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功成、選擇
雖說那也不是什麼大問題。
但能不落到那樣的結局，就最好別。
張肆如此祈禱著。
當然，再來一次，張肆依舊會選擇走這條路。
他總有種感覺，自己現在選擇的路，就是最適合自己的路。
他猜測，這種感覺應當是金手指給他的提示。
或許，這其中就涉及到了金手指的秘密。
只是他現在還無法窺破金手指的本質，無法確認。
悟道靈花下，張肆所有關於生、死的感悟都在腦海中浮現，加之屍分身那邊已凝聚出了生死真意。
對生死真意他不算陌生。
很容易的就在體內凝聚出了生死真意出來。
而他的「自我真丹」，對如雲霧般圍繞它飄蕩的生死真意，只是顫了顫，就再無反應。
真丹顫動那一刻，張肆心都顫了下，生怕自己的設想無法成功。
好在真丹之後沒有更多動作，讓他整顆心都放鬆了下來。
隨後心中湧現一股喜悅。
自我真丹對生死真意沒有過多反應，允許了它的存在，那他的猜想，便成功了一半！
「接下來，就看威力了！」
「若真丹中湧出的法力，能與生死真意相融，還能加強與之相關的武技的威力，我的設想，才算真的成功！」
吩咐還在煉化伍魔軀體的屍分身看好悟道靈花，張肆悄然離開火禾城，在附近尋了一處荒僻之處。
這次不帶著悟道靈花，純粹是怕實驗過程中誤傷自己，連帶著將悟道靈花也給損傷了。
一座山前，張肆催動法力，施展四象生死印朝山體打出一掌。
除了真丹法力，沒有武道真意加持的一掌打在山體上，整座山顫動，大大小小的落石掉落下來。
一個長寬都好幾十米，深達七八米的掌印留在山體上。
隨後張肆再次催動法力，這一次，生死真意與法力相合，這一過程中，自我真意沒有半分排斥。
一掌打出。
依舊是四象生死印，但這一次，生死之力大漲，四象生死印的威力大幅度提升。
再次承受的山體劇烈顫動，一個更加巨大，更深達十一二米的掌印留在了山體上！
張肆沒有感覺到絲毫不適，心中反而有一股暢快感。
生死法力，與四象生死印，實在太搭配了！
施展武技的那種順滑感，與平時截然不同！
但這份暢快感，轉瞬就被巨大的狂喜覆蓋。
「果然！我的設想是對的！自我真意不排斥其它真意的存在！」張肆忍不住暢快大笑，這件事，對他實在是個巨大驚喜。
好一會後，他才平息下來，但上揚的嘴角，持續了很久才消失。
實驗完，確信自身猜想正確后，張肆又以生死法力打了幾掌體會其中不同，隨後摧毀周圍，破壞痕迹。
之後才回到小院。
「生死真意能成，那接下來，就要凝聚四象真意了。」
只不過這一次，張肆不打算將地風水火作為整體，他打算分別凝聚地之真意、風之真意、水之真意、火之真意。
這是因為張肆還打算在未來凝聚五行真意，當然，也是分開凝聚，這其中地、水、火重複。
不分開凝聚的話，到時四象真意中也包含這三種，五行真意中也包含這三種，會發生什麼？
結果或許會好，也或許會將他的構想毀於一旦。
張肆不想嘗試。
分開凝聚更穩妥。
不過因為時間、精力的關係，張肆暫時只打算凝聚火之真意和木之真意。
不為其它。
就因為木元長生功、涅盤離火秘典這兩門功法。
有這兩門完整的，能修鍊到法相九重的功法在，他在火之道、木之道上，會提升得很快。
而涉及到其它大道的真意，就算凝聚出來，沒有相應的功法指導，靠他自己悟，需要的時間不會少。
且武道真意凝聚出來，也需要繼續提升，那樣武技的威力才會獲得更大的加持。
而且，武道真意的層次，也關係到法相境。
雖說張肆感覺，即便武道真意不達標，他也能晉陞法相。
可那種跛腳的法相，能不做，還是不做的好。
而這些都需要時間。
生死真意可以交給屍分身去提升，他自身的話，再提升火之道、木之道之外，還要想辦法提升自我真意。
三種真意，加上修為的提升，和一些其它瑣事，這已經是他現在的極限。
剩下的四象、五行中的真意，只能等以後有時間再說了。
悟道靈花的籠罩下，張肆一邊翻看木元長生功、涅盤離火秘典這兩門功法，一邊回想自己先前在木之一道、火之一道上的感悟。
很快，在接下來一個月內，他相繼將木之真意、火之真意凝聚了出來。
這兩種真意與生死真意一樣，如同雲朵般，圍繞著真丹飄蕩，將自我真丹拱衛其中，襯得他的自我真丹越發不俗起來。
這期間，在有了對比后，張肆還發現，他原本還不知道怎麼提升的自我真意，其實一直都在提升當中。
似乎是隨著修為在同步壯大。
這讓張肆鬆了口氣一起。
不比其它真意，要麼有功法，要麼能從外界感悟。
類似天道的自我真意，要怎麼提升，張肆是真的沒多少頭緒。
天道太過高遠，也沒有在世間顯化，以他此時的微末修為，真的很難直接感悟。
能隨著修為自行提升，那可省了他不少事。
不過其它真意並沒有隨著修為提升而提升，這讓張肆確信，他最初的感覺沒錯。
他選擇以自我真意凝丹，一部分是他自己想這麼做，另一部分，的確是金手指的暗示。
將這部分心思按下。
只要他一直成長下去，未來總有弄清楚金手指的一天。
而這一個月，屍分身也把魔軀煉化，只留下伍魔的那顆真丹二重的魔丹沒動。
這玩意可是好東西。
煉化了，能增長屍分身的實力。
留著，也能煉成外丹，讓先天九重武者煉化了，能使其成就假丹武者。
雖說後續前途斷絕，可不能突破的先天九重武者多的是，能成假丹武者，已經是天大的造化。
相比讓屍分身煉了，提升一點實力，留著用來製造一個假丹武者，更有性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