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生活條件相當不錯

這時，文母詢問：「小夥子長什麼樣？」

文麗想了想回答：「不算難看，也不算好看，有點顯老。

大姐夫插話：「顯老沒關係，男人嘛，外貌不那麼重要。

年輕時顯老的人老得慢。

幾十年後，模樣可能也不會有多大變化。

「嗯，這樣的人挺多的。

「二姐夫也附和。

文母笑道：「這樣說來，你對他並無惡感吧？」

「相處看看吧，畢竟你也快到了結婚的年齡，看看他的話是否正確，你們是否能互補。

「文父也持相同觀點。

「對，相處看看。

你要嫁給他，至少我們不必擔心你的生活，冬天存白菜這種事總不能讓我們幫忙吧？」文慧二姐笑著說，「這事說不定呢。

「

……

當何雨柱回到大院時，閻埠貴已經在前院等待。

他看見何雨柱，立刻上前詢問：「柱子，情況如何？」

何雨柱停下腳步，回答道：「這事能否成功還未可知，那姑娘雖然不善持家，但長相確實不錯。

「我已經同意了，現在就看她的決定了。

「閻埠貴接著說。

「這麼晚回來，她還沒決定嗎？」閻埠貴感到驚訝，畢竟如果不滿意，不可能拖到現在。

「你們看電影、吃飯都做了，但她似乎還在猶豫，這事還得等她的回復。

「何雨柱補充道：「不過我覺得應該快了，畢竟她是個沒見過世面的小姑娘。

「哎呀，柱子你這麼有把握？」閻埠貴更感意外，「你自己都沒談過戀愛呢！」

「我們是什麼人？」何雨柱笑道，「從小在酒樓里混跡，什麼樣的人都見識過。

「搞定個小姑娘還不是手到擒來？」他自信地說。

「這件事你做得很好，明天我會送些東西給你，事成之後還有重謝。

「何雨柱承諾道。

閻埠貴十分高興，回到家中獨自坐著，滿臉笑意。

大嬸問起，他也滿心歡喜，隨後哄著最小的閻解娣入睡。

何雨柱回家后，何雨水則是一連串的問題，最後被何雨柱耐心解答。

次日，閻埠貴再次來到上課的地方，中午時分，他收到了李老師的消息，文麗表示可以進一步接觸。

閻埠貴欣喜若狂！

晚上，何雨柱給閻埠貴家送去十斤白面和一斤豬肉，這份禮物出手闊綽。

他提醒：「三大爺，這事記得保密，不要在大院里張揚，等事情成了再說。

「明白，柱子你就放心吧！」閻埠貴心領神會，「我家肯定會為你保密。

「好的！」何雨柱這才稍微安心。

得知消息后，何雨柱在做完午餐的次日中午，直接騎車離開軋鋼廠，前往文麗所在的學校。

他讓門衛叫出文麗。

文麗見到他，驚訝地問：「你怎麼突然來了？」

「我得知消息，自然要主動出擊。

「何雨柱解釋道，「我們沒有其他的聯繫方式，所以我選擇中午過來，食堂這時候已經開飯，午休時間過來剛剛好。

「找個地方一起吃飯，我有點餓了。

「嗯……好吧！」文麗對這種局面有些不知所措，而何雨柱卻顯得很自在。

他們來到學校食堂，何雨柱取了三個飯盒。

「嘗嘗我的手藝。

「他拿出一份麻婆豆腐、一道酸辣土豆絲和一盤迴鍋肉，還有三個白面饅頭。

文麗看著豐富的菜肴，驚訝不已，嘗了一口后贊道：「真好吃……」

「大鍋菜不是我最拿手的，如果是小灶烹飪，我至少能達到四級以上水平。

「何雨柱瞥了一眼系統界面。

【廚師養成系統啟動！】

【宿主：何雨柱】

【年齡：20歲】

【職業：廚師】

【技能：譚家菜初級（85/100）、川菜中級（852/1000）、面點中級（612/1000）、大鍋菜高級（3862/）】

【空間：儲物空間、種植空間、養殖空間】

譚家菜一如既往，實在是因為缺乏食材，而川菜已進入中級階段，小火灶的數量不多，大多還是自家烹飪，但也不宜過於張揚。

進步最快的要數大鍋菜，他之前從未參與考核，炊事員的考核次數有限，畢竟這是消耗食材的，不像一線工人按季度考核那樣頻繁。

因此，他選擇了等待，今年直接再次考試，直接晉陞到六級應無問題。

面點方面，饅頭和麵條是日常的主食，提升速度較慢。

若嘗試製作其他面點如餃子，可能會更快些，但也有限。

他並不著急，目前廚藝還沒有完全施展的空間。

倒是大領導家，他常去，常與大領導對弈圍棋，何雨水也是那裡的常客。

文麗此刻吃得津津有味，小嘴不停地發出吧嗒聲，一個大饅頭瞬間被解決。

打了個飽嗝，她連忙捂住嘴。

何雨柱吃了兩個饅頭后，看著文麗問：「味道怎麼樣？」

「好……很好吃！」文麗此刻顯得有些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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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以後中午的飯我包了。

