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1章 冤種母女6
褚橋殷本就沒生氣,小孩子的惡作劇而已,犯不著和他計較。
黎越忘性大,早就忘記了昨天褚橋殷用紫靈蛇嚇他的事了,這會帶著他偷偷摸摸的跑到後山僅容納一個成年人大小的洞內,起火,燒魚,熟練極了。
「你經常在這裡烤魚?」褚橋殷掃了一眼周遭藏匿的傢伙什,好傢夥,這是吃了多少青靈魚。
「嘿嘿,青靈魚吃多了膩味了,等隔兩日,我帶你去摸好東西。」黎越精緻小臉上滿是神秘之色,讓褚橋殷都有些好奇他說的好東西是什麼。
黎越心想著,吃了烤魚,他們就是一夥的好朋友了,往後他也有小夥伴一起偷雞摸蛋,肯定不容易被發覺。
褚橋殷瞅著他沒火,但電火花生火,頓時驚呆了,老鐵!
「你爺爺教你這樣用的?」褚橋殷哭笑不得。
「我自己摸索出來的,厲害吧~」黎越嘚瑟的無形的尾巴瘋狂的甩著,臉上還一副「快誇我快誇我」的神情。
褚橋殷比了個大拇指:「厲害!」
黎越更加得意了,「來一人一條,吃吧,我的手藝絕對好。」
接過一條色香味俱全的烤魚,青靈魚泛著誘人的香味,褚橋殷不喜吃皮,撕開,露出裡邊散著熱氣的魚肉。
處理的也很乾凈,褚橋殷挺意外的,沒想到黎越沒誇大啊,手藝確實不錯。
「沒想到你還有做靈廚的天賦,味道不錯,如果添上些許曲葯子,味道肯定更好。」曲葯子其實就是辣椒,她那會聽到丹長老曲葯子曲葯子的叫,一頭霧水,結果去他靈田一看,好傢夥,青的紅的,不就是辣椒嘛!
「曲葯子?那東西不是入藥用的嗎?」黎越想到曲葯子,就回憶起自己曾經看曲葯子結果好看,像靈果,咬了一大口,被辣的眼淚飆升,哭了好半天呢!
從那之後,再也不肯碰曲辣子了。
黎越心裡陰影一萬點,一聽到褚橋殷說起,不自覺渾身顫了一下。
「哈哈哈,誰讓你生啃了,一般是做菜放幾顆,或者磨成粉末噴洒一些,你生啃不辣嘴巴才怪!」褚橋殷笑的不行,方才他的反應,足以想象到他被辣多慘了。
黎越噘嘴不高興了,扭頭過去,還哼了老大一聲。
結果褚橋殷興緻勃勃地吃著魚,哄都不帶哄他的。
許是他們之間還不曾很要好,褚橋殷才三歲,還小,不好看人眼色。
黎越心想,他都是做哥哥的人了,就不跟她計較她嘲笑自己的事了。
哄好自己的黎越又掏出了兩條青靈魚烤著,褚橋殷遞給他一瓶玉瓶裝的可樂,「來,你請我吃魚,我請你喝這個。」
「這是什麼?」黎越聞了聞,一點沒防備的往嘴裡懟。
「神秘水!嘎嘎好喝,配上烤魚,一絕!」褚橋殷一本正經的說,還跟他碰了個杯。
黎越喝了一口,喉嚨里有種說不出來的怪異感,但過後回甘,「好喝!」
從沒有喝過的黎越就對可樂上癮了,接連喝了三瓶,九百毫升,喝的他肚子都鼓出來,幸福感爆棚。
褚橋殷:著實是沒想到可樂就把黎越迷的不行。
自從喝了可樂,黎越就變著法的暗示褚橋殷他想喝。
過兩日,想到霍長老培育的參火雞下蛋了,立即傳訊讓褚橋殷在老地方集合。
「你說的好東西就是這?」褚橋殷沒想到黎越膽子是真的大,竟然敢動霍長老的靈獸。
「你是不知道參火雞的滋味,簡直美味至極,比靈魚的滋味有過之無不及。」黎越說著說著,手腳並用的形容。
「你吃過?」褚橋殷見識到了黎越的膽大包天,想著,反正到時候被發現了,就說是黎越的主意,把這主犯供出來,想必就不會罰她了。
「那當然,僅此吃過一次還是一年前,我惦記老久了,之後只敢偷蛋,不敢偷雞了。」實在是被發覺后的結果太過慘烈,人生之中第一次被霍長老揍屁股蛋子,儘管是用巴掌,但眾目睽睽之下,著實丟人至極!
印象之深刻,到現在還心有餘悸。
「那你還敢?」褚橋殷睨了他一眼。
「雞不敢偷,蛋我敢偷!」黎越解釋道,這參雞長得大,爪子也大,踩破自己下的蛋是經常的事,因此他偷蛋絕對不會被霍長老發覺。
黎越帶著她近距離觀察,「你瞧,這參火雞雖然大,但生的蛋卻跟尋常人家養的鵝蛋稍大一些,再看看那些雞,爪子很大,喏,那邊就有被踩踏的蛋,可惜了。」
還真是呢,散養的參火雞神氣十足的啄著地上的靈蟲,「這肥嫩的靈蟲就是餵養參火雞,靈蟲吃草,草種都是經過丹長老藥水浸泡種植,因而長得肥嫩茂盛,靈蟲吃草,長得一個個肥嫩不已,我們人也能吃,擱鍋里一炸,脆脆嫩嫩的,滋味也不錯,但我不喜吃蟲。」黎越想到這事就生氣,「我爹不做人,騙我吃好吃的,結果是靈蟲,味道尚可,但我被欺騙的感受特別不舒坦...」
就算靈廚做的極品美味,他再也不曾吃過。
褚橋殷眉頭皺的成一塊疙瘩,看著蠕動的靈蟲,滿地都是,頭皮發麻,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了。
「趕緊拿了蛋走。」褚橋殷嫌棄的神色被看在眼裡,黎越心底愉悅,有種自己小夥伴跟他一樣討厭吃靈蟲的共鳴。
黎越貪心,拿了兩個,抱了滿懷,還想再拿,結果被參火雞發覺了陌生氣息,飛跳著沖他們過來。
「趕緊走啊!傻帽!」褚橋殷一抓黎越的后衣領,施展輕靈術,跟穿了疾速鞋似的,跑的飛快,一下就沒影子了。
氣的參火雞扭頭髮現自己的蛋少了,咕咕咕地叫個不停,瘋狂的啄同類和靈蟲。
「我...我...」
「橋...」
褚橋殷還奇怪,黎越怎麼半天沒聲了,把人放下之後,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褚橋殷眼疾手快,抱住了...黎越懷裡的蛋,免遭摔爛。
黎越摔在地上,咳嗽兩聲,喘息過來,神色哀怨極了。
又見她根本不看自己,自顧自的抱著蛋,氣的仰倒,「橋殷,我竟然還不如蛋重要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