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無能滅亡無關我
「歡迎小友加入我們。」
「丞相,這裡不宜久留,還是趕緊回魏國吧。」
夏侯惇威嚴而沉穩的聲音打破了暫時的寧靜。他掃視著周圍的環境,目光銳利而果斷。面對眼前的險境,他提醒曹操,此地不宜久留,必須儘快撤離。
曹操聽著夏侯惇的建議,目光緊鎖著這位忠誠而智慧的將軍。他微微點頭,認同夏侯惇的判斷。
確實,此地充滿了未知的危險,停留過久只會增加無謂的損失。於是,他迅速召集僅存的魏國士兵,果斷下達了撤離的命令。
「所言甚是,弟兄們,回魏國。」
「是,丞相。」
隨著曹操的號令,士兵們立刻行動起來,快速整隊,準備離開。氣氛緊張而有序,他們都知道,時間就是生命。
司馬懿靜靜地站在一旁,目光深邃。他看著曹操和夏侯惇的背影,心中暗自思量。他默默地跟在他們的後面,準備迎接接下來的挑戰。
在廣袤的土地上,夏侯惇作為先鋒,肩負著開路的重任。他步伐堅定,眼神銳利,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彷彿在尋找著什麼。他的存在,為整個隊伍增添了一份安全感。
「安全,可以過來。」
「明白了,夏侯將軍,各位,把丞相扶好,我們走。」
緊隨其後的曹操被一群忠誠的士兵攙扶著,身體雖然有些虛弱,但眼中的堅毅與決心卻絲毫不減。
他的每一個動作,都透露出一種沉穩與從容,彷彿在告訴世人,他依然是那個掌控全局的英明領袖。
司馬懿則默默地跟在隊伍的最後面,他的目光深邃而敏銳,時刻觀察著周圍的一切。
而在那片令人毛骨悚然的森林中,蜀國大軍的屍體仍然靜靜地躺在原處,無聲地訴說著曾經的慘烈戰鬥。
然而,此時此刻,一支神秘的軍隊悄然來到了這片戰場,他們在默默地觀察著這些屍體,神情嚴肅而專註。
這支軍隊的著裝與蜀國士兵截然不同,彰顯出其獨特的身份。他們的裝備更加精良,軍容整齊劃一,顯然是一支訓練有素的精銳之師。
而最引人注目的是,他們的旗幟上赫然綉著吳國的標誌,昭示著這是一幫吳國人的軍隊。
吳國的將士們在蜀國大軍的屍體中穿行,不時停下腳步,仔細察看屍體的傷口和死狀。他們眉頭緊皺,神情凝重,顯然在探尋著什麼。
在這片戰場上,屍體叢生,血跡斑斑,而吳國軍隊的出現更是增添了幾分詭異和緊張的氣氛。
隨著時間的推移,吳國軍隊開始搜集戰場上的遺物,他們小心翼翼地將武器、甲胄和其它戰利品收攏起來。
在這支吳國軍隊中,有一位與眾不同的少年。他年紀尚小,卻散發出一種皇族般的高貴氣息,令人不禁為之側目。
他一頭棕色的短髮,眼神中流露出焦急與不耐煩,彷彿對周圍的一切都充滿了挑剔。
他背著手,在軍隊中來回走動,那種從容不迫的姿態,彷彿在告訴人們,他並非平凡之輩。
這時,一個吳國的士兵走到這個孩子面前單膝下跪,抱拳行禮,說道。
「報告大皇子,已確認蜀國軍隊已經全軍覆沒,無人生還。」
「什麼?這一群廢物!」
聽到士兵報告后,他深深地皺起了眉頭,顯然是十分憤怒。這個孩子眼中閃過一抹兇狠,聲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堅定。
「蜀國的軍隊全部死了?你確定沒搞錯?」
「大皇子,千真萬確,劉備給我們的那幫人已經全部陣亡。」
他盯著士兵的眼睛,似乎要看到士兵的內心深處,看是否隱藏了什麼秘密。
但是,當他發現士兵的眼神並沒有迴避,而是坦然地回應著他的質問時,他知道,這個消息是真的。
他的臉上閃過一絲悲痛和憤怒,彷彿有一團火焰在胸中燃燒。然而,他很快剋制住了自己的情緒,恢復了平靜。
他的表情依舊是嚴肅又怒火,就像一座萬年不化的冰山,冷硬而堅定。
「真是的,蜀國這幫人真是沒用!連打落水狗都會被反殺。難怪父皇那麼看不起他們,天上的神,為什麼要看得起地上的老鼠呢?」
他環視了一下四周,目光最後落在了地上的蜀國軍隊的屍體上。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笑意,彷彿在嘲笑他們的無能。
