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毫不知情

……

事情進展順利，星期天何雨柱做了兩桌，收了錢就帶著妻子去了文家，連飯都沒吃。

然而文家的飯菜已經準備好，雖然不如何雨柱做得好，但也過得去。

這些年，何雨柱常指導大姐和二姐提升廚藝。

「柱子，讓文麗她媽搬過來吧！」文父突然在餐桌上提議：「你一個人照顧文麗太辛苦了。

「有什麼辛苦的？」何雨柱搖頭，「我自己沒問題。

「不就是洗衣做飯嗎？」何雨柱笑道，「等文麗生了，才是媽媽忙碌的時候，畢竟我沒有產假呀。

「我現在完全可以應付，而且預產期前文麗有假期，到時候直接去醫院就好，我們廠的附屬醫院孕婦不多，我去醫院陪護就行。

文秀和文慧姐倆一臉羨慕，同時瞪著自家的男人，兩個姐夫不滿地看著何雨柱。

這個妹夫對妻子太好了，哪有這麼嬌氣？

再說，他們兩家都有老人幫忙，這些事她們根本不需要插手。

文母心疼女婿：「這樣不累嗎？」

「不累，我還年輕，有什麼好累的？」何雨柱回答，「再說，現在工廠的伙食我不用動手，只是自己練練面點，偶爾蒸饅頭而已。

「你沒去過後廚，每天我坐在那裡喝茶，指導別人幹活就行。

炒菜時指點一下師傅就行了，工作並不累。

「后廚還有休息室，平時就是我的小窩，很舒服的！」

「真不錯啊！」文慧姐羨慕地說。

「這就是有技能的好處，尤其廚師這行。

現在還沒收徒弟，如果有了徒弟，事情就更少了，連茶水都不用自己泡了。

「不過最近，隨著一些老廚師即將退休，廚房的工作也需要新人接手。

「

何雨柱並不覺得勞累，自從穿越以來，他獨自帶著妹妹生活，這反而鍛煉了他的能力。

勤勞使人健康，他身體強壯，從未生病。

這或許是因為穿越帶來的好處，也可能與空間提供的優質食材有關。

為李副廠長準備的食材，他足足做了四桌，藉此機會邀請了許多人，可見他懂得拓展人際關係。

相比之下，楊廠長更專註於生產，當大領導需要做飯時，也會詢問何雨柱對楊廠長的看法。

何雨柱實事求是地描述，但因為接觸不多，所以並未多言。

...

在許家，許父從劉家吃完飯回來，對許大茂說：「大茂，你已經能獨當一面了！」

「隨後我會調去電影院，你將成為軋鋼廠的放映員。

我們還會搬家到電影院那邊，那裡有房子，以後這間房就歸你。

「真的嗎？」許大茂眼神一亮。

「你高興什麼呢？」許父瞪了他一眼，「以後生活要穩重，我會幫你找個對象，結婚後好好過日子。

「太好了！」許大茂激動起來，他一直被父親嚴格監督，但內心早已按捺不住。

看到何雨柱結婚，又有孩子，而同齡的孩子們紛紛有了歸屬，閻解成還未到年齡。

「爸，我未來的妻子一定要比我傻柱嫂子漂亮！」許大茂提出了他的要求。

許父搖搖頭：「這事還不定，你就等等看吧！」

「現在先處理好工作的事。

隨後的日子裡，許家忙於工作調動，許父去了電影院，許大茂成為正式的放映員，除了廠里的宣傳任務，還需去紅星公社執行相關工作。

放映員下鄉是體力活，許大茂開始**生活，沒有了束縛。

許父則帶著老伴和女兒搬出了四合院。

這一年，大院里發生了許多事，臨近年底。

...