「何雨柱立即收拾飯盒。

文麗忙說：「我幫你洗吧！」

「不用，時間不夠，下午還要上班呢！」何雨柱收拾完畢后，「明天見。

說完，他拿起飯盒轉身離開，騎上自行車來到小學門口。

「老大爺，我是文麗的男朋友，以後中午我會來給她送飯，記得我的臉哦。

說著，他遞上一盒大前門。

「哎呀，大前門啊！」

門衛老大爺毫不客氣地接過，「沒問題，沒想到文麗老師竟然有男朋友了，我們學校的不少男老師都在想追她呢。

「小夥子，你要看緊點兒。

「這個您放心，那些男老師都不是我的對手，這點自信我還是有的，否則我也不敢來啊。

「何雨柱跨上車，「明天見。

從那天起，何雨柱每天中午都會來與文麗共進午餐，小學里單身男青年對他咬牙切齒。

可惜，他們拿何雨柱沒辦法，轉眼又到了周日。

何雨柱上午依舊有人邀請，他的烹飪技藝遠近聞名，自然是在交道口街道和軋鋼廠一帶。

儘管收費昂貴，每桌要五元，但仍有許多人邀請。

一般來說，每個月至少四次，特別是周日，因為工作和環境因素，大家不會特意挑選黃道吉日。

畢竟宴請場合，不可能選在工作日，尤其邀請他的人大多是幹部或富有人士，講究的就是面子。

當然，晚上也有邀請，多用於喪事，這些不能挑日子，只是較少而已。

私人烹飪的收入遠超他的工資，但這點一般人並不知曉，畢竟圈子不同，而何雨柱也不大與大院里的人交往，除了閻埠貴一家。

何雨柱明白，他不可能單打獨鬥，該拉攏還是要拉攏。

而易中海有了賈東旭這樣的徒弟后，便不再糾纏何雨柱，這是大院里最為平靜的時期。

轉折點自然是在賈東旭去世之時，因此何雨柱暫時讓三大爺隱瞞相親的事，只要儘早結婚生子，未來應該會平靜許多。

……

「文麗！」何雨柱準時在下午兩點來到約定地點。

「柱子！」文麗現在這樣稱呼他，兩人的關係明顯升溫。

畢竟何雨柱每天都堅持中午送飯，這樣的攻勢，五十年代的小姑娘哪能抵擋得住。

「聽著，我們認識一個星期了，你覺得我什麼時候合適去你家拜訪一下呢？」何雨柱打算進一步行動。

文麗有些遲疑：「會不會太快了點？」

「這就快了？」何雨柱反駁道：「有些人第一天見面，第二天就步入婚姻殿堂，我們這還算快嗎？」

「而且只是去見見未來的岳父岳母，互相了解一下！」

何雨柱開始採取上層策略，他知道文麗過於謹慎。

回想《金婚》中的情節，她和佟志相處八個月才讓父母見面，這在當時是相當罕見的。

在這個年代，他們倆算是特例，婚姻似乎並不順利。

他們之間的隔閡，加上子女們的成就不佳，甚至生活一團糟，無論作為夫妻還是父母，他們都稱不上成功。

何雨柱明白，不能任由文麗的性格主導，必須掌握主動權。

「那就定在下周日吧！」文麗雖然心裡已經接納了何雨柱，但性格使然，她還是提出這個時間。

「沒問題，正好我下周日沒安排，可以直接登門拜訪。

