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優雅的兔子獸人
巫醫是個年輕雄性,還有一對漂亮的下垂白兔耳,從葯架子處站起身,他的身姿挺拔如松,銀白色的微分碎蓋,舉手投足間都流露出一種優雅與從容。
女貞黃的眸子像是加了亮眼,淡淡地掃了楚星喏一眼,拒絕的很客氣:「不是我不想給你換,我屋裡白疊子也不是很多,要優先考慮部落雌性。
你可以去別的部落問問,或者去後山找找看,不過現在早過了白疊子採收時間,去了也只能說是碰運氣。」
千礪並沒有表現出不悅,說了句「打擾了。」收起晶石,準備離開。
巫醫急忙叫住千礪,對他背影好意提醒道:「雌性發情期間不要帶她在族外亂走,會招來不小的麻煩。
就算你很強也不要冒險這麼做,在你戰鬥時根本無暇顧及到她,出了什麼意外你會後悔一輩子。」
千礪低垂著頭目光柔柔地看向楚星喏,心裡似乎在做決定:「能幫我照顧她一段時間嗎?」說著在原有的晶石上又加了一顆。
瞧著桌子上那兩顆晶石,巫醫並沒有露出貪心:「把她放下吧,晶石收回去,我不收,你要是去後山,就幫我帶些草藥,算是我照顧她的謝禮。」說著拿起一株草藥給千礪看。
千礪看的專註,把草藥模樣深深印在腦海。
動作輕柔地將楚星喏放下:「天黑之前我一定會趕回來,不要亂跑讓我找不到,看不到你我會擔心。」
楚星喏乖乖點頭。
「我等你回來。」
千礪離開后,楚星喏抱著小腹,就跟定在木凳上一樣,坐在那裡一動不動。
生理期還沒真的到來,這只是要來的前兆。
巫醫也沒有嘴碎地亂打聽,而是拿了個指甲蓋大小的綠果子給她。
「這個對你有幫助,吃掉它,肚子就不會難受。」
楚星喏猶豫了一下,拿起葯果放進嘴裡,果子被咬碎的那一刻,一股果香在口腔中蔓延,很好吃。
期間有不少鹿族獸人來看病,對於巫醫草屋裡多出一個雌性感到好奇。
一個鹿族年輕雄性在處理傷口時不停往楚星喏這邊偷瞄,悄聲對巫醫問:「她是新來的雌性嗎?我怎麼沒見過?」
都是雄性,巫醫自然清楚他是怎麼想的,直接一盆冷水澆滅他不切實際地想法:「別看見個小雌性長的好看就想認識,你和她不合適。」
巫醫幫他處理好傷處:「你可以走了。」
那個雄性搬著木凳湊到她近前,:「小雌性我叫若安,你叫什麼名字?又是誰家的?怎麼生這麼好看。」
不回話顯得不禮貌,回話她又不是很想搭理對方,很難為人。
巫醫察覺出她的為難,掐著那個獸人後頸就給丟出去,順帶把門關上。
「雄性見到好看雌性都這副樣子,你不用怕,在照顧你的猞猁回來前,我會趕走所有想粘你的雄性。」
楚星喏禮貌道謝:「謝謝你。」
是個有禮貌的雌性,言溪道:「不用客氣,我叫言溪,有事叫我就行」
千礪趕在黃昏時回來,一手提著個獸皮袋,一手拎著巫醫需要的草藥。
東西放在門口,來到楚星喏身邊誇了句:「真乖。」嗅到淡淡的腥甜的氣味,接著又問:「肚子還難受嗎?」
言溪已經心善地給她一片白疊子墊著,楚星喏搖搖頭,暼見他臉上的血點,身上也渲染了大片血漬,擔心道:「你受傷了。」
千礪低頭看了看自己胸前,滿不在乎地說:「不全是我的。」
在後山遇到凶獸,用異能解決它們不光快還沒有意外,可異能會破壞獸體里晶石,他需要晶石,全憑肉搏。
言溪正檢查千礪帶回來的草藥,聞言,眸光看向他:「我幫你包一下。」
治療是需要晶石的,千礪不想浪費,無所謂道:「都是小傷不用治,過幾天就能好。你們族長住在哪?我找他有事。」
言溪也沒有再執著,告訴他準確位置后,又繼續低頭整理草藥。
千礪帶著她去了鹿族族長住處,以五顆晶石換來鹿族的一間草屋短暫的居住權。
千礪出去洗澡時,她又開始呼喚卡卡,詢問治療異能怎麼使用。
剛剛和千礪牽手時,她一直想著治癒千礪傷口,一點反應都沒有。
卡卡給出的回應,是需要額頭貼額頭一分鐘,用異能需要強大的精神力,何況她是個人類,提醒她慎用。
千礪是她在這裡唯一的依賴,她既然有這個異能就不能讓他出事。
吃過食物二人又是分著睡,她強撐著困意和千礪耗著,一晃時間來到後半夜,她輕手輕腳來到獸形的千礪身邊。
雙手撐在獸皮上,她在猶豫要不要低頭,總感覺這個姿勢不雅觀。而且千礪這個快成球的睡姿,很影響她發揮。
又不能不治,心一橫,躺在他身旁,頭努力往過拱,好不容易才貼到額頭,雙眼一閉開始使用治療異能。
這裡雌性只有結侶后才能覺醒一種異能,而她有異能的事不能被發現,只能偷偷用。
千礪在她靠近的一瞬就醒了,心裡一直在猜她要幹嘛,額頭貼上那一刻,一股暖流傳遍全身,同時他的心跳亂了。
楚星喏在心裡默數著數,57、58、59、60,她數的很慢怕時間不夠,需要再來一次。
感受她要離開,千礪突然化成人形,長臂一伸準確無誤地摟她入懷。
楚星喏本能反應用雙手去推,只是……雙手準確無誤地貼在胸肌上。
任誰看去都是她在耍流氓。
又不敢有太大的掙扎動作,她試探地喚了一句:「千礪,你醒了?」
千礪雙目緊閉沒反應。
楚星喏將雙手舉過頭頂,身子偷偷向下移,沒移動兩下,腰上的手臂又收緊了幾分,原本二人之間還有些縫隙,現在完全貼在一起。
這下她不敢亂動,畢竟……懂得都懂。
一直等著腰上鬆動,她好逃回床上,本就睏倦再加上第一次動用異能,人不知何時昏昏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