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白家上門
看到秦淮茹回來了,賈張氏忙跑上去,拉住秦淮茹的衣服就問道。
「淮茹,怎麼樣了,棒梗沒跟你一起回來嗎?」
秦淮茹搖搖頭。
「怎麼,把我家棒梗給扣下了?」
賈張氏一聲暴喝,半個四合院都聽到了,紛紛跑出來看。
「派出所……那邊說了,棒梗……這次盜竊……金額巨大,而且被盜的人……身份敏感,所以……!」
秦淮茹一邊抽噎著,一邊對賈張氏說道。
賈張氏拉住秦淮茹的腿說道。
「所以什麼,你倒是說啊,難道是真的要把我乖孫……關進少管所?」
賈張氏腦子突然開竅了。
秦淮茹點點頭。
「公安說了,先關三……年少管所,等滿十四歲了,再關四年……勞改營,一共七年!」
秦淮茹幾乎是用盡所有氣力才說出這段話。
七年,整整七年,就算表現優異,也要六年多才能出來。
賈張氏聽到棒梗要關七年,馬上兩腳一蹬,暈了過去。
易中海這時對何雨柱說道。
「柱子,你就沒給派出所的說說,讓他們放了棒梗嗎,你看現在,小的被抓了,老的氣暈了。」
「你看你,都幹了些什麼事兒!」
面對易中海的指責,何雨柱也是冷笑一聲。
「易中海,你特碼腦子有病吧,活了尼瑪幾十年,歲數都活狗身上了嗎!」
「她家孫子偷我錢,我沒給機會給她們家嗎,但是什麼情況,你特碼眼睛看不到嗎。」
「今天老太太過世,我本不想計較,交出東西就私了算了。」
「她賈家倒好,在那裡耍橫,你特碼當時還在一旁看戲,當時你不出來主持公道。」
何雨柱指著易中海的鼻子,就是一頓臭罵。
氣得易中海滿臉漲紅。
「現在她家小賊被關了,你特碼來埋怨我,我才是丟錢的人!」
「你這個老雜毛,平時不見你出來,拉偏架你特碼倒是極力,你有同情心,你特碼去幫賈家啊!」
「又想當婊子,還想立牌坊,老子現在不整你,是看在你跟我爸是老交情的份上,不要狗坐轎子不識抬舉!」
何雨柱的一頓輸出,懟得易中海啞口無言。
只能指著何雨柱,嘴唇顫抖。
「你……你……無可救藥了你!」
二大爺原本也想跟著一大爺,去懟何雨柱幾句的。
自己二大爺的職務也沒了。
都是王主任去了一趟傻柱家,然後出來就把自己二大爺的位子給擼了。
肯定是這個傻柱,在王主任面前說了自己什麼壞話,不然王主任怎麼會把自己給擼了。
不過看到易中海一個回合都沒完,就招架不住了,自己去怕也是找罵的份兒。
所以劉海忠選擇了戰術性的撤退,沒敢去招惹何雨柱一家。
賈張氏暈倒,倒是把秦淮茹嚇了一跳。
怕不是要死的節奏吧。
端來一碗水,直接給賈張氏來了個透心涼。
賈張氏一個激靈,坐了起來。
緩了好一會兒,這才發出鬼一般的嚎叫聲。
「我的乖孫啊……,你怎麼就被……奸人給害了,那些不得好死的,我詛咒他出門就被雷……給劈死,我的乖孫吶,你的命怎麼這……么苦啊……。」
賈張氏在那裡嚎,倒是卻沒人理她。
因為後院聾老太那裡,還需要人去看著。
何雨柱說了,凡是去幫忙的,都包一日三餐沒事哪怕坐那裡,都可以。
全院的人都去幫忙去了,哪怕坐那裡聊天都願意,因為柱子給的伙食著實不差,餐餐都有肉。
這讓撒潑的賈張氏還有秦淮茹,也帶著孩子,來到了後院。
「喲,秦寡婦,張寡婦,你們剛才不是還在罵人家柱子不得好死嗎,怎麼現在還有臉過來。」
秦淮茹紅著臉沒說話,相比賈張氏的厚臉皮,她的臉皮還是要薄上一些。
「怎麼,你們能來,我們就不能來了嗎,王二癩子,又不是吃你家的飯,你心疼個屁啊!」
面對賈張氏的嘴炮,王二癩子識趣的閉上嘴,不敢再說話了。
何家人眼瞧著賈家人也踏入了家門,他們的臉上並未露出絲毫驅趕之意。
彷彿早已預料到這一幕般,只是靜靜地看著。
喪事與那熱鬧喜慶的喜事截然不同,它向來無需請柬來邀約賓客。
只需你有心前來,便自然而然地成為了座上之客。
