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被換親的悲慘女配
姜小薇走出院子,正好與進門的陳景淵對上,後者見到她,眼裡閃過驚訝的神色。
姜小薇點頭:「二叔。」
陳景淵看著姜小薇那完美的容顏,以及婀娜的身材,這些日子的夢魘再次出現,他咽了咽口水:「大嫂怎麼不多坐會兒?」
「夫君快回來了,我得準備好熱茶等他。」姜小薇微笑。「二叔快進屋吧!弟妹在等著你呢!」
「好。」陳景淵的眼裡閃過黯然的神色。
要是沒有換親,現在等著他的就是她了,這樣一個絕色,以前怎麼會傻呼呼的讓給陳琛?
陳琛那個粗魯的莽夫怎麼懂得憐香惜玉?這麼一朵鮮花真是插在牛糞上。
陳景淵邁進正院。
「夫人,二爺來了。」婢女匆匆走進正房,對白嬌嬌說道。
白嬌嬌站起來,看向門口方向。果然,陳景淵正走進來。
「夫君。」白嬌嬌迎過去。
陳景淵任由白嬌嬌伺候著換衣服。換好衣服后,他坐下來喝茶:「大嫂來過了?」
「是啊!我和大嫂相談甚歡。」白嬌嬌垂眸。「說起來我們還挺對不起她的,本來以為她會怪我們,沒想到她的脾氣這麼好,聽她的意思,大哥對她挺好的,她過得很幸福,這樣我也放心了,要不然心裡始終覺得愧疚。」
陳景淵臉色難看:「大哥脾氣不好,要是有什麼不合他心意的,他的手段根本不是普通人受得了的。」
「大嫂這樣的美人兒,天下有幾個男人不喜歡?大哥哪裡捨得?夫君不要過於自責。」
白嬌嬌又說道:「不過我也會留意大嫂的情況,以後也會經常約大嫂過來玩,要是大哥真的對她不好,我們再想辦法幫她。」
這一夜,陳景淵留在了正院,白嬌嬌感受到陳景淵的熱情,然而動情之際陳景淵卻給了她當頭一棒!
陳景淵也一下子從白嬌嬌僵硬的樣子回神,他低頭,看見面色如鬼的白嬌嬌。陳景淵嘴角上揚,掐住了白嬌嬌的脖子。
「你聽見了什麼?」
他明明笑著,卻讓白嬌嬌感覺到了從來沒有過的寒冷。
她還在他的身下,可是她覺得身上的男人好陌生,彷彿從來沒有認識過。
「我什麼也沒聽見。」
「不,你聽見了。」陳景淵鬆開手,摸著她嬌美的容顏,「你沒有聽錯,我確實看上了姜小薇,我的大嫂。」
白嬌嬌眼角含淚:「你後悔了?可是,換親明明是你們的主意,我也是成親前的那天才知道的。」
「這與換親無關,做過的事情也沒有什麼好後悔的,我要的是以後。」陳景淵起身。
白嬌嬌覺得噁心。
這就是她看中的翩翩公子,他怎麼能這樣理直氣壯地說出那樣不要臉的話來?
「你想怎麼樣?」白嬌嬌坐起來,用棉被裹住自己。
「你是聰明的女人。」陳景淵下床,拿起旁邊的衣服穿著。「不用我說,你已經知道怎麼做,對不對?」
陳景淵走後,白嬌嬌捂著被子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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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老夫人讓你去前院。」青青走進來,對姜小薇說道。
姜小薇累得連手指頭都抬不起來,聽見青青的話,她煩燥地爬了起來。
「準備熱水,讓我消消乏。」姜小薇說道。
「是。」
青青出門后,姜小薇喚出系統。
「再這樣下去我非得被陳琛弄死不可,要麼給我一點應付的金手指,要麼老娘不幹了。」
「你現在沒有積分,要不然可以去商城裡兌換強身健體的丹藥。」系統終於被姜小薇逼出來了。
「能不能讓我先欠著?等我有了積分再還給你。」
「行,兌換丹藥一枚,扣除100積分,現在服用還是以後服用?」
「廢話,當然是現在。」
手掌心出現一枚丹藥,姜小薇毫不猶豫地塞進嘴裡,頓時一股熱流湧上來,身體里的疲憊全消,疼痛全消。
甚至連敏感的地方也完好如初。
「有這麼好的寶貝,那就早點拿出來啊!害得我這幾天累得像狗似的。」
「狗可沒有你這麼舒服,我瞧著你挺享受的,每個攻略對像都是你喜歡的這種,你就好好享受吧!」
「我以前還挺享受的,現在發現有點吃不消,不過有了這個寶貝,應該稍微好些了吧?」
「請把稍微改成絕對謝謝,這一百的積分不是白花的。」
青青伺候姜小薇洗了澡,然後前去老夫人的院子,老夫人是陳景淵的親娘,是陳琛的繼母,從成親到現在,消停了一段時間,現在找她肯定沒有好事情。
汪氏保養得挺好的,見到她,總算是明白陳琛那個偏心的爹是怎麼被吹枕頭風的。
汪氏見到走進門的姜小薇,暗罵了一句「妖孽」。
白嬌嬌坐在旁邊,看見姜小薇出現時,臉上浮現僵硬的淡笑,「知道我讓你來做什麼嗎?」汪氏見到她就發難。
姜小薇不請自坐,看見汪氏臉色更加難看,笑容滿面地說道:「想必是一直沒有見面,母親想我了吧!」
汪氏嘴角抽了抽。
這妖孽哪像個大家閨秀?哪家的大家閨秀像她這樣沒臉沒皮的?
呸!想她?想她去死還差不多。
「你好歹也是姜家千金,怎麼像個青樓妓子似的勾引大爺做出這種事情?」汪氏冷道。
姜小薇眨眨眼睛,一臉無辜:「我做什麼了?」
「你還有臉問?自己做了什麼,難道自己不清楚嗎?知道現在外面都在說什麼嗎?說姜家大夫人放蕩不堪。」
汪氏拿起旁邊的茶杯,狠狠地砸向地面。
砰的一聲,滿地都濺起碎渣,那茶水也灑得滿地都是。
白嬌嬌嚇了一跳,心有餘悸地拍拍胸口。
「母親息怒。」白嬌嬌柔聲說道:「大嫂剛嫁過來,與大哥正如膠似漆,親近點也是正常的,現在大嫂知道了,以後會注意這方面的,是吧?大嫂。」
姜小薇掐著手帕,輕輕地笑道:「放蕩不堪?我勾引野男人了?如果沒有,憑什麼這樣說?如果與自己的丈夫行周公之禮就是放蕩,那母親是怎麼把二叔生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