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對話（五）

10點16分。

母親和奶奶都去趕集。

早上母親說，「大哥，起來了，你和奶奶去公路旁的姑姑田裡幫我收大豆，等到我趕集回來，裝車回來。」

我還沒醒，看了一眼時間，快七點了。

我說，「那就點再去都行。」

母親說，「去早一點。」

我說，「哪能去那麼早，這段時間你們都是十二點多一點才回到家，那大豆估計兩三個小時結束了。」

然後母親下樓。

奶奶在樓下說，「孫子？孫子？」

叫了幾聲，以為喊我起來去割豆。

我應了兩聲，她沒聽到。

繼續睡。

奶奶去姨姥姥家回來，母親說，「你也去趕集嗎？」

奶奶說，「我去啊，怎麼？」

母親說，「我以為你沒去，你和大哥去幫我割大豆。等到車回來了直接放車，不然等會我們回來再去的話，有點不方便了。不順路了。請車過去有點麻煩，費錢。」

奶奶說，「那我不去了，你幫他買鳥詞料，還有幫我把那袋八角拿去賣了。」

母親說，「不了，你自己去吧。等會回來了我們三人一起去割。」

母親在樓下說，「大哥，你奶奶也去趕集了，等會你餵雞，等我們趕集回來，我們在一起去割吧。你一個來不及。」

其實我覺得一個人應該也是能割完的。

但沒車，走路過去，五六公里就懶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