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對戰白鱷大軍
經過翡翠島與白鱷湖這兩處繁盛的中型聚居地的鱷人部落滋養,為陳明麾下的水晶樹狼群注入了新的活力,使得它們的數量再度膨脹,達到十萬之眾。
此番征戰,除了留守埃美柯斯的三萬水晶樹狼及數十隻珍稀的紅水晶樹狼作為後衛外,整整七萬頭強壯的水晶樹狼踏上了戰場。
相比之下,博特絲統率的白鱷軍則顯得孤注一擲,它們深入敵境,未攜絲毫補給,每一步都如履薄冰。
面對這樣一支疲憊之師,陳明的水晶樹狼群無疑是佔據了天時地利,它們以逸待勞,如同靜待獵物踏入死亡的陷阱。
陳明屹立於高地之中,麾下的水晶樹狼群環繞其側,宛如夜色中的死靈,靜靜蟄伏。
下方,白鱷軍雖已疲憊至極,步履蹣跚,但身為鱷人部落的正規軍,它們依舊保持著高度的戰鬥素養。
即便體力與意志正遭受雙重考驗,白鱷軍的陣型依舊絲毫不亂,如同緩緩推進的洪流,每一步都透露出不容小覷的戰意。
遍布戰場的蜂仆,如同細密情報網,悄然揭露了白鱷軍的真實境況。
那支曾以十萬之眾橫行的浩蕩軍勢,經過前番鏖戰的洗禮,已悄然縮水至八萬鱷人,加上沿途而來,陳明將那些零星散布的鱷人小型聚集地一一抹去,勾勒出一幅絕望的地圖。
如此一來,白鱷軍的糧草線,這生命的血脈,被生生掐斷,非戰鬥減員悄無聲息地滑落至萬數。
如今,能在這殘酷舞台上挺立迎戰的鱷人,僅餘七萬之眾,它們的眼中,或許燃燒著更熾烈的戰火,卻也掩不住那份因飢餓與疲憊而黯淡的光澤。
從數目上審視,兩者之間實則相差無幾。
暫且不論那危險等級22的熾金的噬晶鱷,單憑對方坐擁的那支由百名精銳鱷人騎士坐鎮在戰場,若陳明妄圖以一己之力將這鋼鐵洪流生吃,恐怕也需細細權衡一番。
速戰速決之策,於當前局勢而言,猶如鏡花水月,難以觸及。
然而,卻可另闢蹊徑,針對其糧草補給這一要害,巧妙布局,展開一場步步為營的消耗之戰。
這便是陳明不惜千里迢迢,也要將水晶樹狼拉過,毅然決然地將戰場定於這片巍峨高地的深層緣由。
一旁的無碼,眼神中閃爍著急切的光芒,輕聲問道:「主人,我們何不趁白鱷軍尚未布成戰陣,搶先一步,給他們來個措手不及?」
陳明輕輕搖頭,目光深邃,彷彿已將戰局洞悉於胸:「不,此役,我們以求變應變為主,切忌與敵方的主力正面交鋒,它們若欲主攻,那便由它們去攻,我們只待時機,以靈動之策應對。」
缺少糧草的白鱷軍,果然不出意料,沒多久白鱷軍吹起進攻的號角聲!
身披厚重盔甲的鱗鱷巨獸,在鱷人士兵的鞭策下,向著高地發起了猛烈的衝鋒。
它們身後,緊跟著兩萬鱷人組成的方陣,步伐整齊劃一,構成了無堅不摧的先頭部隊,這股力量,匯聚成一股洶湧澎湃的洪流,誓要將眼前的阻礙一一吞噬。
面對白鱷軍這股如潮水般湧來的先頭部隊,陳明並未急於做出反應,他的眼中閃爍著冷靜與深邃。
他沒有立即下令阻擊,而是任由這股力量繼續向前,直至它們抵達中軍面前。在這緊要關頭,每一分策略,每一秒等待,都可能是決定勝負的關鍵,他得沉得住氣。
隨著先遣隊伍的步步推進,白鱷軍的戰線宛如被無形之手緩緩拉伸,延展至極限。
陳明麾下的水晶樹狼群,巧妙地布下了三部分,左翼與右翼各以三萬列陣,宛如雙翼齊展,隱藏起來蓄勢待發,而中軍則匯聚了四萬,猶如龍骨脊樑,穩坐陣心。
在無礙無阻之下,先頭部隊猶如一頭飢腸轆轆的巨鱷,猛然間扎進了四萬水晶樹狼的腹地,直搗中軍。
在那些危險等級10的盔甲鱗鱷,兇猛攻勢下,水晶樹狼的原本井然有序的陣列,被無情地撕扯得支離破碎。
任何試圖阻擋其鋒芒的水晶樹狼,都如同脆弱的枝葉,被輕而易舉地碾壓成了齏粉。
與此同時,兩萬白鱷部隊緊隨其後,它們身披鐵甲,手持閃爍著角鬥士三叉戟,宛如一群冷酷無情的獵手。
這些白鱷戰士們精準地鎖定那些落單的水晶樹狼,將它們一一牽制,隨後迅速出手,破壞掉它們頭頂那璀璨卻脆弱的水晶,從而徹底殺死它,就這樣先頭部隊一步步穩紮穩打,不斷向前推進。
那一刻,,先頭部隊如同破曉的曙光,銳不可當,形勢一片光明。
然而,人數的懸殊如同天塹,兩倍水晶樹狼就像是深厚的城牆,構成了難以逾越的屏障。
在陳明堅定不移的意志驅動下,中軍的水晶樹狼群彷彿被賦予了不朽的靈魂,它們前赴後繼,無怨無悔地填補著每一處進攻的裂痕。
先頭部隊的勇士們,雖然奮勇戰鬥給予水晶樹狼以重創,即便如此,那看似薄弱卻又堅韌無比的防線,在不斷的補充下,仍舊如同銅牆鐵壁,屹立不倒,先頭部隊依舊沒到衝破這綿密的防線。
先頭部隊猶如一柄出鞘的鋒銳利劍,其勢若不能一鼓作氣斬破僵局的重圍,便會在隨後的鏖戰中步入力竭的困境,鋒芒漸失。
未幾,鱷人陣前那些機敏的斥候,悄無聲息地將前線風雲變幻的戰報,穿梭戰場,最終穩穩落入博特絲手中。
身為疆場之上的統帥,博特絲心中自是明了此刻的當務之急,隨即一聲令下,軍令如風,瞬息間傳遍全軍。
它毅然決定親率白鱷軍四萬精銳的中軍,即刻出擊,猶如洪流般洶湧向前,直指高地,要為前鋒部隊送去強援,誓要一舉衝破那水晶樹狼群構築的銅牆鐵壁。
陳明目睹此景,嘴角不經意間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一切盡在他的預料之中,博特絲的這一手,他早已洞悉,那四萬中軍不過是精心布置的誘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