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 禍害啊

黑石鎮上的馬瘋子出現在周家村李家村附近，偷了李家村的肉，傷了展鵬，又點燃了小山，幸好馬曉救了展鵬，火勢得已控制，周大年組織幾個壯漢子給展鵬李壽送回去，剛到李家村範圍周大年就看見了馬瘋子爬到樹上摘柿子吃呢。

周大年：「大家小心，馬瘋子在柿子樹上呢，快注意…」

眾人：「哪呢？」

眾人拿著棒子往樹上看，馬瘋子看見了他們，拿著柿子扔他們，眾人後退，馬瘋子拿出腰間的斧子砍樹枝，嚇得眾人不敢上前。

周大年：「後退，這個瘋子，瑪德。」

眾人前面來了巡邏的民警，民警看見馬瘋子立馬提高警惕，馬瘋子吵著眾人大喊一聲樹枝和他一起掉了下來，還沒等眾人上前馬瘋子從小路上跑了，民警去追了，有了民警眾人放心多了，周大年給李壽和展鵬送到家馬上回周家村，民警圍堵幾下馬瘋子沒圍堵住，馬瘋子一個健步跳上小山，下了小山跑到周家村。

眾人出去有一會了，小屋子裡的女同志不免的為各自的伴侶懸心。

上官淺：「周深怎麼還不回來啊，遇到瘋子了嘛？」

楊翠紅：「你們別動，我打開門看看。」

楊翠紅剛要打開門，眾人聽見門外大樹上傳來一陣砍木頭的聲音。

眾人：「誰砍木頭呢，不好，是馬瘋子，他有斧子，二奶不能出去。」

楊翠紅打開門一看，馬瘋子在門口鞦韆的大樹的樹杈上卡著呢：「哎呦，你們幾個快拿棒子，馬瘋子來了啊。」

吳德馬曉和白陸李秋拿起木頭，民警追了上來，正在勸說馬瘋子下來。

民警：「下來，放棄抵抗，快下來。」

程婷：「是派出所的民警來了。」

馬曉：「我去幫民警。」

楊翠紅：「不行啊，傷了你我們怎麼和馬力交代啊，你老實在屋待著，等你二爺來了再說吧。」

那梔子：「那我…」

李秋：「你更不能去，不行去，有民警呢一會就抓到了。」

楊翠紅：「有民警呢，你們別出去啊，他手裡有斧子，他拿斧子扔你們幾個怎麼辦啊，不能出去。」

周大年和眾人趕回來，看見馬瘋子在知青點門口的大樹上，坐在樹杈上砍樹枝呢，手裡的斧子生了銹，一邊砍一邊扔樹枝一邊大喊。

馬瘋子：「殺人啊，殺人啊…」

周大年：「馬瘋子，你給我下來。」

楊翠紅：「老頭子回來了，我出去看看你們別動啊。」

楊翠紅打開門，馬瘋子拿著手裡的樹枝一扔，扔到楊翠紅腳邊，楊翠紅嚇得又回去了，關上門，可不敢出去。

周大年：「老婆子別出來啊，馬瘋子你給我從樹上下來。」

馬瘋子：「殺人了，你們殺我來了，你們殺我來了…」

周大年：「下來。」

民警：「下來，我們送你回黑石。」

馬瘋子：「黑石有人要殺我，有人要殺我。」

馬瘋子在樹上不下來，拿著斧子亂砍，周大年和民警一時沒了辦法，馬瘋子砍下樹枝就往地上扔，眾人暫時近不了他身。有幾根樹枝砸到了小屋子的門，嚇得眾人連連後退。

吳德：「這個瘋子。」

吳德打開門朝他大罵，馬瘋子拿樹枝扔他，白陸給吳德拽屋裡來，他有了辦法。

白陸：「你罵不管用，你得智取。」

馬曉：「白軍師有什麼主意。」

白陸：「給我一個雞蛋糕，再從門口給我一根長樹枝。」

白陸拿著一根長樹枝扎進一個雞蛋糕裡面，周大年和民警一直在外面喊讓馬瘋子下來，馬瘋子就是不下來，拿牙咬樹皮，拿斧子砍，就是不下來。白陸打開門，給雞蛋糕高舉搖晃。

白陸：「二爺，給雞蛋糕拿走，你們說讓他下來給他雞蛋糕吃，別喊讓他下來，說下來給他雞蛋糕吃。」

周大年跑去接過白陸棍子上的雞蛋糕，拿著一根長樹枝扎進雞蛋糕高舉，往馬瘋子面前搖晃，果不其然馬瘋子看見搖晃的雞蛋糕眼神跟著雞蛋糕。

周大年：「馬瘋子，給你雞蛋糕吃…」

馬瘋子：「吃雞蛋糕，吃雞蛋糕…」

周大年：「你把斧子扔下來，我給你雞蛋糕…」

馬瘋子：「斧子不給…吃雞蛋糕啊…」

周大年：「夠雞蛋糕…」

馬瘋子嘴裡喊著不給斧子，手夠雞蛋糕呢，一撒手他斧子落下來了，民警趕快給他斧子收起來，馬瘋子看著周大年手裡的雞蛋糕要抓，民警拿著手銬準備著。

