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利益糾紛?情感糾紛?
「他面露驚恐?不是,他之後也很害怕;他摔了酒杯?他把衣服弄濕了?不對,這兩個都不對,這兩個事情是一直存在的,不至於宴會廳的人前面異常,後面就視而不見了。」
「回來的太早了,好多都沒看見。」
蘇白珩皺著眉頭,手上還忙著打開電腦。
正在檢索著電腦,點開一個視頻,裡面有寸頭男生,好多人都在,所有玩家所扮演的身份都在,他們分成了幾波。
寸頭男生所在的那一波好像在玩真心話大冒險,寸頭男生輸了,他抽了一張大冒險,皺著眉頭看了看,周圍的人在起鬨。
「是說話結巴?對,就是這個,宴會廳的人有兩次異常,都是寸頭說話結巴的時候。」
「嚴總,嚴總應該是……只有身體不受傷了。」
蘇白珩看見嚴總的手被玻璃碎片割了一小道口子,微微滲出血。
只有這一個異常了,其他的他在今天都做過了,這個不能做的事有點令人意外啊。
蘇白珩重頭看了幾遍,找到其他幾個人不能做的事。
不能做的事小紫沒提,但是這個要是運用好了,可就殺人於無形了。
當然,也有可能是她也不知道,這可就好玩了。
「郵箱?調查張厚進,這就是那個姓張的叔叔?」
還有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位長相普通,看著很老實的和嚴總爸爸差不多年齡的男人。
「論壇,沒有論壇,微博,沒有微博,瀏覽記錄,沒有瀏覽記錄,這位嚴總真的很木頭。」
蘇白珩發出感嘆,「工作,工作,只有工作。嗯?張厚進,項目,利益糾紛?」
很快,蘇白珩又發現了一個加密文件。
「密碼,密碼……嚴總生日?」蘇白珩忍不住套路了一下,試了嚴總的生日,「不是?好吧。」
「下個月妹妹生日?六月六日?」蘇白珩翻著翻著忽然看見嚴總標的日期,「試試這個?」
「這個嚴總也不是沒點感覺啊,但是確實木頭。」蘇白珩用妹妹的生日打開了加密文件。
「張厚進,面相上看不出來啊。」
幾張照片,全是他跟蹤楊姨的,「情感糾紛?」
果然後面就有文字敘述了,張厚進喜歡楊姨,在楊姨大學的時候就追過楊姨,不過沒追上。
這是白月光啊。
張廣匯,張厚進的兒子,追過夢夢,老子沒追上,就來了個小的,當然,也沒追上。
「只看文字敘述,就能想象當時嚴總對於張廣匯追夢夢是多麼的憤恨了,只差說一句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
原來那個鑲著鑽石的發卡沒有送出去是因為張廣匯啊,他的糾纏讓夢夢在跟嚴總道完歉后,就立馬出國了,為了躲避他。
繼續翻,最後結論,「楊姨的車禍有百分之六十的幾率和張厚進有關。」
「張厚進和張廣匯有很大嫌疑,張厚進下船了,張廣匯應該沒有,天亮了著重調查張廣匯。」
蘇白珩想著,去翻了翻衣櫃,衣櫃里都是提前搭配好的衣服,清一色的黑西裝,只在細節處有一點點不同。
拿出一套袖口處有銀邊的衣服放到旁邊,等到明天換上,嚴總可是一位有潔癖的霸總,他不可能一天過去了不換衣服。
一點多了,時間靜止也過了,明天還要調查,還要在副本里呆七天呢,不養足精神是不行的,而且看嚴總定的鬧鐘,每天早上七點起來,真是工作狂。
洗了個澡,蘇白珩鑽進被子里,舒服的閉上了眼,至於這一夜其他人是有多麼的忙碌,就不是他關心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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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聲穿破雲霄的尖叫聲響起,打破了游輪的寂靜。
也不算很安靜,船外好像浪很大,能感覺到船體的傾斜。
蘇白珩皺了皺眉頭,鬧鐘還沒響,還不到七點。
不情不願的睜開眼,出事了,他這個敬業的總裁要起來了。
啊!好煩!
拿起手機,六點四十,關掉鬧鐘,利索的洗漱完,打開門。
「嚴總,下面出事了。」一個游輪上的工作人員一看見嚴總,一副得救了的表情,連忙上前說道。
「出什麼事了?哪裡出事了?誰出事了?」蘇白珩問著走進電梯。
「六樓娛樂場,觀日間出事了,出事的是您父親,被人捅了心臟。」工作人員小心翼翼的回復。
嚴總聽見是自己父親,頓了一下,「我父親?被捅心臟?」
聲音很輕,要不是電梯里安靜的很,工作人員都聽不見。
「叮!」電梯門打開,已經圍了不少人,玩家都在。
「怎麼回事?都退開!」嚴總皺著眉,厲聲呵斥圍在周圍的人。
人群一下子安靜下來,一個女聲凸顯出來,「爸……爸?」
人群讓出一條通道,嚴總父親前胸插著一把匕首,衣服都被血浸濕。
一個穿著長袖長褲的看起來有些凌亂的女生正手足無措的想要去捂住嚴父的胸口。
聽見嚴總的聲音,女生楞楞的轉頭看向嚴總,忽然眼淚一下就控制不住了,跑向嚴總,「哥哥……爸爸……沒了……」
嚴總深呼吸了一下,回抱住妹妹,拍拍妹妹的頭髮,「不怕,不怕……」
視線卻在掃過妹妹脖頸的時候,精準捕捉到了異常,眼睛一緊,盯著那一處,沒有動。
「哥哥……」妹妹察覺到了哥哥的僵硬,出聲呼喚。
嚴總閉了閉眼睛,眼眶泛紅,呼了兩口氣,才回道,「沒事,哥哥沒事,夢夢沒事吧?」
妹妹頓了頓,「沒事,哥哥不用擔心。」
嚴總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道,「好。」
說完,抬起頭,看向旁邊的工作人員,「把船長找來,報警,立即返航,再去調監控。」
「是。」工作人員立馬轉身去辦事。
扶著妹妹坐到旁邊,嚴總看向嚴父,遲疑了一下才走過去。
嚴父靠在沙發背上,眼睛閉著,嘴角微抿,旁邊的桌子上放著一杯沒喝完的咖啡。
蘇白珩蹲下,看了看傷口,一刀致命,嚴父沒有掙扎的痕迹,觀日間也沒有打鬥的痕迹。
蘇白珩轉頭看向咖啡,又叫了一位工作人員,「去,把船上的醫生叫來。」
等工作人員離開,蘇白珩站起身,提高聲音,「好了,各位,都回到自己的房間,別亂跑,船會立即返航,否則,要是出了什麼事,我概不負責。」
「這別是老嚴總做了什麼遭報復了吧?那可得快點回去,不然沾到身上了,嘖嘖嘖。」
一個男生一邊往外走,一邊不收斂的亂說。
嚴總立馬轉頭,視線鎖定,盯著這個男生,男生旁邊的人立馬拉了拉男生的衣服,「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