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三十二個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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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只聽君清婉哀求道:「大皇兄,我錯了,你別生氣,饒了我吧,我好累……」

君子衿輕笑一聲,道:「你逼得朕**,朕又怎能輕易饒了你?」湊近君清婉的耳畔,邪笑道:「你說說看,朕和冷墨,誰的床上功夫更好?」

君清婉嬌吟連連,雙頰染著桃花般的媚態,卻並不說話。

君子衿將大手從她身後繞到她胸前,粗魯地揉捏她的一側玉團,逼問道:「快說!」

君清婉艱難地攀住床柱,喘息道:「當然是你,大皇兄,嗯……嗯……輕點……」

聞言,冷墨額頭青筋爆起,薄唇緊抿,好似一把鋒利的劍。

君子衿這才滿意了,扳過君清婉的臉,低頭狠狠吻著她的櫻唇,兩人吻得難捨難分,纏綿悱惻。

深吻之後,君子衿繼續粗暴地進出君清婉的身子,道:「清婉,以後朕來幫你解毒,你不許再喜歡冷墨,聽到沒有?」

君清婉面若桃花,道:「聽到了,嗯……」

「朕送你的那座黃金屋已經建好了,明天你就搬進去吧,」君子衿低笑,「從今以後,朕就可以金屋藏嬌了……」

聞言,冷墨好似墜入萬年冰窖,整個人從頭冷到腳,冷得連骨頭都發疼。他攥緊拳頭,臉色陰沉地轉過身,神不知、鬼不覺地悄然離去。

------《穿越之坑爹遊戲》------作者落花淺笑------晉江文學城獨家發表------

第二天清晨,東方的天空漸漸泛起魚肚白時,君子衿才把君清婉放出梅園。

君清婉步伐不穩地走出來,臉色憔悴,一見冷墨便疲憊開口道:「冷墨,昨晚大皇兄跟我聊天,聊了整整一晚,我現在好睏,你背我回去睡覺好嗎?」

看著她孱弱的模樣,冷墨緊擰濃眉,蹲□子道:「上來吧!」

君清婉笑起來,爬上冷墨寬厚的背,雙臂摟住他的脖頸。

他心亂如麻,起身背著她,一步一步往公主府走去。

才走到半路,她就已經睡著,趴在他背上發出細弱平緩的呼吸聲。

她長長的青絲垂下來,垂落在他的肩頭,散發出花朵般魅惑的暗香,令他突然感到一陣強烈的心痛,就好似心臟被匕首重重刺入。

清婉……

冷墨在心底喃喃地喊著君清婉的名字,剎那間,他的心頭湧起一種排山倒海般的悔意。

是他太粗心了,才沒有猜到君清婉和薛琦是同一個人;若是他當初能早點猜出來,他就不會把「情人鎖」獻給君子衿。那樣的話,君子衿就不會知道薛琦的真實身份,更不會接受君清婉的示愛,與她**!

說到底,君子衿也只是一個普通男人,禁不住君清婉的再三引誘。雖然他以前多次拒絕過君清婉的示愛,但在「薛琦」這一導火索的刺激下,君子衿最終還是拋開倫常,接受並愛上君清婉……

所以說,君清婉這女人就是個妖精,總能使出種種狐媚手段,讓男人為她而瘋狂!

冷墨苦笑一聲,回到棲霞宮,將君清婉輕輕放在床上,又為她脫去繡鞋,蓋好被子。

君清婉被君子衿折磨了一通宵,又累又困,這一睡,就睡到黃昏才醒來。

醒來后,她發現冷墨坐在床邊深深地凝望著她,他眼中流露出一種很複雜的神色,既有憐惜,又有心疼、傷心、痛楚、後悔……

【叮!】

遊戲任務:炮灰的誘惑;

任務剩餘時間(即玩家生命倒計時):14個月;

任務完成度(既男主男配對君清婉的心動值,同房后才能達到百分之百):