周大年：「民警同志咱們配合。」

民警：「我們拿手銬呢，放心。」

周大年：「馬瘋子給你雞蛋糕。」

周大年給雞蛋糕往前面一扔，馬瘋子從樹下跳下來撲去雞蛋糕那，一口吞掉一個雞蛋糕，民警馬上要給他帶手銬，馬瘋子立馬反抗，用力推開民警跑，往村口跑。

周大年：「馬瘋子，我這還有雞蛋糕，再給你吃一個，別跑了…」

馬瘋子：「我不信…殺人，你們要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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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瘋子不按常理跑，往溝子里跳，又跑上來，眾人圍堵不住他，跑去磨盤處卸下磨盤的棍子跑到村門口的大樹上揮舞，又跑樹上去了，門口的樹比知青點的樹要高，眾人拿他更沒辦法，馬瘋子手裡揮舞著大棒子，往高處頂，高處有馬蜂窩。

周大年：「又上樹了，馬瘋子下來啊…」

一個民警要上樹馬瘋子拿著大棍子打他，不慎給樹上馬蜂窩打下來了，周大年拉著民警後退，馬瘋子驚了馬蜂窩被馬蜂蟄了疼得直叫喚也不下來，一群馬蜂圍著他蟄呢，就這樣馬瘋子也不下來。

周大年他們退到安全地帶，看馬瘋子能堅持到多久，楊翠紅眾人在小屋子門口眺望在大樹上被馬蜂蟄了的馬瘋子，周大年他們暫時沒辦法，身邊都是馬蜂，馬瘋子就是不下來，白陸拿著雞蛋糕走出來，他不敢給周大年送去。

白陸：「吳德，你給二爺送雞蛋糕去。」

吳德：「給我吧。」

馬曉：「我也去。」

那梔子：「我也要去。」

李秋：「我拉著你去，你別亂跑。」

吳德和馬曉去村口，那梔子非要去，李秋拉著她呢，吳德和馬曉拿著雞蛋糕來，馬瘋子抱著樹疼得大喊。

吳德：「馬瘋子下來，給你雞蛋糕吃…」

馬瘋子：「你們要殺人，你們要殺人。」

那梔子：「我們不殺你，你下來吧，快下來…」

馬瘋子：「胡說，你們要殺人…」

李秋：「這真是個瘋子啊，馬瘋子你要吃什麼，我給你做去，你快下來。」

馬瘋子：「吃肉，吃肉，你們都吃肉，不給我吃肉。」

李秋：「行，我回家給你取肉去。」

李秋端來一盆竹鼠肉，馬瘋子的臉腫成豬頭，聞見味他要跑下來，李秋給竹鼠肉放到磨盤處，馬瘋子跳下來，拿手往嘴裡塞肉。

周深：「二爺，拿著大棍子壓著他肩膀然後再給他帶手銬。」

周大年：「行，周深和胡軍你們拿著這棍子壓著他，民警同志咱們一起制服他。」

民警：「謝謝你們，你們小心。」

周深和胡軍一人拿著大棍子一端用力往馬瘋子脖子一壓，幾個民警趁他不注意悄悄繞到他身後給他扣上手銬，拷上手銬的馬瘋子扭著身子叫喊。

馬瘋子：「殺人了，殺人了…」

眾人見戴上手銬的馬瘋子鬆了口氣，誰料馬瘋子力大無窮，又跑又跳，在村子里跑跳叫喊。

民警：「你老實點和我們去派出所，我們送你回黑石。」

周大年：「馬瘋子你老實點。」

馬曉：「這真是個瘋子，太不正常了。」

周深：「民警同志，咱們等他跳累了再說吧，已經扣上手銬了，沒大事了。」

民警：「謝謝你們了，要不然還抓不到他呢，我們在鎮上追了他一路了，沒想到跑去李家村了。」

周大年：「他可傷了一個李家村的知青啊，還給我們小山給點了，燒倒了不少的松樹，偷了不少豬下水都糟蹋了，你們一會可要去李家村找那個知青了解情況。」

民警：「傷了一個知青這可不是小事，知青有政策的，好的，我們知道了，我記一下筆記，你們在把你們看見的和我們說一下。」

周大年：「是。」

馬瘋子：「殺人了，你們殺人了…」

被馬蜂蟄了的馬瘋子腫著腦袋的背著手又跑又跳，手被銬上了腳跳著高著呢，眾人坐在磨盤處歇會看著他跳著腳跳。周大年和兩個民警記筆錄。眾人看馬瘋子這精力太旺盛了，蹦這麼久也不累啊。

