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開始搞事1
白姻又看了一眼角落的祁陽,補充道,「還有為師的學問見識不如祁長老,你們閑時可以多向祁長老請教。」
你們這倆小子沒事就往其他峰走一走,把他們的本事都學到手。
「謹遵師尊教誨。」
「謹遵師尊教誨。」
被戴了高帽的白長老、未長老、秦長老,還有突然被Q的祁長老:???
你教弟子就教,把他們幾個架上高台是幾個意思?
收徒還要把他們幾個老人家拉出來遛遛,好意思嗎?
打感情牌,還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
合著你天凈峰沒長老就來禍禍其他峰呢?
魏紀荀沒想到白姻的講話這麼少,往常的都得一炷香的長篇大論。
「拜師禮成——」
然後就輪到百里謙禾和羅谷的收徒儀式。
一個時辰后,拜師儀式正式結束。
白姻站了起來,輕咳了一聲,「天勤峰峰主,天勤峰長老,我們好像還有一筆賬沒算清。」
宋清烽看著周圍這麼多弟子、峰主還有長老,「柳毓歆,有話我們私下說。」
「哎,為什麼要私下說,老夫也很想聽聽是什麼賬沒算清。」白卓出來攪混水。
「白卓,你當什麼攪屎棍。」宋清烽這時候也顧不得禮儀風度了。
白卓沒想到這宋清烽居然急的罵人,看來這賬見不得人了,「怎麼個事?幾年沒見你嘴怎麼變臭了?」
「歆丫頭,你快說,說出來讓老夫高興高興。」白卓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表情。
顧陵川也覺得這事說出來會讓天勤峰難堪,「紀荀,帶眾弟子都出去。」
「是,師尊。」
何源安和明祲看向他們的師尊,白姻對他們擺擺手,示意他們出去。
等到殿內只剩下各峰主和各長老,宋清崖才問出來,「毓歆,我們天勤峰欠你什麼賬?」
白姻聞言,輕笑一聲才問道,「宗主,我能說了嗎?」我能開始搞事了嗎?
顧陵川無奈坐回位子上,雙手一攤,示意請便。
「是這樣,前幾天,我烤了你們天勤峰一隻齒虎吃,你們宋長老追著我打,我沒動手,他自己被自己的靈獸掀翻摔在地上,然後呢,就跑宗主這告狀。」
「你被自己的靈獸摔的,你怎麼還有臉告狀的?」白卓嘖嘖稱奇。
宋清烽被說的有些難堪,自己被自己的靈獸揍了一頓,這上哪說都丟人,梗著脖子道,「柳毓歆,你吃了我們天勤峰的齒虎,將它送了半頭過來羞辱老夫!如今竟在這裡大言不慚。」
「本來事情不大,老夫也不想和你一個小輩追究,可你呢?」宋清烽一副痛心疾首,好像白姻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你竟……貪心不足蛇吞象,跟老夫獅子大開口要十萬靈獸。」
白姻???
「十萬!!」宋清崖驚呼出聲。
這下不管是峰主還是長老聽完都倒吸一口涼氣。
「柳毓歆,整個蒼瀾宗誰不知道你們天凈峰最是奢華富有,連蓋房子的木頭用的都是上好的金檀木,整個天凈峰都是名貴的玉石鋪路。」
「而我們天勤峰呢?老夫幫宗門照看飼養靈獸,天勤峰每年都要幫助上千弟子契約靈獸。有時候養靈獸養的實在沒靈石了,只能賣掉法器,繼續飼養靈獸。」
宋清烽眼睛濕潤,哽咽的不行,最後說的話模糊不清,但白姻還是聽懂了。
「我們同宗同門,你何苦將我們天勤峰往絕路上逼啊。」
殿內一片安靜,只剩下宋清烽哽咽的聲音。
「師妹……」宋清崖說話的聲音被打斷。
「啪——」
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白卓給了宋清烽一個大比斗。
宋清烽沒預料到,被扇趴在地上。
白卓上去就是一頓輸出,「呸——你個老不死的,別人不知道你什麼鬼樣的,我還能不知道?」
「十句話里九句是假的,還有一句瞎編的。」
「啪——」
宋清烽剛起來,又被白卓一個大比斗,扇回地上。
「就你這臉,又丑又厚,還學姑娘家哭,真給我噁心的,我都快吐出來了。」
「我隔十里地都能聞著你那狐狸騷味,擱這哭什麼窮?你們天勤峰窮?窮你戴價值上萬靈石的戒指?」
宋清烽心虛的捂住手上的戒指。
「人家金檀木,玉石鋪路是人家師尊有本事,和你有什麼關係,你不僅沒本事,還把嫉妒刻在臉上當光榮碑用呢?」
「真夠不要臉的。而且你還越老越不要臉!」說完,踹了宋清烽一腳。
眾人驚呆了。
就連宋清崖也驚呆了,站在旁邊吃瓜忘了反應。
白姻也沒想到白長老居然有這麼帥的一面,當即情不自禁的鼓起了掌。
白卓打完宋清烽,走到白姻跟前,「歆丫頭別怕,老夫給你做主。」
宋清烽被白卓兩個大比鬥打的嘴角出了血,這打的不僅僅是他的臉,更是將整個天勤峰的臉面踩在地上摩擦!
他站了起來,眼神晦暗不明,對花不言說,「花不言你可看見了,白卓侮辱、毆打同門,當按宗規處置!」
花不言點頭,「那是自然。」
白姻看向白卓滿臉擔憂,出氣一時爽,可要受懲罰的。
下次應該找個沒人的地方打。
白卓拍拍白姻的手表示無礙。
宋清烽臉上的表情扭曲陰翳,沉聲道,「還有柳毓歆,威脅、恐嚇老夫,並且索要十萬靈獸,也應當按宗規處置。」
「……」花不言沒說話。
「長老,斷案可不能只聽一家之言。」白姻開口。
花不言點頭,「那是自然。柳峰主請說。」
「首先是我的不對,我深刻認真檢討我自己,我的錯,在此向宋長老表示最誠摯的道歉。」白姻向宋清烽拱手作揖。
宋清烽理了理衣領,一副施捨的語氣,「老夫也不是不通情達理之人……」
「以後我吃靈獸,絕不會再送半隻給你們天勤峰了。」
宋清烽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一聽到白姻這話,臉上的表情僵住。
在場的人腦子都嗡嗡的。
顧子雋問出大家都想問出的問題,「師妹你不辟穀嗎?」
白姻:「有問題嗎?」
以前柳毓歆辟穀,現在她不辟穀,有問題嗎?
沒有問題。
顧子雋感覺好像有,又好像沒有。
白姻:「剛剛那是第一件事。現在我們來說第二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