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4章 聾老太太下線

何雨柱從楊廠長辦公室里出來剛走到辦公樓下，許大茂突然不知道從那個角落裡冒了出來，出現在何雨柱身旁，一臉獻媚的給何雨柱打招呼：「何副廠長，早啊！」

「許大茂，你這是在這專門等我的吧！」何雨柱笑著指著許大茂說道，「可我昨天剛從西域省回來，今天來上班你咋就知道了呢？」

許大茂嘿嘿一笑，一臉驕傲的說道：「嘿嘿，我是誰啊，我可是宣傳科的精英，既然是精英那就要有廣泛的消息收集能力，對於何副廠長您從西域省回來這麼重大的消息，我怎麼可能不關注呢！」

「看來大茂同志還是個消息靈通的包打聽啊！看來你這會兒是不忙了，走吧，陪我走走。」

許大茂從保衛科人口中聽到何雨柱來上班了，他知道何雨柱肯定要來找高書記和楊廠長彙報工作，所以特意早早的在辦公樓下等何雨柱，就是為了能跟何雨柱聊一聊，現在何雨柱的話正中他的下懷，趕忙應道：「好嘞！」

「大茂，最近院子里有啥大事嗎？」何雨柱一邊走往紅星機械製造廠廠區走，一邊問道。

「還真有，聾老太太沒了。」

何雨柱聽完許大茂的話，不由一愣，趕忙問道：「我記得聾老太太的身體不是一直挺好的嗎？咋就突然沒了？啥時候的事啊？」

許大茂嘆了一口氣，「就在您剛去西域省出差沒幾天的時候，本來天氣已經開始暖和，卻突然降溫了，聾老太太怕冷就讓一大媽幫她把屋裡的煤爐子給生著了，可能聾老太太怕冷把窗戶關的太嚴了，等第二天一大媽去給聾老太太送早飯的時候，聾老太太身子骨已經硬了。」

聽完許大茂的話，何雨柱明白了聾老太太應該是死於一氧化碳中毒，在原著里聾老太太可是活到了70年代，聾老太太去世時，還是傻柱幫她料理的後事，只能說造化弄人啊！想到這裡何雨柱嘆了一口氣說道：「那老太太的後事是咋辦啊？」

「易中海報給街道辦后，街道辦安排人料理的聾老太太的後事。」

「大茂，以後家裡用煤爐子小心一點吧！」

「嗯，自從聾老太太因為煤爐子沒了，整個四合院現在用爐子都特別小心。」

「對了，聾老太太的房子咋說的？」

「街道辦收走了唄，現在搬進來一家人。」

「一大媽伺候聾老太太那麼久，這聾老太太沒了，房子不應該給易中海嗎，怎麼街道辦收走了？」何雨柱不解的問道，要知道在原劇中聾老太太的房子可是留給了傻柱，只不過傻柱沒把握住，最後便宜了白眼狼王賈棒梗。

「別提了，聾老太太的房子不是她的，民國的時候她的房子是租別人的，四九城和平解放前，那個房子的主人跑了把房子賣給了婁半城，解放后婁半城把房子捐給了國家，街道辦看她一個孤寡老人就給她辦了一個五保戶，然後按照政策聾老太太可以一直免費住房子，我說當時就只要她的房子給她養老她不願意，原來房子不是她的。」許大茂笑著解釋道。

聽完許大茂這番話后，何雨柱心中更是湧起了層層波瀾。在原著中聾老太太死後，是傻柱料理的聾老太太的後事，聾老太太生前住的房子也交給傻柱繼承，但現在看來傻柱能得到聾老太太的房子應該是憑藉著某種手段，至於其中的隱情恐怕只有傻柱自己知道，他細細思索著許大茂所說的每一個字，腦海中不斷地浮現出各種畫面和推測。

何雨柱不禁想起了易中海這些年對聾老太太的悉心照料，那一份堅持和付出確實令人動容。他暗自思忖道，按照常理來說，易中海照顧老人那麼久，確實應該有優先租賃聾老太太房子的資格。然而，現實卻總是充滿了無奈和變數，街道辦的政策似乎並沒有完全偏向於易中海。

