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章 不一樣的家庭不一樣的人生
「誰打來的?」這時,她的爸爸阮蘭方從房間里緩緩走了出來,手裡拿著一份報紙,邊走邊問,腳步略顯沉重。
「我的事不用你們管!」阮青舒提高了音量,聲音中帶著一絲憤怒,那憤怒如同即將噴發的火山。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倔強,彷彿在告訴父母,她已經長大,有自己的想法和決定,不需要他們的干涉。她在心裡默默發誓,一定要自己解決和陶兵之間的問題,不想讓父母操心。
爸媽聽到她的話,立刻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樣,不敢吱聲了。他們相互看了一眼,眼中充滿了無奈和擔憂,那無奈如同深秋的落葉,飄飄洒洒,無邊無際。
手機似乎唱累了,終於停止了嘶吼。客廳里又恢復了平靜,只有電視里傳出的聲音,那聲音在寂靜的空間里顯得格外突兀。阮青舒鬆了一口氣,她希望陶兵能就此放棄,不要再打擾她的生活。
過了一會兒,手機又歇斯底里地唱起了那首歌,聲音比剛才更加響亮,彷彿在向全世界宣告它的存在。阮青舒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她的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眼睛里閃爍著憤怒的火花,那火花彷彿能將一切都燃燒殆盡。
她氣極了,大吼一聲:「陶兵你想死嗎?」她的聲音如同雷鳴般在客廳里響起,讓人不禁感到一陣寒意,彷彿置身於冰窖之中。她心裡充滿了對陶兵的怨恨,覺得他太過分了,一直這樣糾纏不休。
他爸聽到她的吼聲,趕緊一個跳水般的動作朝手機那方躍過去。他的身體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那弧線如同彩虹一般短暫而美麗。然後重重地落在沙發上,正好壓住了正在嘶吼的手機。他的雙手緊緊地抱住手機,彷彿在保護一件世間最珍貴的寶物,那緊張的神情如同守護著自己的生命。
阮青舒看到爸爸的舉動,更加生氣了。她衝過去,想要奪回手機,但是爸爸的身體像一座巍峨的大山一樣,紋絲不動。
「舒舒不要——」爸爸大聲喊道,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緊張和擔憂,那聲音彷彿能穿透人的靈魂。
「爸,你幹什麼?」阮青舒憤怒地問道,她的眼睛里閃爍著淚光,那淚光如同清晨的露珠,晶瑩剔透,彷彿受到了極大的委屈。她心裡覺得爸爸不理解她,為什麼要阻止她接電話。
「舒舒,不接就不接,千萬別拿手機撒氣。一次老爸的手機給你摔壞了,修了半個月才修好!」爸爸語重心長地說,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慈愛和無奈,那慈愛如同溫暖的陽光,無奈如同陰霾的天空。
「走開!」阮青舒氣極了,她用力推了爸爸一把,想要把他推開。但是爸爸的身體像一座山一樣,紋絲不動。
「那是我的手機,我愛咋地就咋地?」阮青舒大聲喊道,她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任性,那憤怒如同熊熊燃燒的烈火,任性如同脫韁的野馬。她在心裡想,這是她的事情,她有權利決定怎麼處理。
「你這手機可是先進貨!不比你老爸的啊!」爸爸死死地壓住手機,生怕她把手機摔壞了,那緊張的神情如同守護著自己的生命。
阮青舒兩眼一翻,無奈地重新坐到沙發上。她的雙手抱在胸前,嘴巴撅得高高的,臉上露出一副生氣的表情,那表情彷彿能將周圍的空氣都凍結。她心裡暗暗發誓,一定要讓陶兵知道,她已經下定決心和他斷絕關係。
手機聲終於停了。客廳里又恢復了平靜,只有電視里傳出的聲音,那聲音在寂靜的空間里顯得格外突兀。
緊接著,阮蘭方褲頭裡的手機突然拉起了二胡。那聲音悠揚婉轉,彷彿在訴說著一個古老而悲傷的故事,那故事如同潺潺的流水,流淌在每個人的心中。
阮蘭方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他趕緊從褲兜里掏出手機,看了一眼屏幕,然後接聽了電話。
「喂,哪位?」阮蘭方問道,聲音中帶著一絲疑惑。
手機那端傳來了陶兵的聲音:「爸爸,青舒怎麼不接我電話?」
阮青舒一聽,頓時像被彈簧彈起三米高。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臉上露出一副驚訝的表情,那驚訝如同看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議的事情。
「好你個陶彬,你喊誰爸呢!!」阮青舒大聲喊道,她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驚訝,那憤怒如同熊熊燃燒的烈火,驚訝如同晴天霹靂。她的身體在空中扭動著,彷彿一隻憤怒的小鳥,想要衝破牢籠。她心裡想,陶兵怎麼能這麼厚臉皮,居然喊她爸爸為爸爸。
阮蘭方聽到她的話,趕緊捂住了手機,生怕陶兵聽到她的話。他轉過頭,看了看阮青舒,眼神中充滿了無奈和擔憂,那無奈如同深秋的落葉,飄飄洒洒,無邊無際。
「舒舒,別鬧了。」阮蘭方小聲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祈求。
阮青舒沒有理會爸爸的話,她繼續大聲喊道:「陶兵,你給我聽好了,我和你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以後不要再給我打電話了!」
說完,她轉身走進了自己的房間,「砰」的一聲關上了門,那聲音如同炸雷一般,在客廳里回蕩。她靠在門上,淚水終於忍不住流了下來。她心裡既難過又解脫,難過的是曾經的感情就這樣結束了,解脫的是她終於可以擺脫陶兵的糾纏了。
客廳里只剩下阮蘭方和他的妻子,他們相互看了一眼,眼中充滿了無奈和擔憂,那無奈如同深秋的落葉,飄飄洒洒,無邊無際。他們知道,女兒和陶兵之間的感情問題已經讓她變得非常敏感和脆弱,他們需要給她一些時間和空間,讓她自己慢慢調整。
陶兵在那頭聽見阮青舒的聲音,那聲音猶如一頭被激怒的咆哮的獅子,瞬間將他的心狠狠刺痛。他呆立在原地,臉上的肌肉微微抽搐著,眼神中滿是難以置信和痛苦。「這個女人就這麼厭惡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