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靈山變故,滲透的詭異之力
當孫蓉睜開眼的時候便看到了完整了造化丹,也正是在這一刻,金字塔中剩餘的氣運猛地鑽進孫蓉的體內。
造化訣瘋狂運轉,那造化丹在這一刻竟是直接分裂成為三個,分別為黑色、金色、銀色,黑色之上造化氣涌動,而那金色之上則是氣運之力涌動,至於銀色,孫蓉感覺自己在感受它的時候似乎時光變慢了一般。
地藏王雙眸閃爍,呢喃道:「沒想到會發生如此變故,她竟同時掌控了造化、氣運、時光之力。」
接引和准提看到孫蓉身上的氣息波動眼中殺意更甚,兩人對視一眼,竟是直接咬破舌尖,隨著血液滴入靈山的地面,只見一股漆黑之物竟是直接吞噬兩人的血液。
地藏王大驚:「這是什麼東西?」
准提冷笑:「即便你是聖境又如何?這些詭異足以纏住你。」
靈山之外,觀音也是神色大變:「彌勒,攔住他們,靈山內部出問題了。」
觀音出現在靈山之內,磅礴的因果之力瞬間將孫蓉籠罩,她手中出現了那楊柳枝,隨著楊柳枝甩動,一股烈焰瞬間將這漆黑的詭異包裹。
可是不到片刻,那詭異竟是衝破火焰包裹,朝著觀音襲來。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這可能就是當年女媧娘娘提到的那種詭異生物,可為何靈山會有這東西?」
觀音施展因果之力,只見這詭異生物身上的因果之線斷開,說明那人已經不在,觀音心中已經有了答案:「是道祖,這詭異生物竟是道祖帶回來的。」
她以業火焚燒之下,這詭異生物終於消失不見。
准提冷笑一聲:「詭異入凡間,人間將大亂,這都是你們引起的。」
「難道這詭異生物不止一隻?」
「既然我靈山無法掌控人間,那便毀了這人間又如何,到時我靈山重新打造一個以我為尊的世界。」
彌勒只見無數漆黑之物竟是從靈山之下泄出,如同開閘的黑水一般朝著人間湧出。
燃燈和如來蹙眉:「這是什麼東西?」
彌勒冷笑:「從你們靈山掉落的東西你們能不知道?裝的跟真的一樣,雖然不知是什麼,但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他從腰間抽出一人種袋,人種袋隨風化作萬丈大小,張開口袋懸浮在靈山之下,將那些漆黑之物全部接了進去。
燃燈和如來看到彌勒專心制止,兩人冷笑一聲,兩道佛印瞬間轟在彌勒後背。
彌勒悶哼一聲並沒有任何的動作,他總覺得這些黑水進入人間會造成無法挽回的後果,今日必須將這些東西攔住。
准提和接引搖頭:「這些詭異每時每刻都在分裂滋生,單憑他那人種袋又能收入多少呢?更何況,還有燃燈和如來,那彌勒如今生死難料。」
地藏王和觀音被詭異攔住,這漆黑的詭異自黑水中站起來化作人形,刀槍不入,水火不侵,唯有剛剛那業火有些作用,哪怕是聖境想要殺死這詭異都需要耗費一些時間,更何況是源源不斷的詭異。
燃燈再次擊出一掌,彌勒單手捏訣,另一隻手擋住了他,怒道:「剛剛真應該將你們抹殺。」
「呵,現在晚了。」如來也是在這一刻出手,一朵朵金蓮轟出,在彌勒面前炸開。
而孫蓉的心神依舊沉寂在神魂之中,這些海量的人族氣運化作三道不同的能量進入她的體內,不斷壯大己身。
接引和准提此時也恢復了行動,兩人根本沒有任何猶豫,朝著孫蓉攻擊而來。
可詭異的事情發生了,他們的攻擊似乎在靠近孫蓉的那一刻變得緩慢了起來。
孫蓉睜開眼,一晃之下便來到了兩人面前:「多謝二位饋贈這海量的氣運,否則我也不知何時才能恢復巔峰。」
「孫蓉,你別高興的太早,就算你恢復了實力又如何?那些詭異已經被我們放出,無人能阻。」
「是么?」
孫蓉頭頂飛出一顆銀色的珠子,只見這珠子在逆時針旋轉之時,靈山之內的一切都在倒退:「果然,實力高於我的不受影響么?這些詭異沒有神魂寄宿其內,倒是可以影響他們。」
彌勒看著人種袋中的漆黑之物逆流而上,這才放心轉身:「剛剛你們可是打的爽了?接下來該輪到我了。」
地藏王此時也鬆了口氣:「孫蓉雖然可以控制四周的時間,但這些詭異我們到底該如何處理?」
「你難道忘了她可以喚醒沉睡千年的人王寶物,我真正擔心的是天庭之上,若是解除絕地通天之後,天庭萬一已經淪陷了呢?」
「盡人事,聽天命,不過本座倒是好奇孫蓉是如何將你請來的。」
觀音神色一頓,不想說這個話題。
孫蓉想要將接引准提抹殺,被地藏王阻止了:「不可,他們二人的性命與這些詭異息息相關,一旦他們身死,靈山的自爆法陣便會啟動。」
孫蓉暫時放棄了擊殺二人的想法,但是這二人又不能不防:「可若是放了他們,這些詭異便會被他們放出來,難道還要留人在這裡看住他們?」
「小僧日後便久住靈山,接下來喚醒人王法器就交給你跟觀音了。」地藏王開口道。
觀音淡淡瞥了他一眼,殺氣瞬間籠罩在地藏王身上。
「小僧莫非是說錯了什麼?觀音你若是不願,就跟小僧一起守護靈山吧,讓彌勒隨她去?」
「呵,本座閑來無事,外出走走也無不可,更何況這世間除了你我還有誰能知道這五件寶物所在地?」
孫蓉則是有些疑惑:「為何要喚醒人王寶物?」
「解除絕地通天,你才有機會晉級混元境。」
「為何一定要我踏入混元境?」
「小僧不知,當年女媧娘娘給我留下的信息便只有這麼多。」
孫蓉點了點頭,又有些好奇:「人王寶物能磨滅這些詭異?」
「不知。」
【難道這人間還有別的隱藏的大佬不成?竟讓地藏王都小心翼翼的,莫非是他?但願是我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