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馬場
喬鳶卻沒有理會葉語桐的表演,詢問道,「他說了什麼話才會讓你產生害我的想法?」
葉語桐神色一楞,隨即臉上便留下了一滴淚,說道,「姐姐,他挑撥離間,說你回來以後會把我現在生活的一切搶走,我心裡一急,便做出了這樣子的事情來。」
葉語桐一邊說著話一邊抽泣。
喬鳶冷眼的看著葉語桐表演。
真覺得她不該學音樂的,更適合學表演,她的音樂學的一般般,但是表演不用學她都能夠得心應手。
白沐川看著葉語桐,目光帶著的審視,語氣葉不似平時一樣弔兒郎當的,嚴厲的說道,「你自己心裡就有著害鳶鳶的想法,所以才會被別人的一兩句話煽動,你也不用在這裡狡辯了。」
「你也不用在這裡哭哭啼啼的了,鳶鳶是不會原諒你的,你做的事情實在是太無下限了!」
白沐川的話絲毫不留情面。
葉語桐的拳頭抓緊,但她知道她不能說什麼。
要是說太多,只會讓白沐川越來越厭惡自己。
她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換做任何一個男人都會心疼。
但是白沐川不是普通男人,他看見葉語桐這一副樣子,心裡只有一陣厭棄。
葉語桐抹掉自己的眼淚,非常「懂事」的說道,「那我先不煩哥哥姐姐了,等什麼時候哥哥姐姐不生氣了,我再過來請罪。」
她的語氣倔強地說道,「反正哥哥姐姐一天不原諒我,我就會一直道歉,直到你們原諒我。」
白沐川聽著葉語桐的話,白眼都要翻到後腦勺去了。
他正想說下次也不用過來了,看著她只會勾起不好的回憶來。
卻沒想到葉語桐直接拉著白棠走了,根本不給白沐川說話的機會。
白沐川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眉頭緊蹙,眼神里都是厭惡,他朝著喬鳶說道,「就算她下次過來,也一樣是這種結果。」
「過來還影響我們的心情。」
白沐川的話音剛落,溫黎的聲音便響起來。
「剛剛是不是你姑姑她們來了?我聽見聲音了。」
白沐川也沒打算隱瞞溫黎。
他如實說道,「對。」
「還說想求的鳶鳶原諒,我看根本就不是求原諒,是來噁心人的。」
白沐川說起她來的時候一臉厭棄。
溫黎聽見這話,臉上的神色也不太好。
她說道,「不管她,下次來的時候,你們兩個別理會她就行了。」
白沐川也不想討論太多關於兩人的事情,挺影響心情的。
他轉移話題說道,「鳶鳶,昨天的事情卓狗和老陸也幫了挺多的,一會我們一起去玩吧,我一個朋友家裡新開了馬場,我們過去看看,今晚順便和他們兩人吃飯,你哥我買單。」
喬鳶聽見白沐川的話便答應下來了。
溫黎也覺得是應該請兩人吃個飯才對的。
於是便說道,「今天你們盡情玩就好了,刷我的卡。」
說著就拿出一張卡來給喬鳶。
喬鳶本來想拒絕了,但是白沐川卻快一步的說道,「謝謝媽!」
別墅外,白棠和葉語桐母女兩人坐在車子里。
白棠的臉上的神情布滿了陰霾,她不理解葉語桐為什麼要這麼做。
她雙眼微瞪,語氣不悅的說道,「你爸爸的公司和葉家的公司遭受著這幾個家族的攻擊,你是不知道是這樣的後果是什麼嗎?我們大老遠來到白家就是為了說這幾句話的嗎?最後什麼事情都沒有弄好。」
「還有下次你有什麼事情先問過我的意見,要是你昨天和我說這件事情,我是絕對不可能讓你這麼去做的,把柄留下太多了。」
白棠的情緒激動,自從喬鳶回來以後,母女兩人在白家的地位就越來低了。
葉語桐還整這一處,真是蠢如豬!
現在葉書廷的公司的不少業務都需要賠付大量的違約金,雖然到達不了破產的地步,但是比起以前的生活,倒是差了許多。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葉語桐的自作主張。
白棠想起以前在孤兒院裡頭的生活,心裡像是被石頭一樣喘不上氣來,她不想再過這樣的生活了。
葉語桐的反應和白棠截然相反。
她聽著白棠的話,面上沒有什麼表情。
她神色鎮定的說道,「我們在這裡一直煩著兩人,說不定適得其反,這樣子說不定一點餘地都沒有,還不如過段時間再過來。」
白棠看著面前的葉語桐,心裡生出了陌生的感覺來,從前的葉語桐總是很浮躁的模樣,但是經歷了這件事情以後,葉語桐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她覺得葉語桐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她此刻也鎮定下來了,說道,「那就聽你的。」
馬場。
馬場處於一個山邊,這裡的景色非常的怡人。
兄妹兩人來到馬場的時候,卓少傑和陸衍霆已經在了。
陸衍霆身著一件簡潔的t恤,搭配一條寬鬆的運動褲。
整個人的氣質和平時大相徑庭。
白沐川打量著陸衍霆,說道,「嘖嘖嘖,老陸你這副樣子看起來像是大學生一下。」
陸衍霆斜睨了他一眼,說道,「知道了老年人。」
「老陸你!」
這狗男人不說話就不說話,說起話來真是氣死人!
一旁的喬鳶看著陸衍霆這副欠颼颼的樣子,嘴角微勾。
四人聚在一起以後,便朝著馬場的方向走去。
在過去場地的途中,卓少傑的嘴巴一直沒有停下來過,他昨天從從白沐川嘴裡知道昨天發生的事情,就生氣的不行。
此刻嘴巴在喋喋不休的說著,「這個葉語桐我一向都不喜歡她,感覺她這個人有些綠茶,她每次看見老陸的時候,你們都不知道那眼神像是要把老陸吃掉一樣。」
「還有她每次見到我的時候,都叫我卓哥哥,我的天,她夾著那聲音,感覺都要冒煙了。」
「還有那個葉明軒,我感覺在葉家出來的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以前的時候我和那個葉明軒在一起喝過酒,他說話的時候,那一股低俗的味迎面而來,我實在呆不下去了便離開了,後面我就說要是有他在的地方都不要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