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正在造娃,望批准
那邊楚冰回的很快:【好。】
這件事,伊琳估計是被牽連的,慕容晚在拿伊琳撒氣。
瞳榆眼眸稍冷,小聲把這件事和祁鉞說了下。
祁鉞給她盛了碗湯,「我來解決。」
他今天穿了正式西裝,即便是低頭這種死亡角度,也依舊帥的禍國殃民。
眉骨冷峻,薄唇性感,面龐傾城。
哎呀呀。
她家祁天仙。
瞳榆挪著位置又和他靠近了些,仰頭親了親他下頜。
祁鉞愉悅勾唇,低頭又親了口她。
餐廳眾人:「……」
拜託,這真的不是你們家大床。
是夜
瞳榆和祁鉞回了祁家,洗漱完就早早睡了。
紗窗靜謐,室內光線昏暗,瞳榆輾轉著睡不著。
雙眼沒有焦距的四處亂瞄著,驀然和床頭柜上的娃娃對上。
夜光下,兩個人偶並排而立,僵硬著精緻小臉,眼珠似乎活了下來,在輕微轉動,聖潔的結婚禮服似也被打上屬於惡的暗光。
這是慕容晚送的男女娃娃,初來m國的見面禮。
瞳榆背後一陣發毛,猛地埋進祁鉞胸膛呼喊:「祁鉞…祁鉞……」
祁鉞睡眠淺,幾乎是她叫的第一聲就醒了。
察覺到懷裡人的害怕趕忙抱緊了她,順便打開了燈。
「怎麼了寶寶,做噩夢了?」
瞳榆指著床頭柜上的人偶,根本不敢抬頭,「拿走,快把這兩個東西拿走!」
室內大亮,桌面上赫然是兩個關節人偶,穿著聖潔的婚紗和西服。
他和瞳榆都挺喜歡這個,就放在了卧室當擺件。
祁鉞微微擰眉,拿起玩偶仔細觀看,確認這就是普通娃娃后才扔了出去。
剛轉身,就看到自家老婆窩在被窩裡眼巴巴,小聲對他說:「抱抱。」
祁鉞心底發軟,上床一把將人抱了起來,讓她整個人像樹懶一樣趴在自己身上。
瞳榆悶聲,「我也不知道咋了,剛剛就特別害怕。」
祁鉞大掌有節奏拍著她的後背,嗓音磁性沙啞:「沒事寶寶,我給扔出去了」
瞳榆埋在他頸窩,鼻尖是好聞的沐浴露香。
她忽然傻傻來了句,「咱倆用的同款,你香香的。」
祁鉞喉間溢出輕笑,「嗯,老婆同款。」
瞳榆摸著他的臉,嘟嘟囔囔:「我都有點焦慮了,有點害怕。」
祁鉞正視起來,抱著她坐起身來,「焦慮什麼?害怕什麼?」
她最近總看那些心理書,祁鉞真怕她把握不住。
「嗚……」瞳榆抱緊他,「楚冰向我請了假,說要消失幾天。」
「她去經營自己的勢力了。我什麼都不知道。」
瞳榆握緊雙手又無力鬆開,「仄而勒恪消失很久了,我不知道他怎麼樣了。」
慕容晚的真面目。
楚冰的突然出現。
仄而勒恪強勢侵入,又莫名消失。
這些都不受她的掌控,前路一片迷霧。
還有越看越心驚的催眠,詭異驚奇的超出她的接受範圍
他們根本就不是一個領域的人。
瞳榆心裡很慌,最近每晚想的都特別多。
能讓仄而勒恪謀划復仇那麼久的一個人究竟得多強大?
他二十年前為什麼突然死亡?
若他出現該怎麼辦?感覺祁鉞沈夜在他們眼裡渺小似螻蟻。
瞳榆現在迫切的想要見到仄而勒恪,非常想見到他。
拜託,千萬、千萬別出事……
祁鉞瞳孔暗下,剛剛他一直在觀察瞳榆的神態。
幾乎明顯發覺她的不對勁。
「瞳榆。」
祁鉞雙手放在她肩頭,語氣微沉:「不要想太多,事情往往沒有你想的那麼複雜。」
望著她慌亂的眼神,祁鉞一字一句:「我有在和仄而勒恪聯繫,經常。」
瞳榆對上他的視線:「真的嗎?」
「真的。」祁鉞將人抱過來親親,「寶寶不需要想太多,你就負責吃吃喝喝,貌美如花。」
「催眠要是不想學,咱就不學了,那只是你的興趣愛好。」
「要學的……」瞳榆軟聲咕噥。
「嗯?說的什麼,我嘗嘗。」
祁鉞挑眉戲謔,頂著碎發湊過來,薄唇覆上她的軟唇,酥麻廝磨再到強勢侵略。
「啊呀!你咬我。」
瞳榆不滿嬌哼,磨著牙咬了回去。
濃鬱血腥味在唇舌間蔓延,似喚醒彼此骨子裡的血腥躁動。
~
三樓主卧的燈久久不滅,陰雲壓梢。
瞳榆凌晨四點才睡,窩在祁鉞懷裡一根手指都抬不起,唇瓣被咬的又紅又腫。
祁鉞也沒好到哪裡去,揉著饜足的眉眼向公司請了假。
請假髮給誰?發給祁魘。
——正在造娃,望批准。
*
慕容晚針對伊琳,這件事地起因末尾都被送到了蕭燃手裡。
他靠在辦公椅背上,有點疲憊,「如何了?」
蕭四道:「伊小姐的賬戶已經恢復,產業正常運行。」
蕭燃滿意嗯了聲,手指有一搭沒一搭敲著扶手,語氣涼了涼,「慕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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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蕭廣然格外幸福,自家臭兒子又是端茶又是遞煙,把他伺候的舒舒服服。
蕭燃頂著晃眼綠毛,瞥著桌面上的合同方案嘿嘿笑。
「爹你正在忙啊,海島那邊的方案怎麼拖這麼久?」
那座海島環境優美,空氣清新,要遠離危險區域,策劃們一致認為可以弄兒童樂園。
蕭廣然享受眯著眼,拖著老尾音:「小屁孩懂什麼,這塊大肥肉都在盯著,謹慎。」
蕭燃給他捏著肩膀,語氣殷勤,「我咋不懂啦,就是找個合伙人唄,有個依靠。」
這也是蕭廣然猶豫的原因,找沈家站隊太明顯,容易引發慕容家和布蘭家。
現在就兩條路,要麼慕容家表決態度,要麼找祁家含含糊糊。
這時,蕭燃突然用力拍上他肩膀,讓他渾身一抖。
「爸,猶豫什麼,祁家在商業這方面可比沈家強,又和沈家是親家,雙層保障,就選祁家。」
蕭廣然皺眉糾結,「就因為是親家才不合適,剛站穩腳跟不適合……」
「猶豫什麼呢你!」蕭燃嬉皮笑臉,快速將合同搶了過來。
「就這樣了昂,我昨天跟祁鉞打賭輸了,這合同我得給他。」
弔兒郎當的人身子單手插兜,舉著合同上車跑了。
「不是……」蕭廣然坐在椅子怔愣,反應過來大罵了一聲:「卧槽逆子!」
算盤珠子崩老子臉上了!!!
*
「砰!!」
茶盞扔在地上四分五裂,慕容同氣的心肌梗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