「老婆，去醫院吧！」何雨柱計算著時間，文麗的預產期快到了，提前住院是明智之舉。

何雨水放寒假，立刻附和：「嫂子說得對，雖然我放假了，但大院里白天儘是小孩和女人，我怕應付不來。

「白天我會陪你，晚上我哥會照顧你，爭取年前把孩子生下來。

「別胡說八道！」文麗白了小姑子一眼，「這種事情還能爭？」

「好吧，那我們走吧，離預產期還有半個月，我已經請假了。

「文麗沒有反對，雖然醫院不如家裡舒適，但她不想讓丈夫過於擔憂。

何雨柱整理好東西，讓何雨水叫了一輛三輪車。

文麗和雨水坐在三輪車上，何雨柱騎自行車載著行李，趁著休息日，直接將她們送到了醫院。

儘管院子里的人都看到了這一幕，但由於與何雨柱的關係一般，大家並沒有過多談論此事。

而在賈家，賈張氏不屑地嘀咕：「這傻柱的老婆真是嬌氣，這麼早就急著住醫院。

秦淮茹在一旁輕拍著懷中的小當，一邊勸慰道：「他們家和院子里的關係一般，早點去醫院也好，不然出了什麼事都沒人幫忙。

「說得對，何雨柱那個自私鬼，他一個廚師怎麼可能會拿不到糧食？」賈張氏對此表示贊同，對於何雨柱不肯施捨糧食給她們家頗為不滿。

賈東旭搖頭道：「媽，捐糧是自願的，等災荒過去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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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時代，孩子們通常不太受約束，因為他們家中孩子眾多，外出玩耍也無需過多擔憂。

抵達醫院后，文麗順利入住了重工機械廠的附屬醫院，因為她有職工身份，所有費用全免，而且離家近。

何雨柱用醫院的電話通知了在供銷社工作的二姐文慧，她那裡可以打電話。

隨後的日子裡，白天由何雨水照看，晚上則由何雨柱接手，兄妹倆輪流照顧文麗，一切進展順利。

隨著年底臨近，軋鋼廠發放年終獎。

這樣一來，何雨柱便清閑下來，他最近拒絕了所有工作，每日在家與醫院間奔波。

而文麗在臘月二十八生下了一個男孩，令大家欣喜，唯獨何雨柱除外。

新年三十早上，文麗出院，直接被護送到文家。

她沒有返回何雨柱家，坐月子期間確實需要婆婆幫忙，還有大姐和二姐也能幫忙。

晚上就在這邊過除夕，省去了來回折騰。

早已整理好的廂房，何雨柱一家四口入住，嬰兒需要規律作息，不能讓他白天睡覺。

何雨柱一家不回家，四合院並未顯得冷清，畢竟人丁興旺。

許大茂也沒在家過年，許家正忙著準備年夜飯。

「大茂，初四那天我帶你去相親，記得好好打扮一下。

「許父在屋內吩咐道。

「真的嗎？對方漂亮嗎？」許大茂急切地問。

「穩重點！」許父嚴厲地說，「這次是婁半城的小女兒，你得表現得成熟穩重些！」許大茂起初沒反應過來，畢竟他沒為婁半城工作過，名字已有些模糊。

但很快想起，「婁半城的女兒？」

「沒錯，叫婁曉娥，二十歲了！」許父補充，「也該考慮婚姻大事了！」

「爸，他的女兒為什麼要跟我相親？」許大茂並不笨，他馬上意識到問題所在。

許父笑道：「現在是新中國，婁半城不再是以前那樣，而且你要知道，他還有三年的股息沒領完。

「他的女兒現在不好嫁啊！」許大茂眼珠轉了轉，「您說得對，確實如此。

「不過別小瞧婁半城，他的人脈關係還是挺廣的，而且他是最早一批公私合營的人！」許父提醒道，「等你們結婚有了孩子，他或許能幫你謀個職位。

「行，初四我會準備好。

「許大茂堅定地點點頭，「這次我一定要勝過何雨柱。

「你……」許父氣得不輕，為了能讓兒子跟婁家女兒結親，他精心策劃，直到二十三歲才開始操辦。

可這個何雨柱還是不死心！

這當然是親生的，否則**就算了吧，實在沒什麼出息可言。

「對了，傻柱的媳婦生了嗎？」許父忽然想起了何雨柱的媳婦，估計是最近剛生產的。

「生了，是個男孩兒！」許大茂懊惱地點點頭，「但到現在還沒見到，也不知道真假。

「胡扯，這種事情會有假嗎？」許父心裡很不爽，他兒子平時還算精明，可是一提到何雨柱的事就犯糊塗。

...