「何雨柱很高興，接著提議：「走，先去玩會兒！」

---

周一，新一輪的考核開始了，炊事員的考核使得何雨柱積極報名參加。

工廠食堂已經擴展到了四個，幾千人分散在四個食堂用餐，通常遵循就近原則，因為廠區面積龐大。

何雨柱是第一食堂的班長，食堂除了工人餐廳外，還有食堂主任辦公室以及供領導專用的小房間。

第一食堂是廠里的重點食堂，負責接待上級領導檢查、兄弟單位參觀學習等各類活動。

軋鋼廠的擴建還在繼續，目前人數還沒達到萬人，預計還需大規模招聘才能達到目標。

何雨柱輕鬆通過六級炊事員考核，成為軋鋼廠食堂的最高級別，除非換工作，否則他的級別不會再提升。

每月48.5元的工資加上班長補貼2元，他一個月的收入超過了50元。

大院里晉陞的不止他一人，易中海通過七級鉗工考核，賈東旭通過**級鉗工考核，劉海中則原地踏步，仍是六級鉗工。

易中海月收入84.5元，賈東旭45.5元，師徒二人的消息迅速傳開。

何雨柱則保持低調，而賈張氏則恨不得敲鑼打鼓地宣揚兒子的成就，兩家人為此舉杯慶賀。

何雨柱的晉陞則波瀾不驚，唯有三爺閻埠貴悄悄詢問：「柱子，這次有炊事員考核吧？」

何雨柱點頭確認：「三爺，我現在已經是六級炊事員了。

「哎呀，這得好好慶祝一番！」閻埠貴驚訝之餘，問道：「一個月工資過五十了吧？」

何雨柱笑道：「三爺，您這計算也太快了，我剛過五十元，但在軋鋼廠已經是頂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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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我們廠只設大灶，平時給領導做的私房菜不計在內，不然我早就追求更高級別了。

閻埠貴聽后贊同：「確實，這對你有所限制，你有沒有想過換個環境？」

「沒有，我在鋼鐵廠的工作也挺好的，再說...我可不指望這點工資過活！」何雨柱壓低聲音道，「三大爺，你就別到處宣揚了，我升職的事兒我不想讓大家都知道。

「這個飯盒你拿著！」閻埠貴笑著接過來說道：「好，我肯定不會說出去的。

你和文麗老師進展如何？」

「這個星期天我會去她家拜訪。

「何雨柱此刻顯得有些興奮。

「看來快成了吧？什麼時候能喝你們的喜酒呢？」閻埠貴也為他高興，期待著喜事。

「這個還不一定，文麗有點兒小脾氣。

「何雨柱皺眉道，「所以我急著見她的父母，走走高層路線。

「嗯，這個方法不錯。

「閻埠貴說完便回家去了。

何雨柱瞥了一眼對面，然後全心投入做晚餐。

何雨水在自己的房間學習，這讓何雨柱感到欣慰，不用他催促。

......

