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五協重開
五協重開,除了固定的那三個組織之外,還有月淵,剩下的一個名額就是在修行界中選。
目前來看,驚川宗和池如門排名最高,沫雨的「火鳳凰」緊隨其後。
「你覺得誰能替上夏軒坊的位置?」桃糖問。
「不好說。」安敘搖了搖頭,「驚川宗和池如門的掌門人野心都不小,競爭會很激烈的。」
「就愛看這種。」桃糖笑笑,「爭到最後啊,誰都落不著好。」
安敘關上論壇,挑眉:「你嗓子好了?」
桃糖點頭:「差不多了。」
「今晚和我一起睡呀?」桃糖勾住少年的肩,輕佻地撓撓他的下巴,「哥哥疼你。」
「……」
安敘轉過頭:「我怕你男朋友打死我。」
桃糖:「怎麼會呢,你不說我不說沒人知道。」
「……」
時柏晗族裡有事,暫時不會回來,安敘就乾脆留下來陪他。
「你在幹什麼?」
安敘洗完澡下去倒水,看見桃糖在書房裡,電腦亮著。
他走進去,桃糖聽到動靜轉頭,笑了笑:「你怎麼來了?」
「看什麼呢?」安敘湊過去,電腦里播放著他之前的唱跳視頻,台上的桃糖活力四射,帶動粉絲們一起舞動,可愛又溫柔。
「這是想回去了?」安敘打趣道,「你現在復出保證會驚艷整個內娛。」
桃糖垂眸:「你聽我唱一遍好么?」
安敘愣了下,隨即點點頭:「好。」
桃糖是魅妖,除了那張臉,勾人的還有聲音,軟綿綿的,讓人莫名生起一股保護欲。有點像南方人那種吳儂軟語。
他聲音放得很輕,平和又溫柔,就連眼神都帶了幾分柔情。
安敘不自覺閉上了眼睛,留給他更多發揮的空間。
桃糖音調慢慢升高,最中間那部分是戲腔,可還開始,安敘忽然聽到一陣咳嗽聲。
他猛然睜開眼,上前扶住桃糖。
「怎麼回事?!」
桃糖咳出幾口血,臉都憋紅了,捂著脖子面色痛苦。
安敘給他倒了杯溫水,混合著藥粉給他喝了下去。
桃糖喝了水臉色好了許多,眼裡蓄滿了淚水,可憐巴巴地盯著安敘。
「休息會吧。」安敘道,「慢慢來,不著急。」
「我真的還能唱歌么?」桃糖一把抓住他的手,急道。
「都已經恢復一年了。」安敘嘆了口氣,「你心裡應該清楚。」
這種傷勢桃糖肯定會留下後遺症,再怎麼恢復都回不到之前的樣子,聲帶受損,想重回舞台唱歌恐怕不可能了。
安敘真的不忍心再騙他了,與其一直瞞著他,倒不如撕開這層傷口,等著徹底恢復。
桃糖沉默著,不安地搓著自己的手。
「沒事的,至少你以後可以正常說話,這已經很好了。」安敘抓住他的手,安撫道,「唱歌不是一輩子的事,你還有魅族,別忘了,復興魅族才是你的任務。」
「可沒了聲音,我就不是一個合格的魅妖了。」桃糖低聲道。
「別這麼想,無論別人怎麼說,你遠超於他們,永遠是魅族最漂亮的族長。」安敘輕聲道。
桃糖緩慢地點點頭,不知道聽沒聽進去。
「不早了,睡覺吧,熬夜長痘。」安敘替他關了電腦,把人往房間里推,「熬夜不僅長痘,還掉頭髮,快睡吧。」
好不容易給桃糖哄睡著了,安敘無奈地起身,連夜給時柏晗叫了回來。
「安學長早上好。」時柏晗將早飯放在桌子上,笑著和安敘揮了揮手。
「早上好。」
安敘笑笑。
「小桃還沒醒啊?」時柏晗探頭。
「沒有,昨晚熬到凌晨,我給他下了點葯。」
「啊???」
「安眠藥,沒事,下午就醒了,讓他好好休息。」
「好。」
「好好照顧他。」安敘道。
「放心吧學長。」時柏晗笑笑。
……
安敘帶隊執行了幾次任務,每次都是凌晨結束,總是接不到江一然的電話,這次難得回來早,下了飛機才下午一點。
他回去沒告訴江一然,準備給他一個驚喜。誰知家裡沒人,估計是在冥界。
安敘給他發了條消息,去浴室洗了個澡。
江一然收到信息就急匆匆的回了家,一打開門就看見少年坐在床上,一隻手玩手機,一隻漫不經心的擦頭髮。
「你回來了啊,寶貝。」江一然湊過去,滿屋子都是少年洗髮露的香味。
「嗯。」
「受傷沒?」
「沒有。」
安敘收起手機,瞥到江一然口袋裡一個鼓鼓囊囊的東西,疑惑:「那是什麼?」
「朋友送的。」江一然隨口答了一句,脫了外套,手撐少年兩側,盯著少年的眼睛,笑了笑:「想我沒?」
「想了。」安敘順著他的話說下去,摟住他的脖子,抬頭欲親上去。
「別著急,寶貝。」江一然偏頭避開,「我們今天玩點不一樣的。」
「什麼?」
「綁匪和人質的遊戲。」
安敘歪著頭挑了挑眉,兩隻手忽然被捆住,江一然俯身在他額頭落下一吻,轉身出去了。
「寶貝乖乖配合我哦。」
男人綁的是一個死結,安敘掙脫不開,學著電視劇里的樣子有模有樣的觀察周圍。
突然,門被一腳踹開,短短几分鐘時間,江一然已經換了一身黑色西裝,他看了一眼手錶,掀起眼皮看向床上的人質,饒有興趣地挑了挑眉:
「長得還不錯。」男人評價道,一邊脫了西裝外套,挑起少年的下巴,安敘卻轉過頭不給他看。
「綁匪」明顯被激怒了,掐住他的下巴惡狠狠道:「在我這裡你最好老實點,不然我有的是辦法折磨你。」
安敘死咬著唇,做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江一然頓時罵了句髒話,猛然堵住他的唇。手不老實的亂摸。
安敘還被綁著,只能「嗚嗚」的表示抗議。
「乖點。」
江一然沒有要給他鬆綁的意思,吻了下他的額頭算做安撫。
「考不考慮跟著我?」江一然調笑道,「保你後半輩子衣食無憂。」
「人質」當然不願意,拚命掙紮起來。江一然卻把他禁錮的死死的,任他怎麼掙扎都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