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傻柱,你裝什麼大尾巴狼!
這一腳精準無誤的踢在了賈張氏的右手,手裡的鈴鐺直接飛了出去。
好傢夥!
說動手就動手,這一腳別說是賈張氏了,連院里看熱鬧的眾人都被嚇了一跳。
「老虔婆,我是不是給你臉了?」陳鈞眼睛冰冷的盯著賈張氏。
一旁還在哭唧唧的秦淮茹看到陳鈞那冰冷的眼神,身體忍不住的打了個冷顫,一股子涼意從腳底生起。
「陳鈞,你怎麼能動手打人呀?」
「呦,怎麼把你給忘了!」陳鈞目光一轉,落在了秦淮茹的身上。
秦淮茹直接懵了,下意識的想和陳鈞拉開距離。
剛好,傻柱聽到動靜走到後院,見陳鈞要對秦淮茹動手,當即就站了出來。
雖然這個時候賈東旭還沒上牆,可自打秦淮茹來四合院里相親,便已經把傻柱的心思給勾搭走了。
甚至傻柱還想過截胡,但這老成的長相,秦淮茹沒看上他。
隨後便是秦淮茹和賈東旭結婚,辦酒席的時候傻柱還喝高了。
只是礙於倆人已經成婚,傻柱雖然有哪個心思,但賈張氏把秦淮茹看的可緊了,只能時不時的給秦淮茹塞點好吃的。
就比如今天他現在回家吃飯,手裡就拎著幾個包子。
原本想悄悄塞給秦淮茹,讓她補補營養,順便聊聊天,要是能聽到秦淮茹一些感謝的話,那心裡別提多滿足了。
只是沒想到,今天剛一進門便聽到了秦淮茹的哭喊聲。
甚至,陳鈞還想動手打人!
這讓傻柱如何能忍!
打賈張氏也就算了,怎麼能打秦姐那?
「陳鈞,你想幹什麼!」
傻柱一聲怒喝,直接擋在了秦淮茹的面前,並給了秦淮茹一個有我在,別擔心的眼神。
秦淮茹心裡微松,傻柱這人雖然腦子不太好使,但打架還是挺厲害的。
有他在,陳鈞便不敢放肆。
見傻柱跳出來給賈家撐腰,陳鈞不由得冷哼一聲。
「傻柱,我要是沒記錯的話,秦淮茹是賈東旭的媳婦吧?你在這裝什麼大尾巴狼啊?」
這個傻柱在電視劇中,就是個喜歡動手的伙夫,拳打許大茂,腳踹劉光齊,號稱四合院戰神。
尤其是賈東旭死後,傻柱都快被秦淮茹饞死了,每天想著百思不得騎姐。
而且原主在豐登樓當學徒的時候,也沒少遭傻柱的欺負。
他仗著自己有些底子,明目張胆的擠兌原主,成功把原主從后廚趕到了前廳,干起了擦桌子掃地的活。
傻柱不跳出來也就算了,現在主動出來替賈家出面,那可得好好算賬了。
而對面的傻柱直接被陳鈞的一句話憋熄火了。
他的心思彷彿被陳鈞看透了一般,臉色刷得一下就變紅了。
現在的傻柱也才二十歲,在陳鈞看來充其量算是一個愣頭青。
就在傻柱惱羞成怒,想要用拳頭說話的時候,
一道中年人的聲音從人群後傳來。
「陳鈞,你在胡說什麼!」
院里的眾人聞言,紛紛讓出一道來。
陳鈞眉毛一挑,尋聲望去看到了一個留著短髮,年齡在四十多歲的男人。
嚯,這不是道德天尊易中海嗎?
這麼快就出場了?
這易中海是四合院三位管事大爺中的一大爺,滿口的仁義道德,背地裡卻沒少干男盜女娼的事情。
遠的不說,就單論去年出現的白寡婦,就和易中海有一腿。
原本易中海是想讓白寡婦給他生個兒子,結果倆人好了半年,白寡婦的肚子也沒動靜。
易中海這下慌了,知道一大媽生不出孩子,原來他自個的原因。
為了擺脫白寡婦的糾纏,易中海直接禍水東引,把白寡婦介紹給了何大清。
何大清是個終極的寡婦愛好者,哪裡受得了這種誘惑,沒幾天兩人就去鑽柴火垛了。
得知自己這輩子也要不了孩子后,易中海開始做兩手準備了,一邊是早已收為徒弟的賈東旭,另一個便是跑了爹的傻柱。
所以在整個四合院里,易中海最偏袒的便是賈家和何家。
再等上幾年,易中海和秦淮茹的關係也開始變得有些曖昧了。
雖然電視劇里沒明說,但易中海半夜給秦淮茹送棒子麵,就顯得很不正常了。
誰家正經人,半夜給寡婦送東西?
白天不能送?
一大媽不能送?
鬼知道是送棒子麵,還是去鑽地窖。
「易中海,你是聾了還是瞎了,我哪句話是胡說?」
「你今天要是不說出個所以然,就給勞資閉嘴!」
嘶~~
院里看熱鬧的眾人聽到這番話,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們都懵了。
易中海也懵了!
就算陳鈞對賈家這種不講理的行為有意見,那也不至於這樣懟易中海吧?
這可是院里的一大爺呀!
陳家小子怎麼敢?
易中海畢竟在四合院里經營多年,人品高尚,辦事公道的人設早傳開了。
別說是四合院,就算是周邊幾個四合院,誰沒聽說過道德模範易中海的名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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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眼前的陳鈞,絲毫不給這位一大爺的面子。
「你!」
已經很多年沒有人這樣對他說話了,易中海被氣的渾身顫抖,說話的語氣都有些顫抖。
「你什麼你,賈家不止一次圖謀我家的房子,你身為一大爺不可能不知道吧?」
「我知道賈東旭是你徒弟,你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罷了,還想幫賈家說話?」
「咋滴,是賈張氏鑽你被窩了,還是秦淮茹讓你摸小手了?」
嚯!!!
這下院里的人直接炸鍋了。
「完了完了,陳鈞這小子指定是瘋了,他怎麼啥話都敢說,連一大爺的面子都不給!」
「呵,我倒是覺得陳鈞說的有道理,王霞當初病倒的時候,賈家就算計過陳家的房子,這次不過是看王霞快不行了,想直接訛走,一大爺不僅坐視不管,甚至還想拉偏架,活該被罵!」
「就是就是,陳鈞可是我看著長大的,這孩子打小脾氣就好,肯定是被賈家逼急了才這樣的。」
「呸,賈張氏可真不是個東西,一點臉也不要。」
聽著院里人的嘀咕聲,易中海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
同時心裡不由得有些發虛。
賈張氏雖然沒鑽過他的被窩,可秦淮茹的小手他是真的摸過。
正所謂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不管陳鈞有沒有證據,這些風言風語傳出去,他易中海的臉往哪放?
當師父的惦記徒弟媳婦?
這不得被人戳脊梁骨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