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7.第245章 勝負終焉

第245章勝負終焉

「第三節快要結束了呀……」冰室辰也看著場邊的記分牌，鮮紅的88比56顯得格外刺眼。

荒木雅子神情複雜的說道，「海常高校簡直沒有還手之力呀！誠凜高校這一節打的，就像第一節的海常高校一樣……」

「這不是很正常的嗎？」紫原敦撇了撇嘴說道，「哪怕是奇迹級別的球員，進入Zone和不進入Zone，在比賽影響力上也幾乎是兩個完全不一樣的等級……」

「呼……呼……」笠松幸男和內藤鐵也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眼神死死的盯著眼前的火神大我，面容顯得無比猙獰。

「還有十秒鐘，這一節比賽就結束了嗎……」火神大我看了一眼球架上的計時器喃喃自語道，「那就把分差拉得更大一些吧！」

「這個傢伙……壓迫感越來越強了……」笠松幸男看著眼前的火神大我，只感到彷彿一塊巨石壓在自己胸口，讓自己喘不過來氣。

「咚！」

火神大我雙眼之中電光爆閃，籃球狠狠的砸到地面上，隨後一道火紅色的身影閃過，內藤鐵也只感覺胸口一悶，忍不住後退了半步，火神大我也趁此機會，在包夾形成之前徹底擺脫了二人的糾纏。

「早川，拜託了！一定要攔住他！」笠松幸男看著火神大我的背影，連忙朝著內線的早川充洋怒吼道。

「放心吧，隊長！」早川充洋第一時間提到了罰球線，死死擋在火神大我切往內線的必經之路上。

「砰！」

「嘎吱～」

就在早川充洋眯上眼睛，等待的火神大我的衝擊時，只聽一聲炸球聲響起，火神大我的鞋底與地板之間發出了尖銳刺耳的摩擦聲。

「什麼情況？這個傢伙想要幹什麼？」笠松幸男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突然急停的火神大我喃喃自語道，「他現在……還在三分線外啊！」