胡軍：「要不給他一大棒子咱們給他扛去鎮上吧。」

李秋：「這樣的人不能打，萬一家裡來人找來怎麼辦。」

李冬：「他傷了咱們這的知青他們家還敢來人找來？」

吳德：「說不好，咱們可別惹他了，等他蹦累了再說吧。」

馬曉：「被馬蜂蟄成豬頭了，這麼疼他也不下樹，真有點勁頭。」

趙景泰：「馬瘋子誰要殺人啊…」

馬瘋子：「你們，你們要殺我…」

眾人：「我們可不敢殺了你。」

眾人嘆口氣，馬瘋子什麼時候能老實點啊，本來馬瘋子跳著掙扎，突然他帽子跳掉了，瞬間暴怒往前沖，嘴裡大喊他帽子：「我帽子呢，我媽給我的帽子，我媽給我的帽子，我帽子呢…」

馬瘋子往樹上撞，樹上還有一點馬蜂窩的殘餘，眾人躲開磨盤處，馬瘋子一邊撞樹一邊喊要他的帽子。馬曉撿起他的帽子，帽子挺新的，應該是他媽新給他做的。

馬曉：「馬瘋子，你老實點我給你帽子給你戴上…」

馬瘋子：「給我帽子給我，給我帽子給我…」

馬瘋子聽見馬曉聲音他眼睛睜不開，順著聲音撞過來，眾人趕快躲閃，村委門口的柴火被馬瘋子撞了個稀碎，周大年拉著馬曉往後退，馬瘋子找呢，聽聲音找呢。

馬瘋子：「給我帽子給我…給我帽子給我…」

馬曉：「我給你戴上…」

馬曉剛說話，馬瘋子又朝他衝過來，眾人再一躲閃，馬瘋子跳進溝子去了，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馬瘋子又跑出來了，用聲音找著呢。眾人誰也不敢說話，馬曉給帽子往他身上一扔，馬瘋子大喊：「給我戴上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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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曉：「老實點就給你戴帽子，咋這麼瘋啊…」

民警撿起地上的帽子給他戴上，馬瘋子戴上帽子老實多了。

民警：「走，去鎮上伏法。」

民警押著他去往鎮上走，眾人剛鬆口氣，還沒出眾人視線馬瘋子又跑回來了，民警來追，馬瘋子大喊：「我斧子呢，我爸給我的斧子斧子…」

周大年：「斧子民警幫你拿著呢，到家就給你…」

馬瘋子：「現在給我，給我…」

民警：「馬瘋子你如果再不老實我們要對你採取強制措施。」

馬瘋子：「給我斧子…給我斧子…」

馬曉：「又是斧子又是帽子的，別喊了，吵死了，真給我們姓馬的丟人…」

馬曉拿著手裡的一塊雞蛋糕塞到馬瘋子嘴裡，馬瘋子老實多了，嘴裡嚼著雞蛋糕就不瘋了。

周大年：「民警同志，這些雞蛋糕都給你們，快給他帶走吧…」

民警：「謝謝你們的配合。」

民警拿著剩下的雞蛋糕，一塊一塊餵給馬瘋子，給馬瘋子壓走了，這回是真走了，眾人徹底鬆口氣，回家歇歇吧，可太累了，這個馬瘋子真是力大無窮。

眾人回到小屋子裡，累的直喘氣，楊翠紅拍拍周大年身上的塵土，這小半天，可給馬瘋子壓走了，太不容易了。

楊翠紅：「可壓走了，太嚇人了…」

周大年：「他嘴裡喊著他爸給他的斧子，他媽給他的帽子，要是不瘋是個孝順的人啊。」

白陸：「那一包雞蛋糕都給他吃了嗎？」

眾人：「不給他吃他還不走呢，跳著腳不走，被扣上手銬還不走呢。」

白陸：「氣死了，那一包雞蛋糕朱書記早上剛拿來的，我一個都沒吃到呢，嫂子說給我吃的，早知道我才不拿出去。」

露珠：「白陸，明天讓吳德去鎮上給你買雞蛋糕去，別撅嘴了，給禍害引走就好了。」

白陸：「好吧…」

眾人：「除了雞蛋糕還有剩下的一盆竹鼠肉都給他吃了，要不然逮不住他。」

白陸：「啊？太氣了啊，憑什麼啊，憑什麼啊，那竹鼠可是我費力逮的啊…」

周大年：「行了行了，別那麼小氣了，二爺有空去鎮上給你買雞蛋糕去，別撅嘴了。」

白陸：「他家是哪的，我找他家去，讓他們家賠我們雞蛋糕，賠我們竹鼠肉。」

眾人：「哈哈哈，看給我們白軍師小氣的。」

白陸：「本來就是嘛，要是傻妞那樣的乖傻子，給他吃就給他吃了，他又打人又點火燒山的，餓死不為過。」

周大年：「不給他點吃的他還不走呢，壓走了就行了，快別撅嘴了。」

楊翠紅：「白陸啊，二奶給你做好吃的去，我們白陸真聰明，又給傻子引走了呢，中午多吃點肉啊。」

白陸：「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