冷墨——百分八十;

秦奕風——百分之八十;

君子衿——由於薛琦的真實身份被識破,所以君子衿對薛琦的喜歡,大都轉移到君清婉身上,目前君子衿對清婉的心動值為百分之八十。

【系統提示:親,你真是太厲害啦,奴家對你佩服得五體投地!現在三個美男對你的心動值都是百分之八十,所以你再接再厲吧,爭取提前完成遊戲任務!】

【警告!一旦系統評定玩家未能及時完成任務,玩家靈魂將被徹底抹殺,從今往後世上將查無此人!(咔嚓)】

見冷墨對自己的好感值居然有百分之八十了,君清婉的心裡,就好似打翻五味瓶一樣,酸甜苦辣咸各種滋味都有。

這時,冷墨淡淡一笑,道:「你醒了?醒了就起來吧!剛才楊公公過來傳話說,黃金屋已經完工,可以住人了,皇上讓我們今天就搬到黃金屋去住。」

一聽可以住金屋,君清婉非常興奮,道:「真的嗎?太好了,那你趕緊收拾東西!」說完,就想從床上爬起來。

「你就那麼想住金屋嗎?」冷墨面無表情,扣住君清婉的雙肩,將她重重壓回床上!

君清婉驚呼一聲,愕然瞪大水眸:「冷墨,你怎麼了?」

「昨晚我沒有幫你解硃砂血的蠱毒,現在補上,不然等會兒你會吐血的。」冷墨輕輕挑了挑嘴角,低頭三兩下脫掉自己的衣物,一/絲不掛地跪在床上,身下的粗大已經變成一柱擎天。

君清婉只覺得臉頰一陣燙熱,結結巴巴道:「但、但是我還沒吃早飯……」

冷墨低笑一聲,開始解她的腰帶:「吃我吧,怎麼樣?」

話音未落,他就俯□來,舌尖急切地竄入她口腔里,激烈地糾纏著她的唇舌。他的吻帶著暴風驟雨般的張狂,強勢而粗暴,不像是吻,倒像一種歇斯底里的發泄。

他的喘息沉重紊亂,她被他吻得頭暈目眩,幾乎快要喘不過氣來。

就在這時,他扯掉她的長裙和褻褲,狠狠撞進她的身體,瘋狂地抽/插起來!

「舒服么?」冷墨重重喘息。

她忍不住臉紅,小聲道:「嗯……」

冷墨滿意地笑起來,猛地從她體內抽出來,再狠狠貫入,一貫到底!

「啊!」君清婉尖叫起來,在冷墨身下癱軟如春水。

看著她渾身嬌軟的媚態,冷墨被刺激得獸性大發,好似脫韁的野馬,在她體內橫衝直撞。

雖然他知道她喜歡的是君子衿,但是沒關係,等他以後殺了君子衿,她就永遠屬於他了!

同房三次之後,君清婉渾身的零件都累得散架了,卻不得不下床洗漱,將早飯、午飯和晚飯合併成一頓飯吃了。

之後,由於她已經累得走不動,所以冷墨便將她打橫抱起來,去觀賞君子衿送她的黃金屋。

黃金屋就在公主府內,離棲霞宮並不遠,步行一刻鐘就到了。

當君清婉和冷墨趕到時,發現黃金屋周圍已經圍著許多前來參觀的宮人,眾人一邊兩眼發光地望著黃金屋,一邊對它讚不絕口,眼中滿是嚮往之色。

君清婉定睛一看,卻見黃金屋實際上是一座小型宮殿,整座宮殿皆用黃金修建而成,在夕陽下散發著一層耀目的金黃光暈,華貴恢弘。

真奢侈啊,散發著一種濃濃的土豪氣息!

