生一大早就起來了,也感覺不到飢餓,換了身長衫,去了書房。
燕先生的書桌上擺了幾份報紙,關於浮夢組織的信息被他畫了出來,浮夢組織是一個由學生和老師組成的關於推進民族復興和社會進步的組織,報紙上寫著他們是由南境大學里的一群充滿愛國熱情和理想的年輕人組成,他們積极參加了各項活動,示威遊行,演講辯論,組織社會調查等等。
燕先生在一張報紙上看到了自己的名字,燕修寧,他是這個組織的成立人之一,一直積极參与到組織活動中,幾乎在每一張報紙上關於浮夢組織的照片上都有他。
書房裡的書架上有國外的書籍也有國內的書籍,被分門別類的整整齊齊的擺放在一起,柜子上的盒子里,放了整整齊齊一摞書信,有寫給好友的,有些給親人的,還有寫給老師的。
太陽逐漸露出,打開窗戶,向外看,如果是之前,應該能直接看到外面的街道,現在只能看見白茫茫的一片。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伴隨著一個年輕陌生的聲音,「燕先生,您今天的報紙到了。」
燕修寧提聲應了一聲,「好,麻煩等一會兒。」
說著,燕修寧下了樓,拿了一個大杯子倒了杯茶水,才快步向外走去。
一打開門,外面是一位看起來很瘦弱的十五六歲的少年。
少年一看見燕修寧打開門,連忙在身上擦了擦手,從身上斜挎的縫補了無數次,洗得發白的大挎包里拿出最後一份報紙,雙手遞上,「燕先生,給你,今天的報紙。」
燕修寧接過報紙,視線掃過空空如也的挎包,看到少年在清涼的早晨額頭還布滿了汗珠,攔住了少年往後撤的動作,把手上的大茶杯遞了上去,「這是今天早上的最後的一份報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