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9章 那葯?(蝴蝶結愛上白貓咪 角色召喚加更
「他們這麼做,不怕。」王櫟鑫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阮晏安輕輕摁住嘴唇。
「糊糊,他們的世界你不懂,信仰到最後,會演化成慾望的。」阮晏安摩挲著王櫟鑫的嘴唇,順著他的嘴唇形狀,滑向他的臉,那幾顆眼淚被阮晏安拭去「這跟我家族何其相似不是嗎,所以別問為什麼。」
王櫟鑫感受在臉上滑動的,那冰冷的觸感,他覺得此時阮晏安像極她話里的神邸,冰冷無情,可偏偏看到阮晏安看向自己的眼神,他又推翻了自己的想法,眼神帶著的熱度是往日少有的。
「晏晏,我不問。」王櫟鑫知道有些事不是他現在能知道的,就默默按下自己的想法「過會我拿衣服給你,剛好我那還有兩件新的。」
阮晏安點了點頭,朝王櫟鑫露出個笑容,惹的王櫟鑫又把阮晏安包的緊了些,等到陳楚生和張遠帶著食物上來,阮晏安已經被王櫟鑫包成個蠶寶寶了。
「生哥,救命,糊糊把我包的不能動。」阮晏安一看陳楚生,試圖求救,卻被陳楚生拒絕。
「櫟鑫,遠遠,你們把她抱住了,我來喂。」陳楚生手裡是碗海鮮粥,是節目組抓緊送來的,同樣還有茗茗借著節目組送來的葯羹。
「好。」張遠和王櫟鑫明白陳楚生的意思,兩人一左一右就禁錮住阮晏安。
阮晏安嗅到葯羹的味道,想把腦袋往被子里縮,可張遠和王櫟鑫怎麼會讓她縮進去了,兩人手勁都大,壓著被子不讓她往下縮,阮晏安剛不過兩人,只好抿著唇低眉不理會兩人。
「晏晏,聽話。」陳楚生語氣很溫柔,舀起一勺羹遞到阮晏安唇邊,粘稠的紅色羹湯染上了阮晏安的唇「我不介意讓換個方式讓你喝下去。」
張遠和王櫟鑫聽到陳楚生的話,眼觀心不發任何意見,陳楚生的方法他們知道是什麼,非常時期用非常手段,這也是難免的。
阮晏安知道拗不過陳楚生,張口喝下藥羹,陳楚生他們不知道這次葯羹里有什麼,阮晏安是知道的,這次羹有著跟她同出一脈的血,是從禁地拿來的,而且這個葯羹,跟前幾年她給張遠喝的葯一樣,只不過那次是藥水,而這次是換成藥羹。
張遠聞到葯羹的味道,熟悉的味道,以及阮晏安分明抗拒的眼神,卻不得不在他們面前喝下,讓他心裡有了大膽的猜測,陳楚生手裡的最後一口被張遠攔下。
「晏晏,是血對嗎?」
張遠沒頭沒腦的一句話,讓阮晏安反而心神大亂,猛的看向張遠,眼神裡帶著驚愕。
「遠遠,什麼意思?」陳楚生看到阮晏安的反應,瞬間明白他手裡這個葯羹是不對勁的。
「晏晏,我之前那份葯是你的血,那這份呢,又是誰的血?」張遠沒有理會陳楚生,看著阮晏安的眼神,認真的問。
「什麼葯啊,血啊,你們在說什麼?」王櫟鑫有點弄不清狀況,連忙追問道。
「什麼時候猜到的?」阮晏安低下頭,聲音有點悶。
「你送來的最後一份葯,藥罐上有血跡,你沒有擦乾淨。」張遠放開阮晏安,將人從被子扒出來「你確實是個喝葯難,可茗茗這份葯,卻指明了要我們看著你喝下去,怎能不起疑心。」
「這份的血來自禁地,就是你曾聽到的那些人,唯有他們的血才能迅速讓我恢復元氣。」阮晏安將陳楚生手中那一點,拿過來一口吞下「當初你的那份,是因為靈的氣息很弱了,唯有我的血才能激化它。」
「除了我還有誰?」張遠握住阮晏安的手,追問了句。
「都有過,只是他們沒你喝的多。」阮晏安輕描淡寫的一句話落下,讓三人都沉默了,阮晏安卻不在意,空出的手端著粥,也不用勺,只這樣直接喝,幸好粥已經溫熱,這樣喝也沒什麼關係。
