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章 她的真面目
之後傅燁寒和孟薇又商議了一下,最終結合當時的情況,他們決定一起朝著麵包車離開時的方向去尋找。
與此同時,沈玥也終於接到了兩個孩子。
她看到那個穿的一身黑的男人後,有些嫌棄的瞥了一眼他身上的廉價衣服,冷冷的問:「那兩個孩子呢?」
男人常年在底層混跡,對於旁人的惡意最是敏感,此時他一下子就察覺到了沈玥眼中的鄙夷,手中的動作不由得一頓。
直到沈玥有些不耐煩的再次催促之後,他才垂著眼睛回答到:「就在裡面,跟我過來吧。」
說著他便走進了倉庫里。
沈玥有些遲疑的往裡面看了一眼,只見裡面遍地灰塵,還有一些浮塵在陽光之中飛舞,這一切都讓他覺得糟糕透了。
但她想到自己的目的,最終還是咬了咬牙,踩著高跟鞋走了進去。
男人此時也將那個裝著兩個孩子的麻袋拖了出來,他把麻袋的口打開給沈玥看:「喏,都在這兒呢。」
看到那兩個昏迷不醒的孩子之後,沈玥的臉上頓時浮現出了一絲笑意,這下她總算是握住孟薇的命根子了,她看孟薇還要怎麼和她斗。
而且只要把這兩個孩子扔掉,那麼她和傅燁寒之間將不會再有任何阻礙。
一想到自己從今往後都可以和傅燁寒甜甜蜜蜜的在一起生活的美好場景,沈玥的心中頓時湧起了一股甜蜜,連帶著看男人的眼神也溫柔了幾分。
「行,待會兒尾款我會打到你賬戶里的。現在先幫我把他們放到船上吧。」
男人察覺到她的神情變化,頓時有些匪夷所思,但在聽到錢的那一刻,她還是拋棄了心中的顧慮,點了點頭。
沈玥愉快的走了出去,身後是拖著麻袋的男人。
兩個孩子由於吸食了迷藥,因此眼下即便被這樣子在地上拖行也並沒有任何反應。
直到上船后,沈玥讓人將他們從麻袋裡面抱出來時,才發現他們身上不知何時已經有了多處的擦傷和紅痕。
但她並沒有在意,反倒只覺得心中很是暢快。
這些天來為著這兩個孩子,傅燁寒可是沒少和她生氣,甚至還因此和孟薇之間相處的更好了。這一切都讓她感到十分的忮忌,連帶著看向孩子的眼神也越發不善。
回想起那些痛苦的過往,沈玥的臉色頓時冷了下來:「把他們兩個給我綁到椅子上去。」
僕人立刻便行動了起來,絲毫不敢怠慢。這些天來沈玥由於心情不順,沒少朝他們發火,眼下他們每個人都戰戰兢兢的,生怕不知何時就再次惹怒了沈玥。
尤其眼下沈玥的心情明顯看起來就很不好的樣子,他們就更是大氣都不敢出了。
等到把兩個孩子都安置好之後,沈玥才滿意的點了點頭看向一旁的男人:「行了,剛剛錢我已經都轉過去了,你注意查收一下。」
男人低頭拿出手機一看,果然已經到賬了。
於是當下也不多糾纏,點了點頭便直接轉身離開了。
對於沈玥這種高高在上的大小姐,他是一分鐘都不想多接觸的,雖然錢多,但是事兒也多,要不是這次沈玥出了三倍的價格,他是真的不想接。
男人走後,輪船便開始行駛了,一路向著大海中駛去。
沈玥手裡拿著一杯葡萄酒,穿著清涼的衣服,坐在甲板上欣賞著海面上的風光,心中有著說不出的愜意。
早知道會這麼爽,她就該早點把這兩個拖油瓶給解決掉,也省得他們在她和傅燁寒之間製造了那麼多的矛盾,害得傅燁寒一天比一天的疏遠她。
不知道過了多久,小晨終於在一片迷濛中醒了過來。
然而當他看清周圍的景象時,頓時嚇得睜大了眼睛。
只見四周空蕩蕩的,除了幾張椅子以外,似乎就再沒有別的什麼了,而且除了門以外就只在高處開了那麼一扇小小的窗子,些許的光線從外面透過來,反而將裡面襯得更加陰森恐怖了。
見狀小晨嚇得攥緊了手指,他下意識的就想要呼救,然而卻在這時發現自己居然被綁在了一張椅子上。
他愣了一下,隨即神色變得有些慌亂了起來,難道說是有人綁架了他?
等他一轉頭看到小晟居然也在一旁被牢牢地綁著,而且還正處於昏迷之中的時候,他的心中頓時更加的慌亂了。
他忍不住小聲的喊道:「小晟,小晟,你快醒醒啊,別睡了!」
可是小晟卻無論如何都不肯醒,只是垂著頭一副睡得十分迷糊的樣子。
小晨的心中頓時有些焦急,他往四周看了看,開始劇烈的掙扎了起來,希望能夠將身上的繩子弄得松一些。
然而還沒等他掙扎多久,門便突然被人從外面打開了。
刺眼的陽光一下子就從外面撒了進來,小晨忍不住緊緊的閉上了雙眼,過了好一會兒才慢慢的睜開,然後便見到沈玥正站在自己的面前,緊緊的盯著自己。
小晨愣了一下,隨即便趕忙求救到:「阿姨你快救救我們,不知道是誰將我們綁架來了這裡,你……」
沈玥卻突然大笑了起來,尖銳的笑聲一下子就打斷了小晨的話語。
等她停下來以後,有些嘲諷的看著小晨:「你居然在向我求救?你知不知道究竟是誰綁架了你?」
小晨呆了一會兒,然後便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她:「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要突然把我們帶走?」
他實在是想不通,畢竟之前沈玥還一直在照顧著他們,雖然不甚上心,有時候還會出錯,但總歸是一家人,他也一直把沈玥當做自己的長輩來看待。
聽到這話,沈玥頓時再也無法壓抑心中的情緒,激動的說:「你懂什麼?就是因為你們,所以傅燁寒才會對我那麼冷淡!」
「只有你們出了事,以後我們兩個之間才再不會有隔閡!」
說著她便直接叫來了僕人,讓他們把兩個孩子給綁起來,但這次不再是綁在椅子上,而是掛在游輪的甲板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