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瓶中二十四
就在這時,上半場拍賣會結束了。
隨著台上的主持宣布中場休息三十分鐘,那幾個一直競價的包廂,各自都派了人出了包廂,不出意外的話,就是要去籌錢了。
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看看裘德考點燈,跟汪汪隊斗燈的大場面,嘖嘖,上輩子無邪點的燈可是燒了他不少家產。
細細的想了一遍,解語花直咂嘴,自己可真是一人掙錢一群人花啊!
中間,解語花又叫聽奴換了一壺新茶,一一看過那幾個一直叫價的包廂,在他左手邊第五個的是裘德考,與裘德考一直較勁的,一個是他右手邊第六個包廂,是最近外來的一群人,看架勢像是北派來的。
一個是他右手邊第八個包廂,那裡面坐著的人,是京都的一個地頭蛇,手下有幾個盤口,在京都也有些不大不小的名氣。
就是不知道,這兩個哪一個是汪汪隊的走狗了。
中場休息很快過去,隨著主持人上台,宣布拍賣會繼續,三家又開始較勁,卻都互相咬的死死的,誰也不願意讓步。
到底還是裘德考先沉不住氣,他已經老了,但他卻不想死,神秘的東方自古便有長生的說法流傳,所以任何關於長生的秘密他都不會放過。
他雖然有錢,但活著更是重要,只有活著,他的錢才有意義,沒有命在,他要那麼多錢有什麼用。
只見裘德考的包廂里,裘德考站起身,走到了左邊的位置坐下。
樓下立馬有棍奴,拿著一個小啰,圍著場地敲了一圈,另一個棍奴則拿著一根長杆子,杆子頂端掛著一盞燈。
宮燈隨著棍奴的動作,被送到裘德考的包廂前,自然有聽奴麻利的接過,將燈掛在了裘德考的窗口上,便恭恭敬敬的退了下去。
另外兩家看到裘德考點了燈,就老神在在的坐在左邊的位置上,品了品杯中的茶水,連茶水涼了又苦又澀的都不在意了,他只想要東西能落在自己手中。
另外兩家也只是停頓了一下,就繼續開始競價,他們現在只有兩個選擇,要不就是跟裘德考斗燈,要不就是點爆裘德考的燈。
那兩家包廂里的鈴鐺聲一直都沒聽過,這一刻,這個地方,錢就已經只是數字而已。
隨著時間一點一點過去,價格已經來到六十多億,那兩家包廂的鈴鐺聲也慢了下來,又堅持了幾分鐘,那家外來的包廂率先退出了競價,只剩下裘德考和那個京城的地頭蛇。
兩人之間,只剩下了斗燈,看誰先將對方的燈點爆!
隨著那人也坐在了點天燈的位置,兩個包廂之中的鈴鐺聲不斷傳來,一眾人聽到這一聲聲的鈴鐺,心裡直哆嗦的人不在少數。
在場的各位都明白這天燈一點,每一聲鈴鐺聲下去,都是大把大把的錢撒出去。
裘德考是個不差錢的主兒,可這個京城的小地頭蛇哪有那麼多的資金,看來這位後邊也有人指示,就是不知道那外來的一家是誰?
此時,率先退出了競價的那個包廂,裡邊坐著三個人,兩個女人,一個男人,他們又以一位年輕的少婦模樣的人為首,三人看著那斗燈的場面,後邊兩個年輕些的男女,正在小聲的竊竊私語。
若是解語花看見了,就知道這人他認識,說來也很是熟悉,就是海外張家的張海客,那個跟無邪長的一樣的張家外家人。
(廢物作者也想體驗錢只是數字的感覺,希望裘德考掛了把他的小錢錢分我一點點,然後剩下的小錢錢都分給各位寶子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