那棺材鋪的夥計們亦是十分賣力,僅僅用了四天的時間,便將那精緻的棺材精心打造完畢。
每一處細節都打磨得恰到好處,彷彿承載著逝者的靈魂一般。
出殯的儀式簡單而莊重,眾人默默地護送著聾老太的靈柩,將她緩緩地送入地下。
待這一切結束后,一個棘手的問題如同巨石般橫亘在了眾人面前,無法迴避。
原來,聾老太家中此刻剛有人逝去,儘管李沁母女與聾老太親如一家人。
但一想到那所房子里剛剛發生過這樣的事情,心中便不由自主地湧起一股莫名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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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有無數只看不見的手在心底輕輕撓動,讓她們再也不敢繼續住在那裡。
看到李沁一臉的懼怕,冉秋葉對何雨柱說道。
「實在不行,先讓李沁她們母女住中院那間空屋子吧,這屋子先空著,對她們母女二人來說,這個房子有點太大了,人少住著,還真有點瘮人。」
何雨柱看了看聾老太的家,確實有點太大了一點。
「行,讓李沁她們先住中院去,這裡收拾一下,暫時讓他空著吧!」
時間一晃,就到了1966年的冬天。
氣溫驟降讓所有人都猝不及防,不少人都感冒了。
沒了棒梗的賈家,現在也清凈不少。
不過賈張氏跟秦淮茹對何雨柱的恨,卻日漸加深。
好幾次,冉秋葉都看到秦淮茹盯著何曉跟何葉,面目猙獰。
嚇得現在冉秋葉都不敢讓兩個孩子離開自己的視野。
不過還好,有李嬸每天來陪著自己。
而李沁也因為聾老太去世了,不再接受何雨柱每個月的二十塊的工資。
自己去找到街道辦,軟磨硬泡下弄到一個掃大街的工作。
雖然一個月只有十幾塊,但是可以帶著萌萌一起出門,這倒讓李沁頗為滿意。
馬華依舊每天過來看望李沁母女,不過兩人的關係,也僅限於拉拉手而已。
這讓馬華有點氣餒。
大半年時間了,也沒有更好的進展。
作為師傅的何雨柱,則每次都嘲笑他,要他有要做舔狗的覺悟。
舔狗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
不過何雨柱安慰馬華,李沁屬於慢熱型的,要有點耐心,最起碼現在還能拉拉小手。
四九城第一場雪落下的那天,剛好是星期天。
白茫茫的一片煞是好看。
院里的孩子們都在堆雪人,打雪仗,好不快樂。
不過當賈家的槐花和小當也出來,準備跟小夥伴一起玩耍時,院里的孩子都不跟他們玩。
「你們是小偷的妹妹,我們才不跟你們玩,我們跟何曉何葉他們玩,你們快走!」
院里其他幾個孩子,一把將小當和槐花給推倒在地。
賈張氏看到自己家人被欺負,雖然她不是很待見自己這兩個孫女。
不過自己家的人,怎麼能被別人欺負,要欺負,也是自己欺負。
「小雜種,欠收拾是不是,我賈家的人都敢欺負,我揍不死你們。」
說著,賈張氏拿起門背後的掃帚,衝出家門,就要去揍那些孩子。
但是地上積滿了雪,賈張氏衝出去一個沒站穩,直接摔倒在地,痛得她哎喲哎喲的直叫喚。
這可把那群孩子樂壞了,院里的大人也紛紛跑出來圍觀,一起嘲笑賈張氏。
賈張氏正要習慣性的撒潑,院裡子卻走進三個人來,兩男一女。
「白……寡婦!」
易中海一眼就認出了來人中的那個女人。
來人正是白寡婦,還有她的兩個兒子。
白寡婦有三個兒子,不過這次只跟著來了兩個。
「易中海!!」
白寡婦也是一眼就認出了易中海,兩人以前可是有過一段地下情的。
現在兩個老情人見面,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不過白寡婦這次來,可不是來跟易中海舊情復燃的。
她是來找何大清的。
何大清正在中院的何家烤火看電視。
