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俺是個井茶
張郎看老李在前邊小腿倒騰的飛快。
都快趕上劉能了。
張郎在後邊大長腿都快追不上了:「又不是大膽追你,你跑這麼快乾嘛?」
李雲飛:「唉,你是不知道……」
這話一出口,張郎就知道,老李頭要開始裝逼了。
「我李雲飛在道上混了二十年,自問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良心上的事。」
「尤其是在東南自由搏擊打敗了小鬼子的一個高手以後。」
「我開始名震江湖。」
「可是就是因為出了名,才沒時間陪她們母女兩個。」
「我心裡總是覺得對不起她們。」
「這些都是我一手造成的」
「今天還是要多謝你,這錢我會想辦法還你的。」
張郎也不知道他到底打沒打小鬼子。
不過老李的人品,還是可以信。
張郎安靜的看他憶完當年才說道:「飛哥,這個錢本來就是你的,我只是幫你做主給了他們,你不會怪我就好。」
「不過話說回來,你現在還有錢跑路嗎?」
「這樣我們先回家然後再想辦法吧」
張郎和李雲飛兩人坐車回家,周文麗不在家。
正好李雲飛對於張郎為他做的這些事心裡感動,想著自己親自炒點菜兩個人喝點酒,這幾天太倒霉,每天提心弔膽,也見到了世態炎涼、人情冷暖。
李雲飛看張郎真心覺得這小兄弟很講義氣,這個沒有道義可講的江湖,還有張郎這樣的人,難能可貴啊。
李雲飛炒完最後一盤青菜,聞了聞味道,走出廚房順便招呼張郎。
「阿郎,來試試我的手藝,來坐下。」
張郎笑著說:「聞著還挺香。」
李雲飛心裡想著鑽石,肯定要跑路,一邊喝著啤酒一邊對著張郎說。
「我想先去泰國,然後再想辦法去南美,到那之後找我的兄弟,開一家像樣的夜總會,一定能發財。」
張郎微笑附和:「那你當個南美大亨,也能好好享受享受。」
李雲飛嘆氣:「阿郎,其實我們雖然不在道上混,也可以生活得很好。」
張郎拿起啤酒,喝了一口,沉吟不語。
李雲飛舉起啤酒說:「現在,只有你不存心害我。」
張郎心說你說早了。
張郎嚴肅的說道:「飛哥,我肯定不會害你的,但我有事和你說。」
老李:「要不要這麼嚴肅?」
張郎:「飛哥,你別跑路,鑽石又不是你拿的,只要把製造麻煩的人解決了,就沒有麻煩了。你說是不是?」
李雲飛不解的看著張郎,放下手中的啤酒。
「阿郎,你想說什麼?」
張郎組織一下語言:「飛哥,我是說你沒必要跑路啊,有沒有證據證明鑽石在你手裡?現在無非就是大膽在追著你,東尼手下的小弟你完全不用管,你有錢還怕沒小弟跟你?」
李雲飛無奈的嘆口氣說:「阿郎,江湖的事,有些你不了解。」
張郎伸手打斷李雲飛的話,阻止他繼續說下去。
「飛哥,我就當你是陷害的,我和你雖然相處時間不長,但我知道這個人心中有自己的道義,有自己的堅持。」
張郎:「坦白和你說,我……系條嘰。」
「你……尼系條嘰?」
李雲飛騰的一聲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張郎。
「阿郎,這個玩笑可不好笑!」
「飛哥,我確實是條嘰,但我從來沒有出賣兄弟,以前也是因為不懂事,才被李鷹忽悠,總拿回警署吊著我。」
「正好借著這次機會,我幫你洗脫嫌疑,然後我自己順利回到警局。」
張郎看李雲飛表情已經默認,繼續說:「我的計劃是引蛇出洞,直接做掉大膽他們,死人是不會說話的。」
看著還有些不相信的李雲飛又出聲。
「飛哥,你想一想你的女兒,你難道不想經常見到她?」
「你要是真的跑路,這輩子再見面的機會基本就沒有了。」
老李沉默半響才說:「阿郎,你讓我考慮考慮。」
張郎:「飛哥,你是擔心我們人手不夠?」