「三分線外嗎？的確不是我常規出手的位置呢……」火神大我聽著耳邊傳來的聲音，眼神空洞的自言自語道，「但是現在，我感覺我在什麼位置出手都能進！」

隨著火神大我話音落下，籃球瞬間化作燃燒的火焰，在空中畫出一道完美的弧線，精準的飛向了籃筐。

「這麼遠的位置出手，不可能進的！」早川充洋懷著僥倖的心理提前卡住了位置，試圖在籃球彈框而出的一瞬間搶下籃板，可是火神大我卻彷彿視而不見一般，轉頭就朝著后場跑去。

「他居然連籃板都不搶了？」笠松幸男一臉震驚的說道，「難道他真的這麼確信這一球能進嗎？」

「唰！」

彷彿是為了回答笠松幸男的疑問，籃球在笠松幸男不甘的眼神中刷網而過，如同一道悶雷聲在笠松幸男心頭轟然響起。

「漂亮！火神同學用一記不常用的三分投籃，再次拉開了分差！」場邊的解說員興奮的怒吼道，「第三節比賽還有0.2秒，誠凜高校距離西區決賽只剩一節的時間了！」

「嗡嗡～」

就在早川充洋撿起籃球，準備發底線球時，球架上刺眼的紅燈伴隨著場邊計時器的聲音準時響起，第三節比賽徹底宣告結束，91比56，分差被徹底拉大到了35分。

「幹得好啊，火神！」日向順平興奮的躥到火神大我的背上，手掌不停的揉搓著火神大我的頭髮，一臉激動的調侃道，「剛剛那一球還沒進就敢往回跑，你以為你是綠間真太郎啊！」

「我只是覺得我能進而已。」火神大我長舒一口氣，叉著腰看向場邊的計分板說道，「黃瀨涼太最多還有五分鐘的時間，我們贏定了！」

「是啊！我們可以進西區決賽了！」小金井慎二也按捺不住激動的心情，聲音興奮到顫抖起來。

「呼……」海常高校的替補席上，笠松幸男一臉疲憊的坐了下去，酸痛的四肢和乾涸的呼吸道，讓他一句多餘的話都不想說。

「笠松，看來……我們今年的運氣真的不算太好……」藤真健司低著頭，讓人看不清楚他的表情，輕快的語氣中滿是無奈與不甘。

「……」笠松幸男感覺周圍觀眾的議論聲異常嘈雜，拿著毛巾的手顫抖著，鼻頭變得無比酸澀。

「教練，我要上場。」黃瀨涼太看著隊友們一臉絕望的神情突然開口道。

「同樣的話，我不想再說第二遍。」武內源太再次眼都不眨的拒絕了黃瀨涼太的請求。

「這次不是請求。」黃瀨涼太一改往日嬉皮笑臉的神情，表情嚴肅的脫下了外套，雙眼死死盯著武內源太說道，「無論您同不同意，我都是要上場的。」

「你知不知道伱在說什麼？綠間真太郎的情況你難道沒有看到嗎？」武內源太罕見的暴躁起來，「我不可能拿你的未來去賭這一場比賽的勝負！且不說你按照之前計劃好的上場不一定會輸，即使輸了，你還有兩年的時間來證明自己！」

「但是前輩們沒有時間了！」黃瀨涼太的情緒也變得有些激動，「笠松隊長……藤真隊長……還有其他三年級的前輩們！如果這場比賽輸了的話，他們就什麼都沒有了！」

「黃瀨……你……」武內源太被黃瀨涼太吼的一怔，獃獃的看著往日里溫順的如同金毛一樣的黃瀨涼太，此刻卻變得如同雄獅一般霸氣。

「況且，即使我上場，也不代表我一定就會受傷啊。」黃瀨涼太坦然的笑了笑，「教練，反正都要再上五分鐘的，早上晚上都一樣不是嗎？如果這五分鐘我們反超比分了呢？」

「不要太倔強了，黃瀨……」笠松幸男低著頭拍了拍黃瀨涼太的胳膊說道，「聽教練的安排……」

「我才不要呢。」黃瀨涼太一反常態的拍開了笠松幸男的手，一字一頓地說道，「我到這裡來，是當王牌的……小綠間可以承擔起王冠的重量，我也可以！」

「……」笠松幸男聽著黃瀨涼太擲地有聲的回復，沉默片刻后，突然站起身來走到武內源太身邊說道，「教練，讓黃瀨上場吧。」

「笠松，怎麼你也……」武內源太還想說些什麼，卻被麾下球員們接下來的舉動給打斷了。

只見板凳席上，海常高校的所有球員們紛紛站起身來，來到武內源太面前深深一躬道：「教練，讓黃賴上場吧！」

「……」武內源太看著眼前的學生們，眼眶突然變得通紅，整理了一番心緒之後，長嘆一聲，雙手搭在黃瀨涼太的肩膀上，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道，「那接下來的比賽就交給你了，記住，如果身體有什麼不適應的地方，立刻跟我說！」