轉眼間又到了星期天，何雨柱一大早就起來準備做飯，他對何雨水說：「雨水，今天我要去未來岳父家，飯菜我已經做好了，你中午自己熱著吃，明白嗎？」

「知道了，哥...你打算什麼時候把嫂子娶進門啊？」何雨水看著哥哥問道。

「這個還沒定，我還在努力中呢！」何雨柱回答道，「不過，過幾天我會整理一下房子。

「你那間屋子也該整理一下，多開扇窗戶，再搭個閣樓，你覺得怎麼樣？」

「閣樓嗎？」何雨水托著下巴思考了一下，「聽起來不錯，我可以有更多的地方存放東西，不然我的房間真的太小了。

「你放心，我會為你安排好的。

等房子收拾好，估計結婚的日子也快了。

「何雨柱露出笑容，「好了，我得走了。

何雨柱整理好自己，推著自行車出門。

閻埠貴看到何雨柱走向前院，喊道：「柱子，加油！」

「您放心吧！」何雨柱騎車離開了。

文母也早早起床，吃過早飯就開始打掃，因為今天文麗的對象要來，她格外用心。

大女兒文秀和二女兒文慧都過來幫忙，文麗則精心打扮，心裡有些緊張。

雖然起初她內心有所掙扎，但兩周的相處讓何雨柱給她留下了深刻印象。

特別是每天中午送來的飯菜，美味得讓她難以忘懷！何雨柱的細心體貼，讓她漸漸沉浸其中，那些小糾結也逐漸淡化，同時，朋友們的羨慕也讓她感到欣慰。

畢竟，這樣的體貼之人並不多見。

「文麗，差不多了吧？」文母看看家裡的時鐘，「你該去接人了。

「啊？」文麗回過神，匆匆忙忙地再次照鏡子，然後跑出門外。

文秀看著妹妹的背影，對母親說：「媽媽，何雨柱真不簡單！」

「我們小妹，都被他迷住了。

「文母皺眉道，「只是不知道他們兩人在一起能否幸福生活。

「不過，何雨柱從十七歲開始就照顧妹妹，日常生活我不太擔心。

文父在一旁聽著，通常他較為沉默，不會輕易發表意見。

但今天有所不同，他開口道：「急什麼呢？馬上就能見到人了。

文麗來到衚衕口，看到何雨柱騎著自行車遠遠駛來，車籃里裝了許多東西。

「文麗！」何雨柱喊了一聲，加快速度，然後在文麗面前停下，「讓你久等了吧？」

「沒有，我剛出來就看見你了，你怎麼還帶東西啊?」何雨柱看著車筐和後座的物品問道。

「哪有空著手上門的道理?」何雨柱笑道，「走吧，讓我認認你們家的門。

文家的院子雖然不大，但也挺不錯的，一進大門就是倒座房，接著穿過垂花門就是文家的正屋，足有三間房間！只是空間略顯緊湊，但看得出文家的生活條件相當不錯。

「是何雨柱吧?」文父、文母以及文秀、文慧已經在正屋門口等待了。

「伯父、伯母、大姐、二姐!」何雨柱笑容滿面地上前，雙手提著東西，「你們好，今天會打擾到你們了。

文家四人一見到何雨柱，便從頭到腳打量著他。

他的長相不難辨認，而且衣著體面，完全不像個廚師。

「不客氣，快進來坐吧!」文父開口道，畢竟他是家長，特別是第一次見到未來的女婿。

「好的!」何雨柱上前，「伯母，你看這些東西放在哪兒好?」

文母疑惑道：「還要拿什麼?」

「這是初次登門，以後成了自家人，我就專門來蹭飯了。

「何雨柱嬉皮笑臉地說。

「好吧，文秀、文慧，你們倆幫忙接一下。

「文母連忙喊女兒們，而文麗則一直跟在何雨柱身邊。

何雨柱今天帶來的禮物是煙、酒、糖、茶，沒有帶肉類菜肴，初次拜訪，送這些更合適，也顯得有禮貌。

一進門就看到一張圓桌，既是客廳也是餐廳，文父請何雨柱坐下。

屋裡溫度適宜，何雨柱直接脫下外套，「文麗...」順手遞給文麗，文麗接過，走到一旁掛起，這舉動讓文家人有些驚訝。

這兩周的相處並非徒勞，何雨柱總是保持著自己的步調，文麗已經習慣了他的指示。

習慣的養成僅需十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