李雲飛點點頭:「就我們兩個太危險了,他們手裡長槍短炮,我們就一把破手槍,怎麼和大膽他們斗?」
張郎看李雲飛這麼說,知道他心裡已經有些意動。
在看他現在因為炒菜把西裝脫了下來,走過去拿起他的西裝扔給李雲飛。
張郎說:「飛哥,把這個穿上」
李雲飛疑惑的說:「阿郎,我們現在要出去買槍嗎?」
張郎不說話,靜靜的等待李雲飛穿好西裝,然後走遠了一點距離。
轉身掏出系統獎勵的手槍,不過這時卻是加裝著消音器。
張郎對著李雲飛抬手就是一槍。
李雲飛目瞪口呆,瞪大眼睛死死盯著張郎。
他實在沒想張郎會掏槍對著他射擊,身上的疼痛告訴他真的發生了。
李雲飛嘴唇動了動,捂著被槍擊中的地方,就要說些什麼。
「飛哥,戲過了,你疼歸疼,但是你穿的衣服是防彈的,別給自己加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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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德,阿郎,你個撲街。」
李雲飛看著子彈確實沒有打進身體里。握緊雙拳就衝上去給張郎兩記老炮。
然後就更快的飛了回去。
張郎看著被自己踹飛的李雲飛,也有些愧疚。
沒辦法,系統雖然說衣服防彈,但沒有真實的實驗,心裡還是有些不放心。
畢竟實踐才是檢驗真理的唯一辦法。
張郎走過去將李雲飛扶起來。
一臉真誠的道歉,
「飛哥,對不起,你你這回相信我們兩個可以解決大膽他們了吧?」
李雲飛:「***********」
張郎:罵的真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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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郎帶著不開心的李雲飛來到了周文麗表哥的樓下。
對著李雲飛語氣隨意的說:「周文麗的表哥住在這裡,之前文麗和我鬧分手,他的表哥就勸她移民加拿大。」
「我那個時候每天都要被李鷹忽悠找線索,動不動就被請去喝咖啡。」
「現在正好過來把這事解決了。」
「飛哥,你在這等著有人這個門你在進去。」
李雲飛雖然還是沒有給張郎好臉色,但是這會想通了。
張郎又是給防彈衣服,又給他錢。
還救了他,今天還在他前妻和女兒面前。
幫他維護住了最後一點臉面,不然伸手找前妻借錢太不光彩。
李雲飛:「那你呢,你怎麼上去?」
張郎指了指二樓說:「看到那個二樓沒,就是這家。」
張郎說完看看周圍沒有行人,直接助跑起跳,右手輕鬆抓住陽台的外延,手臂微微用力向上帶了一下。
人輕鬆的就上去了。
李雲飛對於張郎的恐怖實力自認為已經很了解了,但還是差點被驚掉了下巴。
太變態了,張郎要是當殺手絕對沒有解決不了的目標。
室內。
「文麗,我沒見過有這麼漂亮的新娘子。」
周文麗站在鏡子前,她的表哥輕聲讚美。
張郎看著這一幕知道原劇情周文麗就在計劃假結婚移民的事。
張郎沒有特殊癖好,心中卻是怒氣上涌,很大一部分是原主的情緒在影響。
張郎站在陽台直接出聲,
「呦,她嫁給你好不好啊?」
「啊」突如其來的聲音,嚇的周文麗尖叫著躲到她表哥的身後。
周文麗的表哥轉頭怒視張郎:「喂,你這個小偷也太大膽了?」
轉頭對著周文麗說:「文麗,你去喊警衛,趕快報警。」
「啊,好。」說著周文麗轉身就去開門,都沒敢看進來的是誰。
周文麗表哥說完就沖張郎走過去,想要教訓一下張郎。
張郎動作更快,順著打開著的窗戶直接翻了進去。