「是，教練！」黃瀨涼太興奮的點了點頭。

「海常高校那邊好像發生了什麼分歧呢……」桃井五月被場邊的鬧劇吸引了注意力，不由自主地看向黃瀨涼太的身影說道。

「不用擔心。」金木研不置可否的搖了搖頭，「你看黃瀨現在的表情，可不像是有分歧的樣子……」

「接下來的比賽還是跟之前一樣，儘可能的擴大分差。」相田麗子蹲在球員面前說道，「根據我的觀察，黃瀨同學最多還有五分鐘的上場時間，武內教練不會讓他現在就上場的！」

「可是我看海常高校那邊剛剛好像……」日向順平有些遲疑的說道，「真的沒有關係嗎？」

「按照武內教練的性格，賭一次奇兵的效果就已經是極限了……」相田麗子捏緊了拳頭說道，「而且現在我們也沒有別的選擇了，不是嗎？」

「上或不上的都無所謂。」火神大我堅定的說道，「這場比賽……我們一定會贏的！」

「對，會贏的！」相田麗子贊同的點了點頭，招了招手將眾人圍成了一個圈，隨後將手伸到圈中，高聲喊道，「一，二，三！」

「加油！加油！加油！」誠凜高校的吶喊聲響徹全場。

「接下來，就是比賽最高潮的時候了……」青峰大輝靠在椅背上，意味深長的看著火神大我和黑子哲也喃喃自語道，「你們……能過得了黃瀨這一關嗎？」

「嗡嗡～～」

隨著時間的推移，場邊計時器的嗡鳴聲準時響起，宣告著第四節比賽的正式來臨。

「黃瀨？」火神大我這邊剛踏上球場，就看到海常高效的球員們在黃瀨涼太的帶領下昂首闊步的踏進了球場，一股無形的氣勢籠罩在海常球員的頭頂。

「感到意外嗎？小火神？」黃瀨涼太笑眯眯的看著火神大我說道，「你和小黑子剛剛打的，實在是太好了呢，搞得我在場下實在是坐不住呢～」

「無所謂了。」火神大我瞳孔中再次迸發出了兩道火紅的電芒，緩緩走到海常高校的陣容前，居高臨下的看著黃瀨涼太，一字一頓地說道，「這場比賽，我們贏定了！」

「不知道小黑子有沒有跟你說過……」黃瀨涼太面色不變，雙眼死死地盯著火神大我，兩道金色的電芒如同遊走的龍蛇一般從黃瀨涼太的金瞳中瀰漫而出，「扳機什麼的，我也找到了呢……」

「次啦～～」

兩道電光聲如同兩道悶雷在場館上空響起，火神大我和黃瀨涼太的視線交匯處彷彿有著火花閃爍。

「第四節比賽開始，誠凜高校球權！」

一旁的裁判突然出現打斷了兩人的對峙，拿著球走到火神大我身邊，示意他發邊線球，而黃瀨涼太則定定地站在火神大我面前高舉雙臂，試圖干擾他的視線。

「你應該知道，在zone面前這種小花招沒有什麼用的，黃瀨。」火神大我輕笑一聲說道。「不試試怎麼知道呢？」黃瀨涼太笑著反問道。

「隊長！」火神大我笑著搖了搖頭，不再理會黃瀨涼太略帶挑釁的眼神，大喝一聲將球向日向順平扔去。

「Nicepass！」日向順平此時已經來到海長高校的三分線外，接球之後果斷屈膝瞄準，試圖再度拉開分叉。

「嗤～」

「呼～」

就在在場其他的球員們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黃瀨涼太和火神大我已經化作一金一紅兩道流光，在眨眼之間的功夫里掠過了半場，雙雙出現在日向順平的眼前。

