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渣女,你又準備綠我?」
衝擊感襲來,慕容晚臉上火辣辣的疼,踉蹌著倒在了地上。
瞳榆揉著酸疼的手臂,有些稀奇。
也沒使多大力,怎麼就摔了,她這手臂骨折才剛好。
長發半遮住慕容晚的臉頰,淚水滾滾滑落,襯得她越發可憐。
「阿夜……」
餐廳門口,沈夜西裝革履,容顏俊美,一雙眸子不染情緒。
瞳榆眼底輕嘲,坐下繼續吃東西,順便要求打包份餅乾。
慕容晚倒在地上捂臉抽泣,眼眶通紅祈求看著沈夜。
「阿夜,妹妹不是故意的,是我最近發燒不舒服,你別怪她……」
「我沒怪她。」沈夜突然出聲打斷,一字一句:「我相信她。」
慕容晚踉蹌著差點摔倒,捂著臉不可置信,「阿夜…你在說什麼?她打了我啊,從小到大誰敢打我?」
「我!我敢!」瞳榆熱情舉手。
沈夜拿起披風給瞳榆披上,還系了結。
嗓音低沉:「慕容小姐剛剛親口說了我妹妹不是故意的。」
「況且。」沈夜轉身直視她,「這種事情,沈某也不是沒經歷過。」
慕容晚臉色霎時一白。
他還在怨她故意設計婚約的事嗎?可她也只是沒有辦法,只是太喜歡他了。
沈夜問瞳榆:「吃好了嗎?」
瞳榆接過服務員打包好的餅乾,才道:「吃好了,你怎麼在這?」
沈夜唇角微微翹,「沈弋有點事,打了電話讓我來接你。」
「那走吧。」
兩人也沒管慕容晚,直接出了餐廳,沈夜還幫瞳榆提著餅乾。
慕容晚站在原地,臉色猙獰,突然用力將桌面的綠茶掃在地上。
液體灑了一地,服務員敢怒不敢言。
慕容晚打了個電話出去,她要查瞳榆,查個透!
為什麼她能在她措不及防下突然回沈家,為什麼她會和布蘭霽接觸上,為什麼沈夜突然態度大變!
還有……
慕容晚看向服務員,「我要見你們的經理,刪除剛剛的監控。」
「這……」服務員後退一步,很為難。
慕容晚輕蔑看她,掏出張金卡放在桌上。
服務員選擇屈服,不跟錢過不去。
*
車上
瞳榆坐在後座,支著下巴看窗外。
沈夜看她:「手疼嗎?胳膊如何?」
瞳榆搖了搖頭,思緒飄忽。
她在反思自己。
為什麼現在才看清慕容晚,等到她撕破臉,等到她主動暴露……
瞳榆垂眼,用力掰著自己的指關節,疼痛蔓延。
沈夜拽開她的手,斂眉道:「幹什麼?」
瞳榆將手收了回去,「沒什麼,這樣手會變長。」
沈夜不理解女孩子的心思,但還是道:「都好看。」
他最近變化明顯,倒是不綳著那張你欠我八百萬的臉了。
瞳榆不覺彎下眉眼,抬手去解披風,車裡太熱。
結果怎麼也解不開,甚至越扯越緊。
「你,你給我系的什麼結?」
沈夜趕忙去給瞳榆解,眉心突突,剛剛好像用的綁人手法。
他試圖找補:「放心,不是死結。」
瞳榆被勒的翻白眼,「可我馬上就要死了。」
終於解開后,瞳榆自己輕鬆打了個蝴蝶結,安詳閉眼睡覺。
沈夜望著蝴蝶結,若有所思。
他也學學?
*
下午祁鉞和沈瀾從z國回來,穿著同款黑風衣,走路帶風。
「寶貝妹妹!」沈瀾對她敞開懷抱,肆意華貴。
「瞳寶。」祁鉞也敞開雙臂,身若修竹,眉眼染笑。
兩人打了個賭,看瞳榆先撲進誰的懷裡。
沈瀾自信滿滿,等待打臉祁鉞。
祁鉞自信滿滿,等待打臉沈瀾。
結果……
瞳榆咔嚓咔嚓吃著薯片,見到他們直接一人一腳。
兩人的純黑風衣上頓時多了個鞋印。
瞳榆薯片都不吃了,叉腰不爽:「呀?回來啦?穿著同款外套鞋子,帶著同款手勢來找我官宣啦?」
祁鉞哭笑不得,拽著瞳榆的披風,「沒有。」
沈瀾將外套脫了,沖著瞳榆眨眼:「我們去幹壞事了。」
瞳榆哦了聲,「那為什麼不帶我?」
「太危險了。」祁鉞說了句,暗戳戳往老婆懷裡塞東西。
是個很普通的盒子,裡面是條價值不菲的異域風流蘇手鏈。
採用的是極為明媚張揚的楓葉紅,很是顯白。
「真好看!」
瞳榆戴著手鏈轉了一圈,這抹楓葉紅是披風上的唯一亮點,好看極了。
沈瀾雙手托臉,感嘆自家妹妹真好看。
金枝玉葉,掌上明珠,灼灼其華。
瞳榆勉強被哄好了,笑眼彎彎喂他們吃芥末味薯片,「來~」
祁鉞滿臉抗拒。
沈瀾率先吃了,發出驚奇聲,「這什麼?味道這麼棒。」
瞳榆找到知己,「很好吃對不對,那你一定喜歡黃瓜味的。」
沈瀾發現個新大陸,和瞳榆興沖沖炫薯片。
祁鉞幽幽掀眼。
哦,親兄妹就是親兄妹,比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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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
瞳榆蹲在地上,眼神直勾勾盯著大床上的瓶瓶罐罐。
這些東西多的擺滿了兩米大床。
祁鉞推門進來,以為是護膚品,「親親老婆,需要老公幫忙塗嗎?」
瞳榆被他逗笑,「你自己過來看看這些是什麼。」
祁鉞湊近才看到,嘴角一抽,「要不今晚去客卧睡吧,我怕被毒死。」
這些數不清的瓶子大多貼了標籤註釋,全是致命的毒藥或者粉末。
他和沈瀾給過不少,但是沒想到有這麼多。
「祁鉞,我認真的跟你說。」瞳榆板起臉,「我可以當毒醫了。」
「好的,小毒醫。」
祁鉞像抱孩子般將人抱起來,眼瞼輕撩,「打通個房間,給你整個毒藥展示櫃?」
「可以。」瞳榆開心地揪了揪他頭髮:「上道!」
天確實晚了,瞳榆被祁鉞抱著去了客卧睡。
第二天一早,頂著滿脖子草莓印去的卧室,直接炸毛。
「啊啊啊,都說了不能留印,我今天約了人!」
「嗯?」祁鉞眼神危險,停下系領帶的動作,「渣女,你又準備綠我?」
瞳榆炸起的毛被潑了水,蔫了吧唧,「我說的是,約了沈思思和沈念念。」
「這樣啊……」祁鉞翹起唇,忽然邁步過去將她抵在牆壁。
「老婆大人,今天約了品牌方,我該怎麼辦呢?」只見男人那凸起喉結上,有個明顯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