新年過後，大家各自回到工作崗位，何雨柱帶著喜糖來到食堂，開始分發給眾人，同時有幾個新面孔加入了后廚。

其中有個叫劉嵐的，她接替了父親的工作，女性接班的情況並不多見，主要是因為她家庭條件不太好。

她的丈夫是個不負責任的男人，在結婚後，劉嵐為他生了兩個孩子，但他卻選擇和別的女人私奔，兩人連離婚手續都沒辦！

劉嵐獨自帶著兩個孩子，沒有工作是無法維持生活的。

劉師傅，也就是她的父親，看不下去女兒受苦，於是把崗位讓給了劉嵐。

接著是馬華和劉奔，馬華瘦弱，劉奔肥胖，他們將成為何雨柱未來的兩個徒弟，一個忠誠，一個叛逆。

主任馬峰帶領他們來到一食堂，對何師傅說：「何師傅，這三位是新來的，從幫廚做起。

「你看，要不要收個徒弟？」

何雨柱微微點頭：「我先觀察觀察，交給我就行。

現在何雨柱與馬峰井水不犯河水，兩人見面雖然客氣，但只是表面功夫。

馬峰無奈，他終於明白，何雨柱在軋鋼廠食堂的地位無人能及，食堂可以沒有主任，但不能沒有何雨柱。

馬峰離開后，劉奔立刻湊過來，一張胖乎乎的臉堆滿笑容，皺紋交錯：「師父！」

「別亂叫！」何雨柱眉頭緊鎖，「我得看看再說，你們三個先跟著做事！」

「給他們安排一下工作吧！」何雨柱隨後吩咐道。

「是，何師傅！」有人領著他們三人開始幹活。

劉嵐日後與副廠長李發生糾葛，何雨柱對此保持中立，畢竟這只是各取所需罷了。

劉嵐已婚且有孩子要養，年齡也不小了，丈夫另尋新歡，她怎麼做都不算過分。

而且她與李副廠長的感情頗為深厚，直到李副廠長徹底暴露才告一段落。

劉嵐性格開朗，很快與廚房裡的其他人打成一片，何雨柱對此並不介意，這樣后廚也多了些熱鬧，工作也沒受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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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華老實本分，埋頭苦幹，而那個胖子心思靈活，眼睛滴溜溜地四處打量，總想拉近與周圍人的關係。

...