阮晏安喝盡碗里的粥,看著三人沉默的臉色,無奈的開口:「是我失血,又不是你們,都在糾結擔心什麼?」
「晏晏。」陳楚生被阮晏安這種無奈的語氣說的有些氣急,可又不知道說些什麼,也只能喊一聲。
「有些事不是我不跟你們說,是說了你們也接受不了,世上匪夷所思的事太多,一件件都要我跟你們說清楚嗎?」坐在床邊的阮晏安,神情自然看著三人「有些規則被打破了,秩序就會混亂,這樣的後果沒人能承擔。」
「那你在這裡是什麼?」王櫟鑫直覺很靈敏,阮晏安話里蘊含了另一層意思。
「妖半身,人半身,吃人的妖,吃妖的人,沒有誰比我更合適。」阮晏安頓了頓,似乎在感受是否有人在窺探「活著繼承詛咒。」
王櫟鑫被後面那六個字說的心頭一沉,不由自主的想要抓住阮晏安,阮晏安伸出手讓王櫟鑫握住,接著說:「詛咒都快結束了,說起來,沒有你們,我活不下來。」
陳楚生聞言看向阮晏安,臉上沒有笑容反而是溫和的,在察覺到陳楚生看著自己,這才揚起抹笑。
「攝靈,對嗎?」陳楚生輕聲問了句。
阮晏安先是笑了聲,低眉看了看,雙手被張遠和王櫟鑫一左一右霸佔著,開口說:「攝靈后,再次誕生的靈,不僅僅是牽絆,給了名,那麼安息不了的靈魂也有了盼望,因為同心狐的下一代,是他們再次來到世界的期盼。」
話音剛落,張遠的臉就湊近了阮晏安的肩窩,他從來沒想過取名會是這麼重要的事,他之前還以為是阮晏安不願意讓它誕生,這才不讓取名。
「既然是這樣,那我不會再問了。」陳楚生得到了答案,心裡的大石總算放下了「你先休息吧,我和櫟鑫先回去了,遠遠你也得回去。」
張遠悶聲回了句嗯,王櫟鑫雖然想留下,可看到陳楚生搖了搖頭,也只好放下心裡的心思。
「等會我給你送衣服來,湊合一下。」王櫟鑫眼神掃了掃張遠,叮囑了句就跟陳楚生離開了。
「遠遠,還難過嗎?」阮晏安今天說那番話也是為了張遠,她看的出來張遠很介意取名的事,她不說清楚,這人還得糾結很多時間。
「不難過了,可我心疼你。」張遠抱著阮晏安,聲音軟軟的落在人耳邊「晏晏,你該早點跟我說的。」
「你不想想你多少活,我有空跟你說嗎?」阮晏安說到這個,她氣不打一處來,她好不容易騰出空來找張遠,就得知他去工作了,又不是絕對安全的環境,她不可能說清楚,一來二去全耽擱了。
更何況這事阮晏安還不能提前跟他們幾個通氣,之前阮燕那邊盯得太緊,很多事情她不能攤開說,再加上她多年謀划要開始行動,事堆著事,不曾讓阮晏安放下來一口氣。
「是遠遠的錯。」張遠認錯很快,抱著阮晏安膩歪了一會,就被她趕出去了,畢竟她現在是偷偷藏在宿舍,張遠那可不能一直陪著她。
張遠也明白阮晏安的意思,扁著嘴回到自己部落的房間,陳楚生上來送衣服的時候,阮晏安正趴在桌子上,一手捂著腹部,用著自己頭髮在逗鳥。
陳楚生走近阮晏安,將手裡的衣服放在桌子旁,坐到阮晏安對面,開口說:「櫟鑫被玖哲絆住了,衣服讓我送來了。」
阮晏安點了點頭,剛要起身,看著巍然不動的陳楚生,猶豫了一瞬還是開了口:「不回去休息嗎,生哥。」
「等你洗完,我擔心你會昏在裡面。」陳楚生說的自然大方,阮晏安也不好說什麼,只好拿上衣服先去洗澡,陳楚生則是逗起了小藍鳥,小藍鳥在陳楚生面前倒是乖巧,看陳楚生很喜歡自己,膽子大了起來,咬起陳楚生的指尖甩起腦袋。
「你倒是跟遠遠挺像的。」陳楚生輕聲說了句,小藍鳥聽到后,更肆無忌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