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縣令抓人
「不算貴,一斤糖塊可以提純出七兩白砂糖。」
葉芊芊想了想,問李軒:「你打算賣多少錢一斤。」
李軒微笑著回答:「我打算賣給一些雜貨鋪或者一些酒樓,暫時定價十兩銀子一斤。」
眾人都瞪大眼睛:「好貴。」
葉芊芊卻眼睛一亮:「我給你十五兩一斤,全部給我家的店鋪來賣,你看這樣好不好。」
李軒搖搖頭,葉芊芊看到李軒搖頭,很失望。
李軒有點好笑,葉芊芊是誤會自己了。
溫柔的解釋說:「我搖頭的意思是不要十五兩,你們家一直照顧我們,是我自己不爭氣。」
李軒接著說:「我也一直想報答你們,所以,還是十兩一斤。以後就由你們家獨家代理。」
「什麼是獨家代理?」
李軒笑著繼續解釋:「獨家代理就是只有你們家在賣,就算獨家經營的意思。」
葉芊芊一直跟著葉雲天做生意,李軒這樣一說她就懂了。
「謝謝你,李軒!」
李軒撓撓頭:「不用客氣,都是一家人。」
葉芊芊的臉又紅了,此刻她的心裡甜蜜蜜的,就像吃了很多白砂糖一樣。
趙婉兒微笑的看著李軒,她心裡一直認可李軒這個女婿。
李軒之前的敗家行為,在趙婉兒心裡,其實就是李軒只是個沒有長大的孩子。
等李軒長大了他肯定會改的。
而王語嫣心裡則想,這怎麼就讓婉兒姐先搶了這個女婿呢。
看了一眼還在吃糖的林悅兒,氣不打一去:「還在吃,你看你哪有一點女兒家的形象。」
「還整天穿男裝到外面晃,不知道的還以為我生的是個兒子呢。」
林悅兒聽到這話,不好意思再吃糖了。
幽幽的說了一句:「這糖太好吃了。」
這時,縣衙大堂那邊傳來吵鬧聲。
趙婉兒和葉芊芊聽出來是葉老太爺的聲音。
二人對望一眼,急忙向縣衙大堂跑去。
林悅兒也跟著去了縣衙大堂。
趙夫人看了李軒一眼,詢問他是否也去看看。
李軒搖搖頭:「為了避嫌,我們就不要去了。」
「這事林伯父會處理好的。」
趙夫人點點頭,沒有再說話。
王語嫣對趙夫人說:「在這裡等著吧,處理好了,老爺會跟我們說的。」
說完,看向沉默的李軒:「軒兒,你對這件事有什麼看法?」
孫靜怡也看著李軒。
李軒搖搖頭說:「葉凌天是葉老太爺最看好的兒子,出了這樣的事,我怕他受不了這個打擊。」
孫靜怡對李軒說:「那是他咎由自取,如果不是他放縱葉凌天胡來,也不會落到這副田地。」
李軒點點頭,眾人再次沉默。
趙夫人很想去看,她很想看到害死他夫君的人的下場。
李軒看著她說:「放心吧,他們的報應不會讓你等太久的。」
「先忍幾天,我們現在去了,有可能會被黑風寨的內應知道。」
孫靜怡和趙夫人,聽到黑風寨頓時緊張起來。
李軒笑了笑安慰他們:「不用擔心,這幾天安心待在縣城吧,等林伯父回來,我再跟他商量一下。」
王語嫣也笑著說:「軒兒說得對,你們就先在府衙住幾天。」
孫靜怡和趙夫人只能點點頭。
縣衙大堂里,葉老太爺葉正豪一直跟林書恆求情。
「我家二郎是被冤枉的,求大人您放了我家二郎。」
「暗通土匪的事,是我家大郎,為此,我把大朗逐出了家門。」
在林正豪眼裡,葉凌天一直很乖,深得林正豪信任。
比起大兒子葉雲天,葉凌天這個兒子是哪哪都好。
葉雲天和趙婉兒失望的搖頭嘆息,父親還是相信葉凌天。
葉芊芊本來還想勸一下葉正豪,聽到這話,葉芊芊也不想勸了。
到現在還在維護二叔,還不願承認是二叔暗通土匪,買兇殺人。
林悅兒站在一旁,沒有說話。
林書恆看了葉正豪一眼說:「是不是冤枉的,等本官查明再說。」
「至於也老太爺,就委屈您在牢里待幾天吧。」
「待查明您與本案無關,自然會放您離開。」
隨即,他一聲令下:「來人,先將葉正豪妥善安置進大牢,待進一步審訊。」
衙役們聞聲立刻上前,將葉正豪帶往大牢。
葉正豪被兩個衙役壓著,對著縣衙大堂大喊:「大人,我家二郎的被冤枉的,是我家大朗通匪,您要查清楚啊。」
林書恆沒有理會他,一拍驚堂木:「來人,帶人犯,葉府管家。」
「諾!」
很快,葉府管家被衙役押著進了大堂。
林書恆又是一拍驚堂木:「人犯跪下。」
葉府管家聞言跪下,連喊冤枉。
「本官已查明,葉凌天與黑風寨土匪勾結的書信,都經你手安排傳遞,你可認罪?」
葉府管家葉福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
「是葉雲天安排的,與葉凌天無關。」
林書恆眯著眼看向葉福。
「到了這時候,你還污衊他人?看來你真是冥頑不靈,不見棺材不落淚。」
「來人,杖責二十!」
衙役立刻上前將葉福按倒在地,拿起殺威棒就往他身上招呼。
杖責完畢,葉福趴在地上,嘴裡還在說是葉雲天安排的。
林書恆冷笑一聲:「帶林翠花。」
衙役聞言轉身出了縣衙大堂。
不一會,林翠花跟著衙役進了縣衙大堂。
林翠花跪下來后,林書恆看著林翠花說。
「林翠花,你可知本官為何招你來!」
「民女不知。」
「本官問你,你兒子是不是被葉凌天掐死的,然後扔進井裡的。」
聽到這話,林翠花身體顫抖起來。
「大人,您要為民女做主啊。」
「是葉凌天這個畜生,把我的兒子掐死了,還把民女強暴了。」
葉楓管家此時臉色都變了,聲音顫抖著說。
「翠花,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林翠花哭著說:「都是真的,那天他來我們家找你喝酒,那酒里他是放了蒙汗藥的。」
「他來之前就吃了解藥。你那天晚上根本不是喝醉了。」
「那天晚上我喝得少,他準備強暴我的時候我就醒了。」
「他把我按到床上的時候,我們的孩子醒了,他嫌礙事就把我們的孩子掐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