「該死的，好快！」日向順平感覺著突如其來的壓力，緊張到持球的手都有些顫抖。

「隊長，這邊！」火神大我怒吼一聲，伸手朝著日向順平要球道。

「哦哦……」日向順平此時腦中一片混沌，機械性地將球朝著火神大我扔去。

「這記傳球有點粗糙哦，日向前輩。」黃瀨涼太金色的身影如同閃電一般一閃而過，原本飛向火神大我的籃球也被他從半空中截下。

「我隊長怎麼打球不用你教！」火神大我此時也不甘示弱的衝到了黃瀨涼太身側，大手一揮，只聽砰的一聲，原本丟掉的球權就被他再次搶了回來。

「唉……龍爭虎鬥啊……」冰室辰也看著場中陷入糾纏的二人感嘆道，「zone……真是讓人嫉妒的才華呢……」

「說起來，室仔啊……」紫原敦彷彿是想起什麼似的，看向冰室辰也說道，「我一直都想跟你說來著，但是經常就忘了……你難道不覺得……嫉妒也是一種雜念嗎？」

「什麼？」冰室辰也聽著紫原敦的呢喃，突然感到頭皮一緊，如同卡頓的機器人一般，緩緩轉頭看向紫原敦說道，「阿敦……」

「你新練的那一招我看過了，雖然在和奇迹世代的對決中用不了多久，但是不得不承認的是，是遠高於戰將級別的招數。」紫原敦右手托著腮幫子，一臉無所謂的神情說道，「我總覺得即使比不上火神，你至少也是要比戰將級別更強的……進入不了zone，至少還有flow啊，那個中年人和那個掃把頭能做到的事情，你沒有理由做不到……」

「Flow……」冰室辰也沉思片刻之後，一臉無奈的苦笑道，「真是當局者迷啊……謝謝你，阿敦。」

「切，才不用你的感謝……」紫原敦有些彆扭的扭過臉去，故作不在意的說道，「只不過我們跟研仔的比賽過兩天就要開始了，我害怕你拖我後腿而已。」

「啊，放心吧，絕對不會的。」冰室辰也沒有在意紫原敦如同耍小性子一般的語氣，目光灼灼的盯著觀眾席對面的金木研說道，「我一定會給大家一個驚喜的。」

就在二人交頭接耳之際，黃瀨涼太再次完成一記搶斷，可是這一次，火神大我卻沒能及時的攔在黃瀨涼太身前。

「不好！」相田麗子一臉驚慌的站了起來，「火神同學的體力……快要耗盡了！」

「如果從這一點上來看的話，火神這個傢伙還是比不上櫻木啊……」青峰大輝看著黃瀨涼太身後一臉掙扎的火神大我感嘆道，「如果換作是櫻木在這裡，這球也許還真能攔得下來……」

「是啊……那個傢伙深不可測的體力，對於任何一支球隊來說都是最可怕的威脅……」今吉翔一也不由得回憶起I.H決賽的時候，櫻木花道幾乎維持了整個下半場的zone。

「轟！」

場上藍筐的轟鳴聲打斷了二人的交談，只見黃瀨涼太用一個紫原敦式的雷神之錘將球狠狠砸進了籃筐，火神大我雖然勉力追趕，但依舊來遲一步，只能無助的目睹著黃瀨涼太完成得分。

「這個傢伙……」火神大我看著緩緩鬆開雙手，從籃筐上落下來的黃瀨涼太，感受著身體中傳來的空空如也的乏力感，心頭不由得湧起一絲絕望。

「撐不下去了吧，小火神？」黃瀨涼太笑著看向火神大我說道，「接下來是我的回合嘍～」

「切，我可以和你耗一整天。」火神大我強打起精神說道。

「幹得好啊，黃瀨！」笠松幸男一臉興奮地來到黃瀨涼太身邊，拍了拍他的胳膊。

「嘶～」似乎是拍到了某處傷口一般，從胳膊上傳來的痛感，讓黃瀨涼太不著痕迹的皺了皺眉頭。

「怎麼了，黃瀨？」笠松幸男敏銳的察覺到黃瀨涼太的神色變化，不由得擔憂道，「是不是哪裡受傷了？」

「不用擔心，隊長。」黃瀨涼太搖了搖頭說道，「只是胳膊有點酸而已。」

「真的？」笠松幸男眉頭微挑，又是有些不放心的說道，「有什麼事兒不要硬撐著……」

「哎呀好了，笠松隊長，你很羅嗦哎……」黃瀨涼太笑著推開笠松幸男，一邊往後場跑一邊有些笑著說道，「比賽還沒結束呢。」

「……」笠松幸男看著眼前面色如常的黃瀨涼太，憂心的皺了皺眉，隨後深吸一口氣，高聲喊道，「加大防守，趁著這個機會，儘快打垮他們！」

「是，隊長！」海常高校的球員們異口同聲的怒吼道。

在接下來的五分鐘里，因為體力問題不得不退出zone的火神大我再也無力招架黃瀨涼太一波又一波的進攻，海常高校也趁此機會打出了一波47比15的進攻狂潮，103比106，兩隊之間的分差被縮小到了五分。

