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原來如此

書接上文，雖然沒有抓到海盜，撲了個空，但自從暗格中搜出的這兩箱銀子，解決了懷毅的心頭大事。數了一遍后，金子共120兩，銀子共七千六百兩。懷毅說道：這幾個人每人發二兩銀子，記住，讓他們對誰都不要說，否則別怪本官不客氣。王虎馬上答應下來。這個院子正是中院，懷疑馬上就搬到了這裡住，晚飯也是在這裡吃的。其他人也沒有發覺什麼不妥，都認為最大的房子，就該自家大人住！在古代＂官本位＂的思想還是很嚴重的！現在也一樣！眾人沒有搜索到，有什麼價值的東西。

晚飯後，王二狗跑了過來，興奮的說道：大人，大人！招了招了！懷疑問道：都說什麼了？王二狗高興的說道：大的叫高山，小的叫泥鰍。他們說現在海盜還有45個人，為首的是叫宋炘的一名軍師。嗯，他們手裡還有20多匹騾馬。另外就是，王懷仁還有他四個兒子家管家的屍體，被埋在東南跨院兒里。海盜手中銀子很多，但具體他們不知道有多少。還有就是宋炘是回來找杜文信杜文達報仇的，他們之間有殺父之仇。而且海盜們好像都聽宋炘的。上次楊海娃就是沒聽宋炘，被大人你抓住的！最後就是海盜們，每年要給水師上供，不然水師就會收拾他們。他們的老窩在砣磯島！其餘的他們就不知道了！懷毅說了一聲：知道了！就讓王二狗退了下去。

王虎和孫鐵統計了一下莊裡現有的物資及牲畜。二人前來報告：糧倉里還有將近400石糧食，大部分是小麥，高粱。小米和大豆只有不到50石。畜牲有『牛四頭，驢兩頭，豬還有四頭。其餘的雞鴨鵝狗等，一隻沒有，應該都被海盜吃了。大車家裡還有八輛。

懷疑點點頭說道：牲畜，咱們全明天全部帶走。趕回百戶所。糧食嗎？每家每戶給一石。這幾年天旱，地里沒什麼收成，給百姓些糧食，也全當我們做好事了。明天王虎，你去統計一下有多少戶百姓？裝車時咱們直接留下多少石就可以了。王虎立刻答應下來。

一夜無事，來到天亮。

懷毅起來，梳洗了一下，悠閑的吃完早飯了，正在喝茶。這時突然有士卒跑來報告說：那六個女人全部上吊自殺了。懷毅扔下茶杯，衝到了看守女人的房間。六人全部吊在房樑上，飯菜一口也沒有吃！不過衣服他們倒是穿上了。懷毅嘆口氣，說道：放他們下來吧，找些木板打造六口棺材，問問百姓他王家的墳地在哪？把他們埋了吧。

這裡要交代一下，古代女子視貞潔如命。這六名女子被海盜糟蹋，早抱有必死的決心。懷疑也是一時疏忽，沒有及時開導她們，心裡萬分自責。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畢竟讓個大男人去開導女人，還是被男人強暴了的女人，怎麼張的開嘴？到底怎麼勸說，又說什麼？

突然懷疑想到了什麼，快步走到東南跨院，查看一番后，指著新鮮的泥土說道：挖！王二狗當然知道哇什麼，於是帶著幾個兄弟就開始挖了起來，一會兒功夫，六具屍體被挖了出來。正是王懷南和他那四個兒子，還有管家！懷毅看了一眼說道：＂真是一家人，死都在一起！唉，再做六口棺材吧。和那六個女人，一塊埋到王家墳地！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平日做些善事，哪裡來的滅門慘案！＂

王虎這時回來稟告道：查清楚了全庄一共76戶，只要留下76擔糧食就可以了。懷毅點點頭，說道：你告訴郭鐵，現在開始裝糧，留下76石糧食，其餘的全部拉回百戶所，今天必須幹完。大車不夠就去借，看看百姓家有沒有？騾馬不夠就用牛，就用驢，再不行夜不收撥出幾匹騾馬。明白了嗎？王虎立刻答應道：明白了，大人，俺馬上去辦！這正是：

平日作惡惹此禍，全家被殺皆是惡，

早知今日滅門事，多行善事無過錯！

郭鐵帶著手下將糧食裝上大車，牛和驢都用上不夠，又跟夜不收，借了六匹騾馬！趕著四頭豬返回百戶所。王虎則找來了村裡的幾位長者和三十多壯漢，找到王家墳地，挖了12個坑，將王懷仁和兒子兒媳管家全部入土為安！埋完后眾人一陣唏噓。