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種藐視,彷彿從心底看不起他們。
「算了,這是蜀國人的爛攤子,跟我們沒關係,把他們的鎧甲和兵器,以及能帶走的全部都帶走,至於屍體嘛,留在這裡喂狗吧,收兵。」
「是!大皇子。」
大皇子下達了命令向,吳國士兵們一絲不苟地收集本不屬於他們的戰利品。於是,吳國士兵開始在戰場上忙碌起來。
他們眼神堅定,動作麻利,將蜀國士兵的屍體上所有能被繳獲的物品一一剝離。
盔甲、兵器、甚至是衣物,無一不被精心收集起來。這些物品都是國家勝利的象徵,也是戰場上不可或缺的物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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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些曾經英勇的蜀國士兵,如今只能以裸屍的形式暴露在荒野之中。
隨著最後一件物品被收繳,戰場逐漸恢復了寧靜。然而,這份寧靜背後卻隱藏著一種悲壯。蜀國士兵的屍體孤獨地躺在荒野中,任由風吹雨打,自取滅亡。
「報告大皇子,已經全部收集完畢了。」
「好的,所有人上船,我們回吳國。」
「是!」
吳國士兵們凱旋而歸,他們手中的戰利品熠熠生輝,令人驚嘆。這些精美的鎧甲和鋒利的兵器,都是在蜀國的土地上從敵人屍體上搜刮而來。
在船上,吳國的士兵們望著手中的鎧甲和兵器,心中充滿了滿足和自豪。
他們知道,這些戰利品將會成為他們榮譽的象徵,也會為他們在吳國領域內贏得更多的尊重和地位。
在遼闊無垠的水域之上,一艘吳國的巍峨壯觀的戰船劈波斬浪,勇往直前。這艘戰船,既是力量的象徵,也是皇族榮耀的徽章。
而在船上的一間雅緻艙室里,那位位高權重的大皇子,正獨坐其中,一杯接著一杯地品飲著甘醇的美酒。
他的臉上,流露出一種明顯的煩躁與不耐煩。眉頭緊皺,眼神中閃爍著難以捉摸的光芒,彷彿在承受著某種深沉的壓力或困擾。
然而,他又彷彿在沉思,像是在這無盡的深海之中尋找答案,試圖解讀未來的謎團。
大皇子手中的酒杯,彷彿是他此刻複雜心情的象徵。酒液在杯中晃動,反射出斑斕的光澤,一如他心中那波瀾起伏的思緒。
他的每一次飲酒,都是對內心世界的探索與宣洩,試圖在這無盡的水域中找到自己的方向。
「唉!這次回去要怎麼和父皇交代呀?公瑾,你能不能幫我想個主意呀?」
大皇子之側,端坐一少年。少年與大皇子年紀相仿,一頭烏黑如墨的長發,流淌在肩頭,恰似一幅詩意的水墨畫卷。
他身披一件紅大衣,鮮艷如烈火,與他的氣質形成鮮明的對比,更顯得他溫潤如玉,清雅脫俗。
他的眼神深邃,透露出一種超然物外的智慧,彷彿能洞察世間一切真理。
此時,他正閉目彈奏古琴,琴聲悠揚宛轉,如泣如訴,似是訴說著他內心的故事。
大皇子的呼喊聲打斷了他的琴聲,他立刻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睜開那雙如星辰般璀璨的眼睛,看向大皇子。
「伯符,你在為這次行動的失敗而感到煩惱嗎?」
他的舉止間流露出一種與生俱來的高貴,每一個動作都顯得那麼優雅得體。他不僅是大皇子的知音,更是他的益友。
「是呀,蜀國那幫人太沒用了。要是換成我們的人,估計早就把曹操的屍體送到我們面前了。這幫傢伙,就搞不懂,為什麼祖宗要和這種沒用的國家結盟。」
說著,他又氣憤的喝了一大口酒。
「不過,一會兒回去了,還真不好向蜀國解釋呀!他們的人死光了,我們的人卻都活的好好的,這也確實說不過去。」
聽了他的煩惱,旁邊的孩子只是微微的一笑,說道。
「有什麼好煩惱的,實話實說就行了,而且也是他們自己要求要去拿下曹操,叫我們別插手的。只是他們自己沒有用,怪不得我們。」
「哼!說的也是。真希望父皇早點和劉大耳翻臉,這種沒得用的國家根本不配我們結盟。真是的,想想我就來氣!哼!」
