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趕回家過年
何惜有點泄氣了,撇了下嘴。
她就不該問,何惜紅著臉去推陸今安,他貼著何惜的臉頰,笑意慵懶地問:「還問嗎?」
「這就是我的回答,還滿意嗎?」
怎麼了?她就問了,比個高低有什麼錯嗎?她就是不想輸,初次見面時不得不承認,金錢養出來的孩子就是好。
陶星長得確實還不錯,見到何惜時帶有明顯的攻擊性,乍一看給人很囂張的感覺,仗著陸家多年對自己的疼愛,可以目中無人地對待何惜。
那次壽宴上她來勢洶洶,咄咄逼人的口吻,是何惜兩輩子都沒有的底氣。
不得不承認,她是能威脅到何惜的人。
一段時間過去。
在廚房忙碌的何菲等著急了,剛才陸今安推開何惜的眼神很冷漠了,不會又發生什麼事了吧?不行,她要去看看。
何惜洗完澡出來,頗為欣賞地看著陸今安彎腰收拾地上的殘局,邊用毛巾擦頭髮邊說:「你的技巧是不是和陶星練出來了的?」
「啪。」陸今安惱怒地將垃圾桶重重地按在地上,有些生氣:「我們之間沒有感情,我承認,我試著去喜歡她,但是我真的不喜歡,在我心裡他們一直是搶奪東西的賊。」
「媽知道我的性子冷,怕我孤獨終老,默認了陶星的闖入,順理成章地對她好,讓她成為我的妻子,直到他對我說那些話前,我沒碰過她。」
何惜繼續擦頭,但是說話的聲音明顯顫抖:「她說什麼了?」
陸今安聽出來何惜聲音的變化,神情緩和走向何惜,被她制止了:「欸,你別過來,站在那繼續說。」
陸今安的拳頭緊攥,直直地盯著何惜:「她說她知道我不喜歡她,但是我們結婚也好幾年了,外人說什麼的都有,她言語猶豫,最後說想要一個孩子,至少抬得起頭做人。」
他極力表明自己的態度:「我不喜歡是堅決不會碰她的,結婚就是一個錯誤,錯誤不能再衍生出錯誤,後來……爺爺奶奶知道了就推波助瀾了,再後來就發生過幾次,我……同意了。」
何惜一愣,看了眼不遠處的陸今安,心裡還是介意,自己不是第一個享用他的人,委屈的說:「你不用管我,我自己哭一個月就好了。」
陸今安凝視何惜,身體輕輕顫抖,柔聲安慰:「我一直沒敢說就是擔心你介意,怕你覺得我不幹凈,結果和預想的一樣,既然你嫌棄我,我就不陪你回家過年了。」
何惜一聽就急了,他不和自己在一起要去哪?回北京找陶星嗎?不可以,他只能是她——何惜的。
「那不行。」何惜手裡拿著毛巾,氣鼓鼓地看著陸今安,「不行,堅決不給你回去找她的機會。」
講道理是不行了,女人這種生物她好像就從來都不講理,那就順著她的思路順先去,她自然就著急自己了。
陸今安頗為遺憾地輕嘆一聲:「對噢,你不說我都忘了,她放假也一定會回家吧,可是我也沒有地方可以去啊,老婆也不要我了,家也是我老婆的,我是怎麼混的?」
他搖搖頭,語氣很傷心:「算了,反正也沒人要了,我乾脆找陶繁同歸於盡好了。」
何惜眸子眯了下,眼睫微動,明知道他是故意說給自己聽,不一定會去做什麼,要去早就去了,還是忍不住擔心,
何惜哼哼唧唧半天,才低低說道:「你……只能待在我身邊,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哪都去不了,過來給我揉揉腰。」
「欸。」陸今安非常狗腿地跑回來,這時何菲突然拿著菜刀闖進來,何惜已經趴在沙發上,詫異地抬起頭,她說:「早來啊,劈了他,現在原諒他的了。」
何菲更是直接:「早喊我啊,外頭的大鍋放得下。」
何惜和何菲對視一眼,眼裡是毫不掩飾的嘲笑。
1979年,1月27號,三人踏上了回家的路程,那一天是除夕,也是臘月二十九那年沒有三十。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何惜甜美悅耳的聲音傳來:「爸,老何頭,快出來接駕,慢了我可就擺駕北京了。」
何父聽見聲音鞋都來不及穿,直接跑了過來,難掩臉上的驚喜:「不是說不回來了嗎?」
何惜故作反問:「怎麼,你不歡迎我?那我走?」
「鞋,穿上鞋,省得晚上放屁熏我。」蕭焰一邊說一邊回憶這些天的「噩夢」。
「還不都是你小子氣的。」
「我才是受氣的好吧。」
三人將手上的大包小包,放到主屋著手開始準備燒炕和年夜飯的事,今年又是他們在一起的新年。
自那天的事之後,何惜像是心裡有芥蒂一樣,同意陸今安睡在她身邊,就是不讓碰,就只能在身邊,離遠了還不行,近了就往外推。
陸今安「手起刀落」將躺在何惜和他之間的一米六左右高的玩偶給扔了,氣急敗壞地把何惜按在懷裡,手上的青筋都讓她氣出來了,清晰可見,還像一條條蒼青色山脈沒入清澈的河流。
「不讓碰是吧,我就摸了,你能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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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惜笑著躲:「就是不能碰,小心我家暴你。」
陸今安氣笑了,說道:「哎呦,這細胳膊細腿的,你要家暴誰?」
陸今安牢牢將人固定在懷裡:「真嫌棄我,我就走,待著心裡彆扭。」
「再勉強試試。」何惜抬頭看著陸今安。
「你……」陸今安和何惜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在暴走的邊緣,他決心給何惜一點苦頭吃,轉身就開始收拾行李。
何惜見狀問:「給叔叔阿姨和爺爺奶奶的東西你帶回去?我要貓冬了。」
被愛的人有恃無恐,陸今安真是拿何惜一點辦法都沒有。
陸今安生悶氣地坐在炕沿邊,抬手捂住眼睛,自嘲地笑了聲:「何惜,我們還是暫時分開吧,等你想清楚了我們再繼續,我承認我的怯懦。」
完了,玩脫了?
何惜爬到陸今安身邊,跨坐在他的腿上,摟著他的脖子,垂眸親吻他的薄唇:「對不起,我就是嫉妒她是第一「享用」你的人,還有點自卑。」
陸今安故意按捺自己的性子,一隻手放在何惜的腰上護著她的安全,不去看她,像是受了極大的委屈:「不,我的錯,我就應該是打一巴掌給一個甜棗的賤命,我現在就走。」
何惜慌亂地雙手捧著陸今安的臉,開始胡亂地親吻,年輕人就是好,火一點就著,陸今安動情地吮吸何惜,在她胸口處停留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