君清婉在心裡嘖嘖稱奇,眼中閃過一抹驚艷之色。

就在此時,君子衿穿過重重人群,走向君清婉。當看到冷墨抱著君清婉時,君子衿臉色一黑,冷冷道:「怎麼回事?清婉,你為什麼不自己走路,為什麼要冷墨抱你?」

君清婉欲哭無淚,小聲道:「我……我走不動了……」說完,羞憤欲死,將小臉深深埋進冷墨的懷裡。

大皇兄,你和冷墨都是禽獸!昨晚你跟我嘿咻七次,剛才冷墨又跟我嘿咻三次,你居然還好意思問我為什麼不自己走路?摔!你說我為什麼不能走路!

見君清婉把臉藏到冷墨懷裡,君子衿一言不發,臉色卻更加陰沉。

冷墨望著君子衿,唇邊慢慢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道:「回皇上,屬下剛剛才為替公主解了毒,所以公主有些累,她現在沒辦法自己走路。」

聞言,君子衿的俊臉黑得好似要滴下墨來,片刻,他緊緊皺眉,轉移話題道:「清婉,你覺得這座黃金屋如何,你喜歡嗎?」

君清婉從冷墨懷裡抬起頭來,點點頭,道:「這座黃金屋看起來很美麗很豪華,我很喜歡,謝謝你,大皇兄。」

君子衿有意無意地瞥了冷墨一眼,微微一笑,道:「你喜歡就好,今晚就搬進去住吧!」

「好。」君清婉笑眯眯地回答道。

看到君清婉的笑容,再想到昨晚君子衿說過他要金屋藏嬌,冷墨面色無波,可心中對君子衿的仇恨卻好像毒草般瘋漲。

現在他已不想將君子衿碎屍萬段,更想將君子衿閹了,讓君子衿做一輩子的太監,以一種最恥辱的方式活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永永遠遠地受折磨,方能解自己心頭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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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君清婉和冷墨一起搬進金屋,在金屋內就寢。

脫衣上床后,冷墨以解毒的名義,不顧君清婉的抗議,換了三種姿勢,將可憐的君清婉強/暴了整整三次。

第三次歡好結束后,君清婉累得奄奄一息,連手臂都抬不起來。

見她累成這樣,冷墨心中的怨氣終於煙消雲散,於是他心情愉快地在心底做了個決定:從今以後,每天都要跟君清婉同房五次以上,一定要累得她半死不活,累得她再也沒辦法跟君子衿同房!

再說君子衿,當天晚上,他按捺不住對君清婉的思念,所以就像上次一樣,偷偷跑到君清婉的窗下聽牆角。

當聽到金屋內翻雲覆雨的聲音時,君子衿頓時怒火攻心,也產生了想將冷墨閹了、讓他永遠做太監的想法,不過這一想法明顯不現實,因此君子衿最終只能黑著臉拂袖而去。

由於縱慾過度,第二天,君清婉一直睡到晌午才起床。起床后,她仍然覺得渾身酸痛,所以就累得不想說話。

吃午飯時,見君清婉沉默不語,冷墨有些不習慣,因而就開始找話題。

「清婉,」冷墨夾了一塊紅燒肉到君清婉碗里,道,「我有個疑問一直想問你,你上次為什麼想讓我義兄把軍令牌交給你?」

君清婉乾笑兩聲,道:「是這樣的,因為我二皇兄老是在我耳邊念叨,說他自己的兵權太少,想讓我幫他籠絡一些兵權。可是你也知道,我是個弱女子,我上哪兒去幫他籠絡兵權呢?剛好你義兄想娶柳舞姬為妻,我想到你義兄手中有兵權,所以當時就順口提了一句,讓他把軍令牌交給我。」

冷墨笑笑,道:「那你當初為什麼把柳舞姬賜給江公公做對食?你明知道嫁給太監會毀掉一個女子的終身幸福,你為什麼要那樣做?我覺得你那樣做有些殘忍。」

君清婉想了想,夾起碗里的紅燒肉,一邊吃一邊道:「不瞞你說,因為有人向我告密,說霍揚是柳舞姬殺死的,那頓人肉宴也是柳舞姬安排的,所以我非常生氣,為了懲罰柳舞姬,我才把她嫁給江公公。」

