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秦淮如的工作?
「同志,那個嗎啡是我爸家裡的,那是他家剩下的葯,我最近想掙點錢花就生出了這種歪心思。一共就賣過兩瓶,賣給了一個老太太,還有一瓶今天你們一來不就把我按住了嗎……」朱衛國這會也不敢弔兒郎當的,他是真不想在這裡面過年,他可是聽過那些蹲過局子的朋友說過裡面是又冷又擠,說不準還得挨打。自己現在老老實實交代全部,沒準還能被放出去呢。他根本不知道的是賈張氏已經死了,他怎麼可能出去過年呢?
「也就是說你指賣過兩瓶葯給一個老太太是嗎?」鄭隊長又重複了一遍問道。
「是的,我很確定,同志我已經交代完了,你看著要是沒啥事情了我能不能走了啊?」朱衛國這會交代完以後也覺得放鬆了不少,畢竟他覺得交代完了自己也就該被放走了。
可是接下來鄭隊長的話直接讓他被打入了深淵,「你還想走?!你知不知道因為你私自售賣嗎啡,已經死了三個人了,你覺得你現在還走得掉嗎?」雖然說他們三個人得死跟朱衛國的聯繫不大,但是還是有一定原因的,而且朱衛國這也是私自售賣違禁藥品,怎麼說都是跑不掉的。
「什……什麼,怎麼可能會死啊,我昨天看見她還是好好的呢,而且我還跟她說了這個嗎啡的用量,怎麼會死呢,而且怎麼還會死了三個呢?」朱衛國聽到這整個人都震驚了,這要是因為自己賣的葯死了三個人,自己這指定等著槍斃了,這會說話再也沒有了剛才的張揚,說話只剩下了結結巴巴。
「哼,現在知道怕了?你當初為了錢賣嗎啡的時候怎麼想不到現在呢?你說你交代了她嗎啡的用量,可是據我所知她半個月就來買第二瓶了,就算家裡兩個人吃你也不應該把這個葯賣給她!你只不過是再給你脫罪找理由罷了,我看你還是不想好好交代啊!」鄭隊長直接冷哼一聲對他說道。
「公安同志,我冤枉啊!我絕對沒有不想好好交代啊!我就是為了錢才賣給她的,我知道這玩意會上癮,但是我沒有想到她會把自己給吃死啊。我真沒有說謊,我這說的可都是實話啊。」朱衛國這會嚇得都快哭出來了,他現在已經不怕過年回不來家了,他現在怕的是自己根本活不了了。
「大高,剛才他說的都記下來了沒?」聽到朱衛國說話,鄭隊長也沒有看他反而問了問大高。
「記上了都。」大高除了身手好以外這個字寫的也是不錯的。
「行,朱衛國既然你自己承認了我也就不多說了,他們的死跟你的葯有關係但是關係不大,至於你怎麼判就等著吧。」說著,鄭隊長就跟大高走了出去。
朱衛國聽到鄭隊長的話頓時覺得天都亮了,剛才自己已經是嚇得一身冷汗了,直接癱在了凳子上,聽到鄭隊長說他們的死跟自己沒有太大關係,他覺得真是上天保佑。能活下來就行,他以後再也不私自賣葯了。這時候走進來了兩個公安同志押著朱衛國去了看守所,迎接他的將是法律的審判。
很快鄭隊長根據現場的各種證據理清了現場的情況,現場的火災是因為蠟燭造成的,而蠟燭又是聾老太太帶來的,也就是聾老太太是造成這場火災的原因。她不知道受到了什麼物品的擊打導致暈在了賈家,導致手裡的蠟燭點燃了整個屋子。而賈東旭和賈張氏因為吃了太多的嗎啡導致他倆根本沒有意識到屋裡著火了,這也就讓他們三個人命喪火海。
至於聾老太太為什麼會半夜來到賈家,鄭隊長百思不得其解,但是似乎這個時候也不太需要這個答案了,年底到了局裡已經催著年底0積案,加上現場能燒的都差不多了,實在是難以調查出其中的原因。
鄭隊長只好如實按照情況對領導進行了彙報,對街道辦以及軋鋼廠也進行了案情的同步,同時也把這件事通知給了秦淮如一家。讓秦淮如把賈東旭還有賈張氏的屍體帶回了四合院。
四合院迎來了新年前的一場葬禮,往年死的都是些老人,畢竟老人很難熬過冬天,沒想到今年居然是賈東旭還有賈張氏。
因為政策原因,賈東旭還有賈張氏只不過在四合院停屍一晚上就拉到了城郊的墳地埋了。同時在院兒里請了何大清來掌勺做飯,秦淮如可不是賈張氏,這次做飯的材料全是讓何大清自己辦的,自己直接付錢就行了,也算是感謝大家這段時間對他們家的照顧。對於秦淮如這次的做法,院兒里的人還有街道辦的人沒有說閑話的,畢竟人家做的已經不錯了,而賈東旭還有賈張氏的葬禮也基本都是秦大勇還有秦海一起操辦的。
廠里很快也來了人,沒錯,來的人還是李懷德,自從回了廠里以後他是茶不思飯不想,一想到秦淮如他就覺得內心那是一個抓心撓肝。然後抓緊推動廠里開會討論秦淮如一家的善後工作,按理說這件事其實跟廠里已經沒有太大關係了。但是在李懷德的推動下,廠里給了秦淮如200塊錢的善後費,同時呢還給了秦淮如一個繼承工作的機會。這個就不用說了,這是李懷德讓秦淮如留在自己身邊使的手段罷了。
按道理說廠里給了200塊錢可以說是仁至義盡,現在還給提供工作,這是之前前所未有的,不過這可得歸功於李懷德。
「淮如同志啊,咱們可是又見面了。除了廠里給的200塊錢,現在你也可以選擇去廠里工作,一個月29.5元,你可以繼續住在這裡,這些廠里都會跟街道辦溝通的,你不用擔心。畢竟你還有一個孩子需要養活,如果你不去工作,這個孩子以後怎麼辦?」這吃席這段時間李懷德可是急死了,都是人他也不敢直接上來就找秦淮如,主要是秦大勇還有秦海一直盯著他,他不敢輕舉妄動,還是穩一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