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第二次交鋒,勝者魁奇思
嘉牧看到等離子隊就算是這樣了,還能拉著雙龍市這麼多精銳同歸於盡,也是感嘆不已。
要不是他是開掛的,還真不好處理等離子隊這個大麻煩。
美中不足的是,哼哈二將帶著一批精銳跑掉了。
不過嘉牧並沒有阻止他們,而是派人悄悄的跟了上去,想要看看魁奇思還有什麼後手?
特別是阿克羅瑪,特別的興奮。
他上次在哼哈二將手上吃了很多的苦頭,讓他有些狼狽,如今有機會報仇雪恨,自然是興奮不已。
接下來幾天時間裡,雙龍市沉浸在一片悲痛之中,夏卡的腦袋一個比兩個還大。
無論是訓練家的撫恤,還是城市建築損壞的賠償,都需要他這個館主兼市長處理。
看著那賬單上一串串的數字,他的心裡都在滴血。
市政府的賬面上可沒有這麼多的金錢,沒辦法,他只好把電話打到了阿戴克那邊。
請求聯盟的支援,只是想起當初信誓旦旦不需要聯盟支援的話,讓他的老臉被打的啪啪作響。
聯盟那幾個副會長一聽說夏卡需要聯盟的幫助,一個比一個激動,都想親自去一趟雙龍市,看看夏卡的臉色。
「瑪德,真不容易,還能在有生之年看到夏卡過來求他們。」
好在他們因為爭搶這次機會,耽誤了行程,不然雙龍市接下來的事件,夠他們喝一壺的了。
另一邊,天空隊在雙龍市城外的一處偏遠基地內。
西太一家正準備跟嘉牧告別,準備回雙龍市的時候,卻被嘉牧給攔住了。
嘉牧請他們一家在基地里多住一段時間,但是卻沒有說明原因。
西太的父親勇治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他明白嘉牧的意思。
「那就是——雙龍市的危機並未解除!」
不過隨後的幾天時間,雙龍市內都很平靜,等離子隊的餘孽也都被夏卡清理掉了。
就在西太一家以為嘉牧先生猜錯了的時候,突然一股強烈的寒流來襲。
勇治不禁納悶:「現在可是六月啊,怎麼會有這麼冷的寒流?」
西太更是張大了嘴巴,久久不能合攏,因為他看到了讓他永生難忘的一幕——整個雙龍市變成了一座冰雪大世界!
他親眼看到整個基地開始關閉所有通道,開始井然有序的分發冬季才需要的物資。
基地大屏幕上更是開始投放,比雕偵查員從高空拍攝的雙龍市現場畫面。
整個城市被晶瑩剔透的冰雪覆蓋,宛如童話中的世界一般美麗而夢幻。
如果不是那些倒在路上碎成幾段的人型冰雕,這一切簡直就是一場視覺盛宴。
嘉牧和阿克羅瑪兩人沒有出去,而是坐在辦公室里烤火。
這明顯是酋雷姆的冰凍之力,就連嘉牧這個超級人類都有些扛不住,乖乖的穿上抗寒服。
阿克羅瑪本人還是一臉懵逼的狀態,誰能告訴他,為什麼昨天的氣溫還是高達34度,今天就到零下29度了。
昨晚他還在研究室待到很晚,一大早就被凍醒了。
視線來到雙龍市館主夏卡這邊,現在的夏卡館主的情況很糟糕。
整個人都陷入了獃滯狀態,完全失去了往日的優雅風度。
直到看到了這次災難的罪魁禍首——魁奇思。
以及他身後的那隻傳說之龍——酋雷姆。
只是此刻的魁奇思與之前相比,外貌發生了巨大變化。
他看起來彷彿蒼老了十歲有餘,臉上的皺紋變得更加明顯,頭髮也變成了毫無光澤的蒼灰色。
夏卡被憤怒沖昏了頭腦,在這零下37、8度的情況下,進入了紅溫狀態,整個人身上熱氣騰騰的。
這種情況明顯非常不科學,但也沒人關心這一幕了。
夏卡直接扔出了自己的王牌精靈——雙斧戰龍,想要直接拿下眼前的魁奇思。
不過他顯然想多了,雙斧戰龍衝過去多快,飛回來的速度就有多快。
一擊,僅用了一擊,自己的王牌雙斧戰龍就已經站不起來了。
夏卡瞳孔猛地開始收縮,看來今天自己就要交代在這裡了。
不過魁奇思並沒有直接殺掉夏卡的打算,他想要讓夏卡親眼看著雙龍市毀滅。
「酋雷姆,讓世界看看你的偉力,冰封世界!」
酋雷姆發出一陣怒吼,一陣冰凍光圈從它身上散發出來,向著四周開始擴散。
原本還沒有被凍上的高樓大廈,全部徹底化作冰雕。
這一幕,都被來自3000米高空上的比雕偵查員,給全程拍了下來。
包括被打趴下的夏卡館主的樣子。
阿克羅瑪看到魁奇思的時候,也是被嚇了一跳。
現在的魁奇思瞳孔中帶著一絲猩紅的煞氣,彷彿燃燒著熊熊怒火,如同一頭暴虐的凶獸。
「看來這個魁奇思已經徹底瘋了,現在毀滅雙龍市似乎成為了他最大的執念了。」
「只是可惜了這些無辜的普通人了。」
「同時災難又是公平的,不會因為他有錢就少讓他受點懲罰,平等的面對所有人。」
從嘉牧口中聽到這麼有哲理的話,阿克羅瑪還愣了一下神。
他推了推眼鏡,回憶起這段時間嘉牧的舉措,先是把雙龍市的所有力量全部撤出來。
又是攔住了西太一家回城,這就能說明了很多問題。
嘉牧或許已經預見到了今天的局面。
看著眼前這個不要臉的傢伙還露出一副悲天憫人的表情,讓一旁的阿克羅瑪,忍不住嘴角抽搐起來。
「這就是所謂的鱷魚的眼淚嗎?真是長見識了。」
難怪這傢伙能得到白龍萊西拉姆的追隨,這種臉皮厚度實在是令人驚嘆。
這……真的是人類能夠戰勝的嗎?
夏卡一臉絕望的躺在地上,望著正在肆虐的冰龍,眼中充滿了絕望和無助。
他知道,面對如此強大的敵人,自己根本無力抵抗。
魁奇思欣賞著夏卡那絕望的表情,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極度的愉悅感。
他根本就不知道「反派死於話多」這句名言,似乎對自己的命運毫無覺察。
或許是因為知道自己已經時日無多了,所以才想盡情地享受這一刻,多耍些嘴皮子,以滿足內心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