冷墨大驚,道:「是誰向你告密的?」

君清婉毫不臉紅地撒謊道:「是嚴御醫,當時魏刺史一直都沒有查出是誰殺了霍揚,後來有一天,嚴御醫突然跑來找我,他跟我說,是柳舞姬讓我吃了人肉宴,但是他沒有證據。我對他的話半信半疑,但我還是打賞給他五十兩銀子。」

「什麼?你還打賞了嚴御醫五十兩銀子?我怎麼不知道?」

君清婉一本正經道:「因為那天你恰好休沐,回冷府去了,所以你不知道這件事。本來我想告訴你的,但是想到嚴御醫沒有證據,我就覺得不告訴你也無所謂。」

冷墨臉色鐵青,道:「既然嚴御醫沒有證據,你就不應該相信他的話。」

君清婉滿臉無辜道:「可是嚴御醫指天發誓說,霍揚是柳舞姬殺的,我看嚴御醫的樣子不像撒謊啊!」

冷墨啊冷墨,嚴御醫就交給你收拾了,你們慢慢去窩裡斗吧,哈哈哈!

冷墨沉默半晌,道:「原來是這樣,難怪你會把柳舞姬嫁給江公公,那柳舞姬被『鬼見愁』毀容,是不是你給她下的毒?」

君清婉故作驚訝,道:「你怎麼會這樣問呢?你覺得我像是那麼惡毒的人嗎?」

冷墨目光幽深地望著她,道:「司馬刺史調查了整整兩個月,也沒有查出給柳舞姬下毒之人,我覺得,有能力給柳舞姬下毒並且不被司馬刺史查出來的人,大概只有你這個公主了。」

君清婉嘟起小嘴,道:「我現在並不確定柳舞姬是不是真的殺了霍揚,我怎麼可能用『鬼見愁』給她下毒呢?如果柳舞姬真的殺了霍揚,我絕不會大費周章地給她下毒,我會毫不猶豫地殺了她!」

冷墨心頭暗暗一驚,臉上卻不動聲色,道:「你別生氣,因為司馬刺史一直沒有查出給柳舞姬下毒的兇手,所以我覺得有些奇怪,隨口問問你而已。」

頓了頓,冷墨轉移話題道:「我後天要去獸苑鬥牛,你去看我鬥牛,好嗎?」

「好啊!」君清婉笑眯眯地說道,「我去給你助威!」

冷墨端起碗喝了一口南瓜粥,似笑非笑道:「鬥牛結束后,你記得給我投一枝紅玫瑰。」

「這……」君清婉臉色一僵,道,「好吧!」

兩天後,文武百官和命婦們一同去獸苑觀賞鬥牛,冷墨是第一個出場的鬥牛士。

鬥牛結束后,由於冷墨是君清婉名正言順的駙馬,所以這一回,君子衿無法阻止君清婉向冷墨投擲紅玫瑰,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冷墨接住紅玫瑰,又將紅玫瑰叼在唇邊,意氣風發地退場。

為此,君子衿醋意大發,當天下午就將君清婉傳召到玉梅殿,狠狠蹂躪她n次,累得她哭天喊地地求饒。

當君清婉從玉梅殿出來后,幾乎站不穩身子,不得不坐軟轎返回公主府。

剛回公主府,玉琴就匆匆迎向君清婉,輕聲道:「啟稟公主,內閣中書向大人去世了,方才向府送來帖子,邀請公主和冷駙馬三天後去參加向大人的葬儀。」

內閣中書向天涯死了?我靠,大皇兄你真是雷厲風行啊!