想到這裡，何雨柱微微皺起了眉頭，他明白，對於易中海這樣的處境，實在是讓人感到惋惜。如果易中海家住房真的緊張，那麼街道辦願意讓他優先租賃，這無疑是對他多年付出的一種認可。但如今易中海家房子並不緊張，不符合續租的政策，這讓他失去了這個難得的機會。

「那易中海照顧聾老太太這麼多年，街道辦就沒有給易中海什麼補償嗎？」

「街道辦說了聾老太太的遺物全部歸易中海夫婦，街道辦的工作人員在處理聾老太太後事的時候，宣布如果易中海願意的話，他可以拿著他現在的房子換聾太老太太的房子，只需要補一間房子的400塊錢的差價即可；或者易中海出1200塊錢把聾老太太的房子買下來，交給街道辦打理，每個月街道辦給易中海5塊錢租金，易中海家就他們夫妻兩口，他怎麼可能願意花錢干這個事，於是他就放棄了這個權利。」許大茂說這些話時臉上露出的一臉羨慕的神情。

何雨柱察覺到許大茂內心深處對易中海放棄購房資格的惋惜，他拍了拍許大茂的肩膀，安慰說道：「大茂，區區三間房子沒必要那麼在意，你現在可是幹部了，只要級別在往上走走，到時候可是享受住樓房的待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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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大茂聽完何雨柱的話，頓時打起精神了，是啊，自己可不是工人，可是幹部身份，只要能弄一個科長的身份，這單位蓋房子分房子就有自己的份，自己怎麼就沒想明白這個道理啊！想到這裡許大茂懊惱的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舔著臉對何雨柱說道：「何副廠長，我這都當上宣傳幹事兩年了，現在還是一個科員，我也想在進步進步，您指點我一下唄！」

何雨柱想了一下說道：「大茂，以你的資歷按道理往上在走走確實沒啥問題，可當下的局面是廠里根本沒有空著的位置讓你坐。」

「那就沒有一點辦法了嗎？」許大茂不甘心的說道。

「辦法倒不是沒有，就是比較苦，不知道你能不能願意？」何雨柱摸著下巴上的胡茬說道。

「何副廠長，我不怕苦，我您只管說吧！」一心追求進步的許大茂堅定的說道。

「我去西域省是幹啥的，你知道吧？」

許大茂趕忙點點頭，「不就是咱們鋼鐵廠建立了一個下屬農場的事。」許大茂說完看著何雨柱臉上那意味深長的表情，頓時明白了，趕忙小聲問道：「何副廠長，您的意思是讓我申請去西域省的農場支援？」

「大茂啊，雖然一個蘿蔔一個坑，可如果一塊地里的蘿蔔坑滿了還想種蘿蔔咋辦，只能在開墾一塊新的地嘍，這樣就可以有的是地方種蘿蔔。」說完何雨柱拍了拍許大茂的肩膀。

「何副廠長，我不怕吃苦，請您進一步明示。」

「你先回家和你老婆商量一下再說吧，要去西域省起碼要在待幾年，這不是你一個人的事，需要你老婆支持你。對了，大茂，你孩子要上了嗎？」

「已經懷上了，才2個月。」許大茂摸著頭笑著說道。

「那可真是值得恭喜呀！明年這個時候，你便能夠當爸爸啦！今天下班回去后一定要和你老婆好好商量，明天上班的時候再將結果告訴我就行了。好啦，別在這裡晃蕩了，趕緊回去工作吧！正好我這邊還有一場會議需要去主持。」何雨柱說完這些話后，邁著那堅定而又有力的步伐，朝著紅星機械製造廠的方向大步而去。

一路上，他的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苦澀的笑意，自己這輩子沒有對許大茂使出那傳說中的斷子絕孫腿，這許大茂在娶了媳婦之後，竟然真的有了屬於自己的孩子。如此看來，上輩子許大茂落得個斷子絕孫的下場，還真就是被自己這個傻柱給招惹出來的禍事呢。然而，每當他想到傻柱晚年時所遭受的凄慘境遇，獨自一人被凍死於那冰冷的橋洞之中，最終還是讓那曾經與自己爭鬥不休的許大茂替他收拾了殘局、辦理了後事，這其中的因果輪迴，又何嘗不是一種冥冥之中註定的命運安排呢？或許，這就是人生吧，充滿了諸多的巧合與意外，讓人既感慨萬千，又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