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馬文的戰爭（20）

李義走了，剩下的人才現其實也沒什麼話可談。他們想在今天做一個快刀斬亂麻似的了斷，但是有些事並不是說斷就可以斷的。很多事都是只能做，不能說，做了不會白做，說了也是白說。再耗下去，未必會有什麼好結果，而最聰明的辦法是趕快結束這尷尬的局面。馬文聳了聳肩膀，說：「算了，還是先開車送馬虎去訓練。」李芹和楊欣想想也對，今天的會議繼續開下去已沒有意義，於是一起匆匆往大門口趕。可惜已經晚了，李義和馬虎走得很急，早沒了影子，不可能再追上。馬文讓李芹和楊欣站門口別動，他去取汽車，取了汽車過來，李芹打開前門，坐在了馬文身邊，楊欣不甘示弱，不願意獨自一個人坐後面，也拉開前門，讓馬文坐到後邊去，說由她來駕駛。她的用意很明顯，不願意看著馬文和李芹坐在一起，馬文怔了一下，無可奈何地下了車，一個人孤零零坐在車廂後面。

楊欣很熟練地動了汽車，掉頭，將車開到了一個三岔路口，懶洋洋地問現在該往哪開。李芹對兩邊看看，回頭問馬文，讓他趕快表個態。馬文不知道要去什麼地方，這會兒，他臉上青的地方隱隱地有些疼，路當中站著一個交通警察，手舉了起來，很憤怒地指著他們。開車的楊欣很緊張，李芹也忐忑不安，但是馬文卻還是心不在焉，他看著那警察，說：

「往哪兒都行，隨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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