院子外鬧哄哄的,讓他起身掀開帘子,探頭望出去。
賈張氏正坐在雪地里,抬頭看著什麼。
「這個老虔婆,又在幹什麼幺蛾子。」
何大清撩開的帘子範圍不大,沒看到另一邊的白寡婦三人。
「何大清!」
白寡婦對著帘子後面一聲怒吼,嚇得毫無準備的何大清差點沒一個踉蹌跌坐在地。
「白……白寡婦,你怎麼跑來了?」
何大清撩開帘子才看見門外的白寡婦和她的兩個兒子。
白寡婦的兩個兒子,看到何大清,馬上衝上來,就要揪何大清的衣領。
何大清可不慣著他們,一人一個大耳瓜子賞他們臉上,將兩人打翻在地。
何大清感覺還不解氣,走過去,對著他們兩個就是狠狠的幾腳,踢得兩人哭爹喊娘的。
「媽的,兩個白眼狼,當年要不是老子,你們一家子要餓死了,你們不知道感恩不說,還整天詛咒老子,打不死你們兩個畜生。」
何大清一邊踢,一邊破口大罵。
當年何大清,為了跟白寡婦一起,拋棄自己孩子,去到保定跟白寡婦結了婚。
白寡婦家那是三個孩子,最大的一個才五歲,最小的兩歲不到。
何大清為了白寡婦,為了他的三個孩子,也是任勞任怨的。
每個月掙的錢,幾乎都被白寡婦給拿走了,說是家裡三個孩子要養。
但是白寡婦的三個兒子,除了最小的那個,另外兩個年齡稍長的孩子,卻對何大清懷有敵意。
他們認為,何大清之所以來他們家,就是為了睡自己的媽媽。
所以兩兄弟平時沒有少給何大清白眼看。
何大清呢,只當他們是小孩子,剛開始對自己有敵意是正常的。
以後長大了,就能理解自己的一番良苦用心的。
所以何大清還是對白寡婦的幾個孩子,都是視如己出的。
就連後來自己的親兒女,大老遠從四九城,來到保定找自己,自己都沒去相見。
誰知道,白眼狼始終是白眼狼,跟他們的年齡大小沒有關係。
白寡婦家的三個兒子,就屬於白眼狼。
面對何大清十幾年的無私付出,卻絲毫沒有一點感激,反而覺得這都是理所當然的。
要不是上一次何大清偷偷回了一趟四合院,跟自己兒女摒棄前嫌后。
何大清終於幡然醒悟,將掙得錢也不再全部交給她了。
直到最後,騙她說四九城那邊的房子要分錢,自己要把戶口遷回四九城,不然一分錢分不到。
就這樣,才騙了白寡婦去把婚離了,自己偷偷回了四合院。
如果跟白寡婦講真話,讓她跟自己離婚,白寡婦肯定是打死都不會同意,讓她放棄這個搖錢樹的。
何大清畢竟好幾十歲了,雖然有點拳腳功夫,但是架不住體力不濟,很快敗下陣來。
「呼呼呼呼……。」
何大清停下來喘著大氣,胸口就像風箱一樣,猛烈起伏著。
白寡婦兩個兒子雖然挨了一頓揍,但是年輕力壯,二十來歲的年齡,抗擊打能力還是挺不錯的。
看到何大清不行了,兩兄弟相視一笑,爬起身來,就要去揍何大清。
三大爺這時從前院趕過來,看到兩兄弟正要揍何大清,三大爺對著他們一聲大吼。
「幹什麼呢,你們什麼人,跑我們四合院來打人,白……白寡婦,你怎麼來了。」
三大爺也認出了白寡婦,他沒想到,白寡婦會在十幾年後,再次出現在四合院。
「閆埠貴,你來得正好,你作為一名老師,你來評評理,何大清騙我離婚,然後偷偷跑回四九城,你說,這事要怎麼處理。」
何大清現在跟三大爺是鄰居,感情好著呢,怎麼可能幫白寡婦。
「白寡婦,你這話說的有失偏頗,不管何大清是用什麼手段跟你離的婚,說到底,你們不都離婚了嗎,在法律層面說,你們的婚姻是不受國家承認的,你硬要在一起,那就是違法的,要吃官司的。」
三大爺嚇唬白寡婦,結果她兩個兒子卻不買賬,走過去就拎著三大爺的衣領。
「老東西,你說什麼呢,老子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說著,二人舉手就要揍三大爺。
『砰』
一個陶瓷茶杯飛了過來,直接砸在白家老大的後腦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