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獨屬你的小窩
鼠玲帶著她來到一棟標著北區十三座山的金屬樓前,三角形的高樓,有二十座透明玻璃的升降機械。
她們來到標號12的升降機,直接到達了頂樓。
升降機打開門后通道后出現一扇木門,明顯頂樓只有這一戶。
打開木門走進去,全屋是木地板,全屋的牆壁以及天花板也是原木色的木板鋪就,看起來很舒服。
四個落地的窗戶將房屋照得通亮,開方式的廚房在右手邊,裡面除了廚房灶具其他都空蕩蕩的。
三間房屋裡面也是空蕩蕩的,裡面沒有任何擺放的東西。
從客廳的木梯上去,有一個閣樓,閣樓的門推開,就是一片大約百米的大草坪。
鳳姒越看越滿意,按她熟識的換算方式,這頂樓大概兩百平左右。
鼠玲帶著顧主看房,看見鳳姒臉上的神情,特別上道地介紹道:
「這裡位於山頂獨層的房屋,房屋一共三室兩廳帶廚房和衛生間,獨帶閣樓和山頂的草地,報價一千六百六十五萬錢幣。」
鳳姒嘴角抽了抽:「有得少嗎?」
鼠玲:「不能哦,這已經是這棟房屋前主人給出的最低價,我是看你順眼,都沒報高價呢。」
鳳姒猶豫:「那能分期付嗎?」
「什麼分期?」
鼠玲不懂,她看到了鳳姒臉上的神情,有點心動又有點心痛。
看人無數的鼠玲知道顧主不像拿不出錢的模樣,繼續說道:「這棟房屋才剛掛出來不久,接下來還有五個客人提出看這層房,很搶手哦。」
鳳姒想了想,還是問道:「有別的小一些的獨層房屋嗎?」
鼠玲誠實的搖搖頭:「沒有,只有這是獨層,而且還自帶山頂的草地呢,其他房屋面積和價格比這更貴。」
還更貴?
鼠玲湊近,悄聲的對鳳姒說道:
「我偷偷告訴你,前主人住在這裡,懷了七胞胎呢,房屋住不下幼崽才搬走!這可是很難遇的福地呢,要是把這個消息放出去,房屋的價格肯定要翻倍!」
鳳姒轉頭看了眼這棟房屋,很喜歡。
住在這裡,沒有鄰居打擾,更方便她隱藏真實的雌性身份,不然她一個雌性,落在雄獸亞雌堆里,整天被獸盯著,難免暴露了身份。
玉佩當都當了,錢花都花了,再有心理負擔也是在為難自己而已。
最後,鳳姒還是購買了這棟房屋,因為她是亞雌,甚至都不用去身份驗證,直接在網上付款刷臉指紋,就能得到了房屋的掛臉登記。
鼠玲成交了一比大生意,心情愉悅的送了鳳姒一套新的聲紋鎖,便開開心心離開了。
整棟沒有任何傢具空蕩蕩客廳里,只剩下了鳳姒一個人。
沒有人了,她盤腿直接坐在地上背靠著牆壁上,這兩日惶惶不安的心,在終於擁有屬於自己家的地盤變得安心了。
逃命似的趕路,自穿越到現在從來沒熟睡過,熬到現在心神一放鬆,雙眼便緩緩的閉上,睡著了。
……
一列黑鷹在高空飛行,其中中間的黑鷹背上,坐落著一座精美的艦型房屋。
「這裡三十二個都沒有您要找的雌性?」帶著蒼城全部的未婚紅髮雌性追上來的鷹空,腦海中閃過後面車廂里的紅髮雌性,臉上的神情無比沉重:
「我將蒼城以及周圍城鎮的紅髮雌性都找來了,難道還會有我找不到的躲藏地點?請少主給我她的畫像。」
螭桀背靠著座椅,修長的手指在扶手上輕彈,眼底閃過一抹危險的光。
那天夜晚他的精神力有些絮亂,她的臉很模糊,只能記起她霸道的信息素,如暗夜裡炸開的煙花,令人眩目又驚艷到難以忘懷。
也許……
有關於他獨屬的雌性,在等自己親自前去尋她。
螭桀垂下眼眸,思考時的金色眼眸掩在長睫下。
這時,帶在他手上的黑色通訊器閃了一下,用的是軍方通訊線路,紅光刺眼的一閃一閃著,打斷了螭桀的思緒。
他打開光屏。
面前突然出現了一群飛翔中的白鴿,栩栩如生。
為首的白鴿瞳孔驚疑不定,在見到通訊居然被接通后,面色稍緩,但是聲音急促:
「少主,三少主落敗於北荒炎虎的少主,退居百米外的峰山山脈后被北荒那群蠻獸圍困,請求救援!!」
「傳我命令,讓流山附近的第二棕熊部族立刻前去支援。」螭桀皺眉按滅通訊,再次看向鷹空:「讓人留意主城,有雌性會拿著我的身份玉佩前來。」
鷹空瞪大了雙眼:「……是。」
——貼身的,能調動您私軍的玉佩您居然給了!
鷹空震驚,但鷹空不敢提出質疑。
「她也許已經離開了蒼城,擴大範圍找人打聽,找到她。」螭桀不著痕迹地掩下眼底的情緒,冷聲對鷹空說。
鷹空似是沒料到了少主的再次出聲,看來這個雌性在少主心中很重要了,他神色恭敬地應道:「屬下一定盡全力。」
這次他是不敢再保證了,畢竟沒有雌性的畫像,真的很難找到那個『真人』。
鷹空目送遠去的少主,神色深沉,背上栽著車廂的黑鷹飛近,「大人,背上的雌性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送去主城啊。」鷹空不在意的擺擺手:「剛成年的雌性,都得去盤天城祭祀殿,由大祭祀主持的獸神賜福典禮,你本來只是『護送』她們過去,懂?」
少主看不上,暗中劫持雌性這件事就不存在。
機靈的下屬秒懂:「是,大人,屬下必定安全護送各位雌性到達祭祀殿。」
……
等鳳姒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早晨了,飽飽的睡了一大覺。
醒來的第一時間就是洗漱,她按照昨天的記憶找到衛生間,一進門,先應入眼帘的是,靠窗邊擺著一個矮矮的大木桶浴缸。
淋灑與馬桶還有洗手台,全部都是青石製作而成,頗有種現代農家的感覺。
沒有購買洗漱用品,鳳姒只能先沖了個涼水澡,順手洗了衣服,重新穿上了一套乾淨的灰白色長褲長衣。
髮絲打濕后一屢屢垂在身後,面容很是冷艷,只是頭髮完完全全的變成了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