「呼……呼……呼……」

海老名嘉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此時的他，只是憑著本能站在場上打球，以往反應敏捷的大腦也變得遲鈍起來，就連最簡單的戰術分析也變得有些吃力。

「可惡……如果我可以再強一點的話……」

火神大我看著身旁筋疲力盡的隊友，一臉自責的握緊了拳頭，隨後彷彿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似的，在裁判不注意的地方，一把推開黃瀨涼太，來到罰球線的位置，伸手朝著海老名嘉要球。

「火神！」海老名嘉看著突出重圍的火神大我，頓時感覺肩上的擔子鬆了不少，連忙將球朝著火神大我的方向扔去。

「好痛啊，真的好想找個地方好好的睡一覺……」

黃瀨涼太只感覺眼前的世界一片蒼茫，渾身上下傳來的乏力感，讓他彷彿能聽見骨節之間摩擦的聲音，在一片蒼茫的世界中，只有一顆橘紅色的籃球出現在他的視野里。

「只要再進這一球……我們就可以贏了……」黃瀨涼太咬著牙，彷彿要榨乾渾身上下最後一絲力量一般，右腿重重蹬地，可一陣失衡感讓他頓時感到天旋地轉。

「砰～～」

隨著一道沉悶的聲音響起，黃瀨涼太最終在眾目睽睽之下摔倒在了地上。

「怎麼了？你沒事吧？黃賴？」笠松幸男見狀，忙不迭的衝到黃瀨涼太身邊一臉的關切的問道。

「我沒事……」黃瀨涼太強撐起笑容，撥開笠松幸男的手就準備站起來，可是也許是地上的汗珠太滑，讓他一不小心再次摔倒在了地上。

「唉？」黃瀨涼太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的手掌，以往充滿了力量的雙手此刻卻連起身都做不到。

「好了，黃瀨……」笠松幸男見狀輕嘆一聲，直接架起黃瀨涼太，大手按在他的頭上說道，「好好下場休息吧，剩下的比賽交給我們。」

「隊長……隊長我……」黃瀨涼太聽著笠松幸男沉著的聲音，眼眶不由得酸澀起來，「我真的……好不甘心啊！」

「沒關係的，明年再來就是了。」笠松幸男輕笑一聲說道，「到時候我會親自來看你比賽的，你要是敢掉鏈子，我照樣踢你。」

「是……隊長……」黃瀨涼太強忍著哭腔，頭重重地低了下去，讓人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結束了呀……」青峰大輝幽幽嘆道，「我還以為最先撐不下去的會是火神呢，沒想到……」

「但是很可怕，不是嗎？」今吉翔一皺著眉頭說道，「以一個人的實力再現了整個奇迹世代的天賦，而且最後只是因為體力不濟，不得不放棄比賽……如果讓黃賴再成長一段時間的話，隨著身體的發育，他能走到什麼地步，簡直讓人不敢想象……」

「那樣不也挺好嗎？」青峰大輝拖著腮幫子說道，「冬季杯之後金木研就要去米國了，我還擔心沒有一個足夠分量的對手呢。」

「米國？」今吉翔一有些不敢置信地說道，「我還以為，他只是作為霓虹國流量最高的高中生球員才被邀請過去的……」

「那他為什麼能有這麼高的流量呢？」青峰大輝白了今吉翔一一眼說道，「奇迹世代的球員裡面，可就只有他被邀請過去了呀……」

隨著黃瀨涼太的下場，比賽也隨之徹底失去了懸念，在最後五分鐘里，火神大我憑藉著個人戰力上的優勢死死守住了三分的分差，當終場哨聲響起時，誠凜高校以115的112的成績正式踏進了西區決賽。

「走了，桃井。」金木研悠悠嘆道，「接下來，就是我跟紫原的較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