「傻柱，我要結婚了！」一天，何雨柱在家做飯，文麗帶著孩子回來，何雨水又回學校了。

何雨柱轉頭看向許大茂：「傻茂，你結婚跟我有什麼關係？」

「難道你想讓我代替你洞房？」

「嘿~傻柱，你怎麼說話這麼刻薄呢？」許大茂氣得不輕，何雨柱什麼話都說得出口，「你知道我對象是誰嗎？」

「哦，你要帶我去認識認識？」何雨柱又問道，「這事得問問你對象，如果她同意，洞房我也能幫你進去。

「去你的，你這個笨廚子！」許大茂實在忍無可忍。

「呵，上門送老婆我還是頭一遭見，你真是傻茂啊！」何雨柱並未生氣。

文麗抱著孩子走出來，責怪道：「柱子，你怎麼亂說話呢？」

「哪裡亂說了！」何雨柱反駁道：「傻茂不是在這裡嗎？」

文麗逗弄著兒子，對何雨柱說：「軒軒，看看你爸，一天盡說些沒譜的話！」

許大茂看著這對夫妻旁若無人的樣子，氣得想轉身離開，但他想起自己是來找何雨柱掌勺的。

「傻柱，到時候你們倆負責做飯，每桌收五塊錢。

「許大茂趕緊表明來意。

「哦，不是入洞房啊！」何雨柱顯得有些失落，「你的態度真不像請客，不去！」

「你……」許大茂一時語塞，隨後壓下怒火，「何雨柱，拜託你幫個忙！」

「嗯，這才像話嘛！」何雨柱滿意地點點頭，他就是想讓許大茂明白，這個人有問題，他懶得理他，偏偏要較勁。

何雨柱並沒有為難許大茂，畢竟這些年許大茂收斂了許多。

但婚後的狀況就不好說了。

至於婁曉娥，他還不確定許大茂娶的是不是她，但無論怎樣，這都與他無關。

何雨柱心裡明白，婁半城是資本家，家裡藏著不少黃金，他對國家的支持並不完全，本質還是資本家。

他必須保持清晰的立場，即便在目前，人家一根頭髮絲都比他粗。

他現在有幾十萬的資金，但與婁半城相比還差得很遠，所以沒必要同情這樣一個大資本家。

「什麼時候，把菜單和錢送來。

「他又補充道。

「好的，明天就送來！」許大茂說完便離開了。

文麗笑道：「剛才你還說要幫他料理洞房呢？」

雖然笑著，但話語里透出諷刺，「哈哈，我這是在教訓許大茂呢。

「他都快結婚了，還在我面前顯擺，我能慣著他嗎？」

文麗冷哼一聲，接著說：「柱子，我的產假快結束了。

「那孩子怎麼辦？」文麗問道。

孩子的名字是文家父親起的，叫何文軒！何家沒有族譜，名字隨意取，這一輩就直接叫『文』字。

「去你們家吧！」何雨柱早有打算，「等你上班后，我們就搬過去，每周回來一次，等文軒上幼兒園后再搬回來。

「不過那時可能已經有第二個孩子了，畢竟會麻煩岳母和大姐更多。

文麗同意了：「好吧，那就搬過去，我大姐肯定歡迎我們。

「就這樣，夫妻倆商定好了。

畢竟沒有老人幫忙，何雨柱對大院里的人有些不放心。

……

許大茂的婚禮進行得很順利，他和父親能弄到不少東西，總共準備了兩桌酒席，但婁半城並未出席。

據說娘家也辦了一場婚禮，何雨柱對此毫不知情，也沒被邀請。

婁曉娥的母親是婁譚氏，姓譚，屬於譚家菜系，自然不需要何雨柱來幫忙做飯。

儘管婁譚氏是小妾，但現在已經是正妻，時代不同了，一夫多妻的情況不再常見。

何雨柱帶著妻子和孩子搬到了文家，他們的生活彷彿隱退了一般，只有每周日回來打掃房子，順便與何雨水團聚。

此外，何雨柱常會給李副廠長提供一些物資，這樣每月能額外賺取一兩百元，這取決於他宴請的頻率。

因此，何雨柱與婁曉娥見面的機會不多，僅在許大茂結婚時匆匆見過一面。

然而，許大茂的日子可不好過，這位大個子連飯都不會做，做飯的任務都落在了許大茂身上。

每當他下鄉，婁曉娥就會回娘家吃飯，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

……

1961年悄然而至，**仍在持續，賈東旭依靠院子里捐贈的糧食度日。

然而到了七月，秦淮茹又懷孕了。

賈東旭的身形更為消瘦，在炎熱的天氣里，看著他，彷彿隨時可能倒下。

然而，最糟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那天，一車間內機器轟鳴，賈東旭正在忙碌，突然眼前一片漆黑，身體向前摔倒，而機床還在運轉。

「啊……」一聲慘叫引來眾人注意。

易中海趕到時，眼前一黑，喊道：「東旭……」

有人立刻跑去關閉機器，但看到賈東旭渾身是血，卻不敢靠近。

直到易中海衝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