大皇子又不耐煩的喝了一口酒,旁邊的孩子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伯符,你還是少喝點酒吧,你才多大呀,喝多了對身體不好。」
「行行行,你周公瑾可比我父皇都還管的寬呢!來來來,給我再彈一首能讓我散散心的曲子。」
「沒問題。」
這個孩子再次閉上了他的眼睛。他的手指在古琴的琴弦上輕輕滑過,每一次觸碰都充滿了耐心和專註。
他彈奏的曲子,彷彿有一種魔力,能讓人忘卻塵世的喧囂,將疲憊的心靈引向寧靜和平和。
那曲子,彷彿是大自然的呼吸,是歲月的流轉,是生命的讚歌。它悠揚婉轉,如同山間的清泉,洗滌著人們內心的塵埃。
那琴聲,如同微風輕拂過麥田,如同晨曦中的第一縷陽光,溫暖而柔和。
大皇子安靜地坐在他的身邊,傾聽著那悠揚的古琴聲。這琴聲婉轉悠揚,彷彿能夠穿越時空,讓人心靈得到深度的洗滌。
大皇子眼神中流露出不耐煩和怒火,然而,他並未打斷這琴聲,而是選擇耐心地傾聽。
他手中握著酒杯,那美酒的香氣四溢,然而他卻並未品嘗。他的眼神中帶著無奈,似乎在感嘆生活的無奈與束縛。
他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將手中的酒杯輕輕地放在了旁邊的桌上,沒有讓酒濺出半滴。
大皇子閉上眼睛,不再被外界所打擾。他專心地聽著那琴聲,彷彿在尋找著內心的平靜。
他聽著那琴聲中的情感,感受著那琴聲中的故事。
那琴聲如同清泉一般,洗滌著大皇子的內心。他的怒火與不耐煩漸漸地平息下來,取而代之的是一份寧靜與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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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還是好生氣呀!算了,回去之後就拿香香那個雜種來解解氣好了,也不知道我老弟在皇宮裡面有沒有把她看好。」
與此同時,在吳國那金碧輝煌的皇宮深處,一間裝飾典雅的房間內,一位皇族氣息十足的少年正靜坐於屋中,專心致志地為他手中的長劍塗抹著保養油。
他的眼神專註而深情,彷彿在與這把劍進行著無聲的交流。
在房間的一角,一張華美的床上,一個被繩索五花大綁的小女孩正無助地掙扎著。
她身上的衣物雖然遮住了必要的部位,但仍然無法掩飾她那滿是淚痕的小臉。她的大眼睛里充滿了哀求和恐懼,淚珠在眼眶裡打轉,讓人看了心生憐憫。
她看著那位正在保養長劍的少年,聲音微弱而顫抖。
「二哥,放開我好嗎?這個姿勢好難受。」
少年似乎沒有聽到她的聲音,仍然專註於手中的長劍。小女孩的眼淚滑落下來,打濕了床單。她不再說話,只是默默地看著他,眼神中充滿了無奈和絕望。
整個房間陷入了沉寂,只有劍油塗抹在劍身上的聲音回蕩在空氣中。少年和女孩,一動一靜,構成了一幅奇異的畫面。
「唉!香香,別怪二哥無情,什麼時候能放開你那都是大哥的決定,一會大哥回來了,你還得給我好好的伺候他呢!」
「嗚嗚嗚,求你了,二哥。放開我好嗎?繩子勒的我好難受。而且這個樣子好羞恥,好難受。」
女孩的雙手被粗糙的繩索反綁在背後,彷彿是命運的束縛,使她無法掙脫。雙腳也被結實的繩索緊緊捆住,每一寸肌膚都感受到了繩索的冷硬和無情。
一根長長的繩子從她的手腳穿過,將它們緊緊地連接在一起,形成了一種極其痛苦的四馬攢蹄的姿勢。
在這個不自然的姿勢下,女孩的身體被強制拉伸到極限,她的臉色蒼白,雙唇緊閉,眼中充滿了恐懼和無助。她的身體在微微顫抖,顯然是承受著巨大的痛苦和壓力。
周圍的環境似乎也與女孩的痛苦狀態相呼應,空氣中瀰漫著壓抑和緊張的氣息。
寂靜無聲,只有女孩沉重的呼吸聲和繩子與肌膚摩擦的聲音,這種聲音在寂靜的環境中格外刺耳。
「哼!有什麼話,等大哥回來,和大哥說去吧!我可管不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