瀟洒落地后看著衝上來想要動手的周文麗表哥。
左手抓住他的手臂用力一扭。
周文麗的表哥疼得身子挺直。
張郎對著他的腹部,右拳蓄力就是一記重拳,這一拳可比之前打吳督察的還要重。
左手鬆開他的手臂。
看他彎腰要去捂著腹部。
張郎順勢抬膝,周文麗大表哥剛才下蹲的身體馬上變成後仰跳投的姿勢。
張郎伸出左手直接抓住他的脖子,大手用力。
緊緊的箍住周文麗表哥的身體。
現在的張郎可不是原主那個弱雞,打個架和誰都五五開。
剛才那一套絲滑小連招。
奔雷手文泰來了。
也得結結實實的受著。
張郎直接把周文麗的大表哥從頭硬控到尾。
張郎轉頭面無表情看著周文麗。
周文麗慌慌張張的剛好打開門。
張郎直接出聲說:「是不是後天就在教堂準備婚禮了?」
「我是不是還要提前恭喜你啊?」
周文麗表哥直接被提了起來。
張郎任由他雙腿亂蹬。
周文麗被張郎的聲音嚇的花容失色,面色蒼白。
剛才是不敢看。
現在是更不敢看。
廢話文學+1。
張郎:「我再問你一次,你要不要嫁給這個人啊?」
這時李雲飛也剛好走進來,看到張郎手掐著一個男人的脖子,男人雙腳離地。
那人雙手胡亂的拍打張郎的左手,一張臉漲的通紅,感覺隨時都能嘎了。
「阿郎,快放手,他要噶了。」李雲飛說著就擠開站在門口一臉獃滯的周文麗。
李雲飛拽著張郎的手,感覺這隻手的力氣怎麼這麼大,完全掰不開,無奈只能喊周文麗。
「文麗,有什麼誤會你快說啊,這小子快被阿郎掐死了。」
周文麗反應過來,晶瑩的淚珠,如同斷了線的珍珠一樣順著美麗的臉頰滑落。
「阿郎,你先聽我解釋,你快放開表哥。」
「我昨天就想和你說這件事的。」
張郎鬆開手,周文麗表哥就像煮熟的麵條,瞬間軟倒在地,雙手捂著脖子劇烈的咳嗽。
張郎也不管他,冷冷的看著周文麗。
他知道是怎麼回事,只不過心底深處,原主殘留的最後一點情緒需要宣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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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就是重拳出擊。
打拳那可是誰打出去算誰的。
穿著婚紗的周文麗看著張郎,感受到張郎的情緒,委屈的說道:「難道你就沒錯嘛,要不是你動不動就消失,經常進警局,我快受夠了。」
張郎直呼握草,你這也是拳師啊。
周文麗小嘴叭叭的沒完:「以前的你又不上進,又沒有責任心,沒有給過我一點安全感。」
「我父母他們就幫我計劃移民加拿大的事情,就是和我表哥假結婚。」
「你滿意了?」
張郎知道飆演技的時候到了,醞釀了一下情緒,影帝附體,嘴角抽搐著說:「拋開事實不談,難道就全是我的錯。」
「我也有我的苦衷,以前每次我想解釋,你都不給我機會。」
「給你解釋你又不聽。」
「是,出賣朋友,自甘墮落就是我這種人,你聽清楚了沒有?」
「你難道不知道我為什麼不能告訴你嘛?」
張郎看著周文麗的表哥,心想著你小子快點說你的台詞啊。
來呀來呀,看著幾個人都看著自己,氣氛突然有點尷尬啊。
張郎甚至想撓一下屁股蛋兒。
周文麗表哥終於活過來:「我一定要叫警察抓你!」
張郎瞬間氣場全開,伸手指著周文麗的表哥。
張郎怒吼天尊附體:「閉上你的嘴,我就是條嘰。」
「Iamanundercoveragent(我是個卧底)」
「以前我沒得選,現在我只想做個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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