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嘴碎的傻柱
婁小娥羞惱的瞪著傻柱的背影，恨不得上前咬上一口。
男女問題，即使是曹越後世生活的那個年代，依然是禁區，更不要說注重名聲的六十年代。
曹越本想安慰幾句，婁小娥卻擔心再惹出什麼風言風語，不敢跟他說話，逃似的出了後院。
「傻柱這個王八蛋，早晚有一天讓他吃個苦頭。」
曹越奉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本來若是傻柱不主動招惹，曹越也懶得搭理那條舔狗。
不過。
既然傻柱主動找茬，自己身為保衛科的人，有的是機會收拾他。
曹越拎著面袋子回了家，關上門后，將十斤白面收到空間，以後隨吃隨拿。
……
中院，一大爺家。
賈東旭想找師傅借錢，碰巧易中海有事出去了，只有一大媽在家。
一大媽問他什麼事，賈東旭也不說，只說等師傅回來再說。
二十分鐘后。
易中海從外面回來，拎著一個袋子進了廚房。
一大媽見狀趕緊跑過去，低聲道：
「老易，東旭跑來找你，看他的樣子應該有急事，我問他什麼事，他也不說。」
易中海眉頭一緊，剛想說什麼，聽到動靜的賈東旭跑了過來。
「師傅，你終於回來了。」
易中海看他喪氣的樣子，知道這小子又惹出事來了，心裡嘆了口氣。
真是不省心！
「說吧，什麼事。」
易中海帶著賈東旭出了廚房，坐到椅子上倒了兩杯茶，遞給賈東旭一杯。
賈東旭接過，坐到易中海對面，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易中海沒好氣道：「說呀，啞巴了！」
「師傅，你這次一定要幫我，不然我怕是要完蛋了。」
接著，賈東旭終於說明了來意。
「師傅，你能不能先借我三百塊錢。」
「三百塊！！」
一聽這個數字，易中海夫婦都嚇了一跳。
「你借這麼多錢幹什麼？」
易中海剛問完，不知想到什麼，臉色變得鐵青，厲聲問道：
「東旭，你跟我說實話，你小子是不是又手癢去賭錢了？」
「沒有，絕對沒有。」
賈東旭急忙否認。
「是嗎？」
易中海盯住他的雙眼，顯然並沒有相信徒弟的話。
賈東旭身上壞毛病不少，現在查的緊，依然敢偷偷摸摸去賭博，自己勸過罵過，賈東旭都當了耳旁風。
「師傅，我發誓，這次真不是！」
賈東旭只能舉手發誓了。
易中海眉頭更緊：「既然你不是賭輸了，那你借三百塊錢幹什麼？」
「我……」
賈東旭猶豫一下，知道自己不說實話，師傅不可能借錢。
他咬咬牙，簡單將事情說了一遍。
「你糊塗！」
易中海指著賈東旭，訓斥道：
「我跟你說了多少次，不要欺負曹越，你就是不聽，現在到底出事了。」
「師傅，現在說這些都晚了，蘇蓉說了，要是拿不出三百塊錢，她就要去告我。」
賈東旭哀求道：「師傅，你一定要幫我，不然上邊要是查出來，我怕我的工作都要丟，你也知道，家裡那麼多張嘴都靠我吃飯，要是沒了工作，全家都得餓死。」
「你活該，誰讓你不幹人事。」
最近兩個月，賈東旭整天和曹越大吃大喝，易中海勸過幾次，賈東旭自認為拿捏住了曹越，並不害怕。
而且在他的挑唆下，曹越都要跟蘇蓉斷絕關係。
沒了蘇蓉插手，曹越又是心甘情願被吸血，其他人誰又能管的著他們之間的事。
「師傅，我知道錯了。」
賈東旭現在也知道害怕了，垂頭喪氣的耷拉著腦袋，沒有了精神氣。
易中海本想再罵幾句，看他這副熊樣，搖了搖頭道：
「這事要是告到廠里，憑我的臉面，還能在廠長面前替你說幾句話。」
「就怕蘇蓉告到上面，那我就無能為力了。」
賈東旭苦笑道：「師傅，我就怕她告到上面，曹越說了，蘇蓉要去找她爸以前的老領導老戰友，告我欺負烈屬遺孤，這麼大罪，我這小身板哪能頂的住。」
易中海眉頭緊簇，又捏了捏眉頭，說道：
「看來你這次只能還錢了。」
賈東旭忙道：「師傅你放心，你借我三百塊，我保證以後每月還你一點……」
「你等等，你手底下就沒有錢嗎？」
易中海聽賈東旭的意思這三百塊錢讓他全出，心裡不樂意了。
賈東旭說的好聽，每月還一點，易中海從小看賈東旭長大，知道自家徒弟的德行，加上身邊還有個賈張氏在裡面攪和，還錢的事根本不可能。
賈張氏就是只貔貅，只吃不拉！
賈東旭乾笑道：「師傅，我沒錢。」
易中海沉聲道：「你身上一分錢都沒有？」
「那你給我好好說說，整整三百塊錢，兩個月時間你是怎麼敗光的！」
賈東旭聞言眼神飄忽，小聲解釋：
「師傅，你知道我家裡人口多，工資低，前幾年我媽又生了一場大病，花了不少錢，加上淮茹的娘家在鄉下，我們逢年過節還要貼補一二，為此這幾年借了別人不少錢周轉……借曹越的錢大部分都還了外債。」
易中海臉色青一陣白一陣，賈東旭的解釋他半個字都不相信。
前兩年賈張氏生病，他特意利用自己一大爺的權威，動員全院為賈家捐款，自己為了起到帶頭作用，可是足足拿了二十元。
全院二十多戶，一共捐了五十多塊錢。
而賈張氏生病僅僅花了三十多塊，還剩下的二十塊。
出院后，賈東旭並沒有把剩下的錢還給院里的人，自己偷偷昧下了。
也就是說，賈張氏生病一分錢沒花，反而掙了二十元。
易中海想想都覺得憋屈。
現在，易中海看著賈東旭沒有絲毫不好意思，反而認為自己拿錢給他理所當然，心裡驀的有了悔意。
自己選擇賈東旭作為養老人選，也許是個錯誤的決定。
但是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這些年付出了這麼多，就跟一個賭紅眼的賭徒一樣，他心裡還心存僥倖。
而且，整個四合院就屬賈東旭是合適人選。
不過從現在開始，易中海決定尋找備選。
其實易中海早就有了備選人員，那就是傻柱。
只是現在何大清還活著，他才沒把他當成第一人選。
「師傅，師傅……」
賈東旭瞧著易中海這個時候竟然在發獃，忍不住叫喚兩聲。
易中海回過神，看向一大媽，沉聲道：「你去拿三百塊錢來。」
一大媽雖然心疼，但還是轉身進了卧房。
賈東旭大喜：「多謝師傅。」
易中海看了他一眼，張嘴想說點什麼，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因為說了也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