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不過程心還是沒開到京城,主要是太遠了,開了三個小時,程心就覺得累了,還給了司機。然後去後座呼呼大睡。南君翰等程心不開了之後也頂不住睡著了。
范志剛倒是和他們正好相反,醒了過來。
「是個好手」
司機小聲說道。
「呵,他的女兒,怎麼會差。」
接下來,誰都沒說話,范志剛兩人輪換著開到了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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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麗娘和老二都被抓了?誰抓的?」
一個暴怒的聲音傳來,外邊的人看不到人,也不敢抬頭看屋裡。
「聽說,聽說黑五的手下抓了兩個知青,然後跑錯地方到了二當家那裡,然後,然後被那兩個知青坑了。」
那手下越說頭越低。他也覺得這消息很扯。可確實是這麼傳過來的。
「吩咐下去,離開這裡」
誰也不知道他們離開後去了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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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時間已經很晚了,他們選擇在招待所住下,等待天亮后再回家。
第二天早上,他們吃過了早飯後程心便返回了程家。與爺爺奶奶交談了幾句后,程心去了南家拜訪。當程心到南家時,發現南君朔和南君翰都在家裡,而程心的外婆和程安也恰好來到了京城。然而,秦木婉卻不在家中,原來她已經回到了魯省,並找到了一份報社編輯的工作。儘管她聲稱這是因為工作需要,但南外婆和程安都察覺到她似乎在躲避程心。
對於程心來說,她感到既失落又鬆了一口氣。畢竟,雖然她很想念母親,但面對母親的態度,她還是感到有些壓力。現在得知母親不在這裡,她既有一絲失望,也有一絲輕鬆。
「外婆,舅外公呢?」
「哦,他說要和那幫老傢伙下棋,一大早出去了」
「哦哦,挺好的。」說完程心就坐在那裡聽南君翰他們聊天。
「以後你和心心在一個學校,可要好好照顧心心啊。」南大舅告訴南君翰。
「爸,你說反了吧,要說照顧也是心心照顧才對啊」南君翰瞪大了眼睛。
「我····」
南大舅無語。細心如他也看出程心和她母親之間的情況。只是這件事,只有他們自己能解決,外人是無法插手的。本想聊一些輕鬆的轉移一下程心的注意力,誰知道小兒子這沒眼力見的。
南外婆也是知道這一點所以沒有說女兒。
「姐,我們去我房間吧,我有事找你」程安出聲把程心叫了出去。
到了程安都房間,程心先說話了
「安兒報了哪個大學?」程安看出程心不想說那件事。那就不說吧。隨著程心的心意轉移了話題。
「京大,外交學院」
「哎呀,那你和雪琴在一個學校,沒準還是同學呢。以後看見了多照顧一下啊。吶,這是我新作的葯,你記得一周吃一片。」
程心又炮製了一些人蔘片。給程安留了兩瓶,怎麼也夠吃兩年了。到時候,程安的體弱也差不多痊癒了。
「謝謝姐」程安看著程心手中的葯看了很長的時間才接過來。
「乖」
接下來就是無盡的沉默。直到南君翰過來叫兩人吃飯兩人才跟著下樓。
吃飯時間南老爺子也回來了。看見程心之後又是一陣親香。等到吃完飯程安送程心回程家。
「安兒,以後她那邊,就交給你了。」
「姐,不再聊聊了嗎?」
「不了,有些事情,我也沒有弄明白呢。先這樣吧」
「好,注意安全。」
程心來到程家后,與程家老兩口共度了一個溫馨的下午,享受著親情的溫暖。然而,第二天清晨,她卻悄然離去,沒有驚動任何人。
在暗中,南君朔和程安心疼地看著程心離開,心中滿是不舍。與此同時,另一邊則站著程毅初、程毅景和程毅傑三兄弟,他們默默地注視著這一切。
程奶奶起床后,走進程心的房間,一眼便看到了書桌上整齊擺放的幾封信。她拿起信件,仔細閱讀後,按照信上的名字將它們交到每個人的手中。
程心並不是給每個人都寫了信,只有程卓,程安,還有程毅飛和程毅傑收到了。
信上寫了什麼除了本人誰都不知道。
程毅飛看著手中的信。上面程心把所有的事都告訴了他,還有自己做的很多部署。至於為什麼會選擇他,是因為這一切大多都是圍繞著程毅飛發生的。程心原本想自己解決的,可是她現在找到了自己的使命。而且和父親聊完之後程心也明白了父親的話是什麼意思。
所以就留下了這些信。這個家,就讓大家一起來守護。
程心的離開,並沒有太多的影響,自從知道了程心的選擇,大家也都做好了準備。
到了學校的程心已經收拾好心情正在報道處報道。
等完成所有的手續到了班級,程心就看見了前幾天那個找錯家的兩個二傻子。
「哼」陳剛看見程心就扭頭哼了一聲。
劉海倒是和程心打了招呼。短短几天的接觸,劉海就知道程心為什麼能考進來。而且他剛剛打聽了。遼省理科狀元,這可不是一般人能考的成績。
其他人也或多或少參與了上次的行動。畢竟是考核,雖然因為陳剛和劉海的騷操作導致任務改變,但是考核可是一直在進行的。剛剛程心沒進來之前他們就在說陳剛和劉海兩人。
「怎麼不聊了?不是我能聽的?」
在程心進來的那一瞬間,聲音消失了。大家還都散開了,怎麼看都怎麼像在孤立程心。
「沒什麼,大家再聊上次的行動」
劉海簡單解釋了一句。
「哦,他們怪你們找錯了地方?那確實是該怪的。」
程心邊說邊找地方坐。陳剛氣的要起來說什麼,被劉海嗯下去了。
「可是你們不是一隊的嗎?怎麼,難道隊友失誤了,其他人就做不了任務了?他們做什麼補救了?沒有?那他們為啥好意思怪你們?一個連突發情況都解決不了的人,以後還怎麼帶領士兵打仗」
程心問的很自然。就好像真的在疑問這件事。可是就是這自然得罪了在場大多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