君清婉在心裡給君子衿點了三十二個贊,從自己把謀逆者的名單告訴君子衿起,到現在不過短短兩個多月,君子衿就收回冷玄月的五萬兵權和冷墨的十萬兵權,還幹掉了柳纖雲的暗樁向天涯,以及其他好些暗樁……嘖嘖,君子衿真是太酷了,手段狠厲啊!

然而,當君清婉興高采烈時,冷墨卻臉色一變。

因為他知道,出大事了,很可能自己的盟友中出了內奸,否則的話,最近這兩個多月來,他和三妹安插在皇宮內的諸多暗樁,不可能接二連三地以各種方式詭異地死去!

此外,若是沒有內奸的話,義兄和自己手中的兵權,也不會被君子衿借故收回!而三妹也不會被鬼見愁毀容!

冷墨的臉色越來越陰沉,究竟是誰出賣了自己和三妹?難道……真如君清婉所說,是嚴御醫從中告密?

對,一定是嚴御醫,三妹行事一向謹慎,滴水不漏,倘若嚴御醫沒有背叛她,君清婉就是想破腦袋,也絕對想不到是三妹殺掉霍揚、策劃那場人肉宴!

冷墨眼中閃過一抹狠辣的冷芒,看來,嚴御醫的性命是留不得了,寧可錯殺嚴御醫,也絕不能放過背叛自己的人!

想到這裡,冷墨緊緊蹙眉,故作驚訝道:「什麼,向大人去世了?這是怎麼回事?前幾天我還看到他去上早朝,怎麼今天就去世了?」

玉琴面帶惋惜,道:「回冷駙馬,昨天晚上向大人家裡突然失火,向大人不幸葬身火海。」

「哦?失火原因是什麼?」君清婉裝模作樣地問道。

「聽說是燒火丫鬟使用爐火不慎,導致了那場火災。」玉琴嘆息一聲。

君清婉心裡幸災樂禍,面上的表情卻十分沉痛,道:「本宮知道了,你替本宮安排一下出行事宜,本宮三日後會準時前往向府參加葬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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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君清婉吃驚地發現,秦奕風因為過度思念她,居然千里迢迢地從秦安國趕來看望她了!

為此,她非常感動,但轉念一想,想到秦奕風居然和冷墨結拜成異姓兄弟,君清婉又有些生秦奕風的氣,所以對他的態度就比較冷淡。

秦奕風知道自己理虧,於是百般哄著君清婉,向她訴說自己的難處。

君清婉設身處地地想了很久,最終無可奈何,只好原諒秦奕風。

過了兩天,君清婉和秦奕風、冷墨一起,前往向府參加向天涯的葬儀。

向天涯是從五品內閣中書,葬儀舉辦得雖然不是特別豪華,但也是莊嚴肅穆,氣派壯觀。

這次的葬儀,柳纖雲也來了,她頭戴一頂帷帽,帷帽邊沿垂下朦朧白紗,遮住她已經被毀壞的面容。

最近這兩個月來,柳纖雲本想找鬼醫黎遠航替自己治療臉上的猙獰傷痕,可是黎遠航外出遊歷去了,大概幾個月後才能回來。

因此,柳纖雲又急又氣,不得不整日戴著假髮和帷帽,蒙著面紗,以免嚇壞旁人。

此時,柳纖雲走向君清婉,恭敬行禮,嬌聲道:「妾身纖雲見過公主,公主金安萬福。妾身面容受損,為避免嚇著公主,故而不敢揭下帷帽,還請公主恕罪。」

君清婉嫣然一笑,很大度地說道:「沒事,你中『鬼見愁』之毒的事我也聽說了,希望你多多注意身體,爭取儘快痊癒,我還想聽你為我吹笛子呢!」

虛偽!

柳纖雲心中唾了一口,臉上卻含笑道:「『鬼見愁』的毒留下的傷痕是無法完全治好的,只能逐漸變淡。但是,公主是金枝玉葉,也一定能金口玉言,希望妾身能托公主的洪福,奇迹般痊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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