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0章 父女相認
北美防線是在北美洲亞馬遜森林凶獸爆發后,北美洲徹底淪陷,人類退守南美洲,依託巴拉馬運河,構建的一道阻擊凶獸的防線!
北美防線常年駐守聯邦政府軍二十多萬。平常依託堅固的工事,和常規熱武器,阻擊凶獸小規模的衝擊!
上一次北美防線獸潮爆發還是八十多年之前,那次凶獸雖多,但級別普遍較低,經過聯邦軍隊和三教子弟浴血奮戰十七天,終於擊退凶獸,守住了防線!
大量凶獸被滅殺后,北美洲的生態再次平衡,現在又經過八十多年的繁衍,凶獸群的數量,已達到一個恐怖的數量級,同時,大量凶獸進階到妖獸級別,原來的妖獸也已經突破到高階,據說已經產生了九級妖獸!
近來,北美防線各觀察站,發現大量凶獸集合,各種飛行兇獸攻擊各處觀察點,根據以往經驗,這是爆發獸潮的徵兆!
北美防線聯邦軍司令,頻頻向聯邦政府發出求援申請,請求政府徵召三教子弟和機甲聯隊增援,以防措手不及!
三教子弟陸續齊集京都,預備三天後趕赴北美防線。
岳秀山暫時在京都,住進了三教總協招待所,讓丫寶回臨天觀,通知徐琪前來京都,順便去一趟蜀山道院,看徐玄生願不願去北美防線!
按理來說,像臨天觀這樣剛剛註冊的道院,是完全可以推卻掉這一次的聯邦徵召。
但岳秀山一是被那番僧擠兌,不甘示弱!二是也想去北美防線去戰鬥一番,三是支援北美防線,抗擊獸潮,守護人類,這是大義,作為修道者,這也是一種修鍊。
何況修道不能只是一味地感悟鍊氣,同時需要實戰訓練,適應熟練各種法術,以及接受各種危險環境,來激發身體的各種潛能!
第二天中午,徐琪便趕到了京都,找到岳秀山居住的招待所。
「師父,你召我來京都,有什麼急事?」
岳秀山在床榻上,緩緩收功,
「北美防線即將爆發獸潮,我臨天觀既然已註冊道院,也有義務接受聯邦徵召。前往支援!
現在臨天觀初創,也就你我修為最高,所以我決定,你我去一趟!」
徐琪對北美獸潮並不陌生,只是黑龍殿並不是官方組織,她一直以來都沒有接到徵召,前面的幾次獸潮,她並沒有參加。
「行!我這幾天,剛剛又把修為恢復到了鍊氣八層中期,各種法術招數也熟練了許多,感覺實力進步不少,正好去防線試一試!」
「你平常用什麼兵器?法術消耗太大,只能作為輔助手段,長時間搏殺,還是要以兵器為主!」
岳秀山知道,徐琪作為一名隱藏的黑龍殿領導者,即使有所廝殺,都是針對一兩個對手,缺乏大規模戰鬥經驗。
「我這根手杖,裡面暗藏一柄細劍,我一直用它!」
岳秀山接過徐琪的手杖,一按手柄上的暗鈕,拔出細劍一看。
這細劍倒是寒光逼人,只是又薄又細,更像一柄尖刺!
「這劍雖好,不太適應於與凶獸拼殺,凶獸大多,皮粗骨硬,這劍雖利,卻更折斷!」
岳秀山將手杖還歸徐琪,神念一探,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柄刀來,
此刀一出,整個屋內瞬時一冷,一股濃烈的殺氣,有如鋼針一般直刺肌膚!
這柄刀長四尺二寸,通體黑沉沉,鋒刃一邊暗紅,猶能滴下血來一般,一種濃濃的血腥味,瀰漫開來!
徐琪大驚,這柄刀是斬殺了多少人?才有這般模樣?
「師父,這是什麼刀?」
「此刀名曰七殺!是六百多年前大西國張獻忠所鑄,此刀隨他一生征戰,殺人如麻,飽飲人血!
何謂七殺,是專殺不仁不義不忠不孝不禮不智不信之人!
此刀雖嗜殺!卻是正義之刀!張獻忠其人,殺性十足,卻是個正人,起義為民,殺盡貪官污吏,打土豪分田地,為民請命,建立大西國。
但張獻忠終是智短,清兵入關,誓死不降外番,寧死不屈,兵敗身死,可泣可嘆!」
「師父,此刀你從何處得來?」
岳秀山笑一笑,
「此刀得自北邙山中,卻不是我的,但你只管拿去使用,就算從此給了你!他也不敢放一個屁!」
這七殺刀,是岳秀山從碧游宮道士的戒指中找出來的!
在昆崙山徐岳二人,與碧游宮道士相鬥,徐玄生的七殺刀被道士打落,兩人穿越逃走,七殺刀被道士所獲。
「師父,這不好吧!還是問…」
「沒事!你只管拿著就是,只要不濫殺無辜就行!此刀不錯,已經初具靈性,不比我的惠心誅魔劍差!」
「謝過師父!」
「我這裡有一個儲物袋,你現在也有了神念,也用得上了!這次去防線,攜帶點東西,也方便得多!」
這個儲物袋也是碧游宮之物,也是道士的戒指中找到的,一共三隻,先賜一個給徐琪,這段時間,全靠她在重建臨天觀!
「咚!咚!咚!」
這時傳來敲門聲,徐琪過去,將門打開!
門外站著一個高大的青年,濃眉虎目,額頭微微有點前凸,背上背著一柄大劍。
徐琪看了一眼,感覺有點眼熟!
「你是誰?」
面對面兩人幾乎齊聲說道。
來人正是徐玄生,他接到丫寶的傳訊,聽岳秀山約他來京都,他是半點都不含糊,把棋盤谷的事,託付給吳靈怡幾個,下蜀山搭乘飛行器,飛快趕來!
見到一個青年關門與岳秀山共處一室,不由大吃一驚!
徐琪自任黑龍殿殿主之後,一直都作男生裝扮,拜在岳秀山門下,也沒有刻意改變過來。
「哈哈!琪琪,叫爸爸!」
岳秀山捂著肚子,忍不住大笑!
「爸爸?」
門口的兩人面面相覷!一時不明白岳秀山什麼意思!
「哈哈!笑死我了!」
岳秀山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琪琪,這貨就是你那個消失的義父徐浩宇!人家是大頭兒子小頭爸爸!你們是大齡女兒小齡爸爸……哈哈!」
「你…你是我爸爸徐浩宇?」
徐琪大驚,這個爸爸真的是太年輕了,看他修為還不如我呢!
「我…我是徐玄生,也是徐浩宇,你又是誰?我…我怎麼是你爸爸,有沒有搞錯!小山,這是怎麼回事!」
岳秀山止不住笑,一指徐琪,
「你問她就是!」
「我是你當年在杭城步行橋上救下的那個女娃蘇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