隨後，王虎又帶領著眾百姓，到王家糧倉內，每戶領了一石糧食。一眾百姓紛紛跪下磕頭，嘴裡喊道：多謝青天大老爺。這個時候，百姓家中也沒有多少糧。畢竟新糧還沒有入倉。

吃完午飯後，郭鐵還沒有回來。王虎則帶著幾名手下出去打探海盜的行蹤。懷毅閑的無事，便在每個屋裡轉了一下。他發現，王懷仁，家裡的書還是不少的。許多字畫還有名人署名。但是不知道真假。看來讀書做官，這句話是深入人心呀！懷毅靈機一動，心中暗道：把兩箱金銀放在書畫中藏起來，用來掩人耳目。嗯，這個主意不錯！懷毅臉上頓時喜笑顏開，都有點自誇的樣子，滿是沾沾自喜的神色。

未時三刻，郭鐵率人回來。並向懷疑稟告道：畜牲已經牽進百戶所內。馬棚還未修好，暫時拴在邊上。只是那四頭豬沒地方放？殺了吧，怕肉都變質。只好暫時砌了個豬圈養著。懷毅聽完後點點頭說道：行，那就養著！不大會功夫，王虎也回來了。帶回來的消息是沒有發現海盜蹤跡！他們又再次憑空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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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毅思索一陣后說道：那兩個海盜押在哪裡？本官親自去審一下！王虎便領著懷毅前往看押海盜的房間。這王二狗嘴裡含著一根草，坐在一個長凳，背靠棵大樹，嘴裡不知道哼著什麼小曲兒，十分洋洋得意。

懷毅咳嗽一聲，他還沒有反應過來，仍是那個老樣子，還唱著自己的小曲兒。氣得王虎想過去踹他一腳，被懷疑拉住。懷毅再次重重的咳嗽了一聲，王二狗頓時反應過來，剛想破口大罵，一看是懷毅王虎郭鐵等人，立馬換了一張臉，笑嘻嘻的說道：大人，您怎麼來啦？

懷毅說道：二狗，你小子挺滋兒啊！王二狗頓時臉紅道：大人，小的不敢了。懷疑說道：沒事，那兩個海盜在這屋裡。王二狗馬上挺起胸脯說道：大人放心。俺親手綁的，絕對跑不了。懷毅用眼色示意二狗開門，二狗立刻打開屋門，懷毅一看，頓時樂了，怪不得王二狗，說絕對跑不了！這兩個海盜不但被五花大綁，而且大腿小腿全部被綁上了繩子，而且綁得緊緊的。嘴裡還被拴上了木棍，是怕兩個海盜咬舌自盡。

懷毅轉身對二狗說：你小子乾的不錯，有進步。把木棍摘下來，本官有話要問！二狗答應一聲，立刻動手把木棍摘下來，王二狗見懷毅站著，立刻去搬了把椅子放到懷毅身後。懷毅坐下后問道：聽說你們軍師跟杜志信，杜文達有殺父之仇。本官想問一下，究竟是怎麼回事？高山，泥鰍你們誰告訴本官啊？

泥鰍說道：俺只知道，俺家軍師跟杜文信，杜文達有殺父之仇，其他的俺不知道。高山看了看懷毅說道：怎麼著？你這狗官要給俺家軍師報仇！去殺了，杜文信和杜文達！懷毅聽完笑道：杜文信，杜文達確實該殺！不過，自有國法處理他。他們絕對落不到什麼好下場。你能跟本官說一下，他們之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嗎？

高山聽完笑道：告訴你也無妨。可是俺想換隻雞吃。換點酒喝。懷毅心中暗道：有門！開口說道：雞鴨鵝狗都被你們吃沒了。但酒真有，本官可以命人，給你們炒幾個好菜，這樣行嗎？高山眼睛一亮，說道：你是大人，你可不能欺騙俺！懷毅笑道：本官從不騙人！郭鐵立刻去準備一桌酒菜。郭鐵一抱拳說道：遵命大人！

懷毅問道：現在可以說了，高山。猶豫了一下，高山說道：俺也是聽王大叔說的。俺家軍師好像是宋家莊的少爺來著，那杜文信栽贓陷害宋莊主，說他勾結白蓮教，蠱惑百家，意圖謀反。將其關進了死牢，沒一個月，便死在裡面。當時，俺家軍師正在外遊學，躲過一災。

懷毅低頭思索一陣后說道：宋家莊，文登附近哪裡有宋家莊？王虎剛要說，高山一笑說道：就是現在的三里橋。懷毅聽到這裡頓時一驚，心中暗道：怪不得上回海盜攻打三里橋！宋炘這是報仇來啦！這正是：

誣陷栽贓要謀反，真實竟為奪財產！

外出遊學躲一劫，殺父大仇當報還！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迴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