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黑奴角鬥士
「見識拳術?」楊啟峰臉上有著淡淡的驚異,看著前方一名身穿著佯裝,也就是西服,不過在當今年代,還是被喜歡稱呼為洋裝,金髮藍色眼睛的老外。
「對,就是拳術,」一股老外腔調的中文說出,神情肅穆的看著自己。
「老二你就給展示幾手,」站在楊啟峰一旁的男子,拉了楊啟峰一把,示意對方不可得罪。
搖了搖頭,楊啟峰表示拒絕,到了現在,楊啟峰也弄清楚,為什麼會把自己叫來了,在府中自己雖然貴為二少爺,但平時根本不管事,大多數時間都用來練武,一般什麼事情都是楊啟峰的大哥出面,這一次被叫來楊啟峰還奇怪,原來是要表演那拳術。
把自己當作猴子一樣給這老外耍一下拳法,可是強烈的侮辱了楊啟峰的自尊心,老外這年頭在大清朝地位很高,尤其是英國的老外,這一位作為東印度公司的當家人之一地位很高,不過還不放在楊啟峰的眼裡,這不過是夢中世界,作為現實世界的人,自然有著一股高傲。
「只殺敵,不表演,」楊啟峰也不想自己這一世的父親難做,沉聲的開口講道。
「只殺敵,不表演,」公爵老外念叨了一句,最後看著楊啟峰,這才繼續的說道;「沒有問題,我倒是有著一些黑奴,可以當作陪練,」
公爵老外吩咐了幾句,很快一名帶著手鏈和腳鏈的黑人,被押送著一步步的走了過來,黑人無比的雄壯,本來楊啟峰一米八的個頭,就已經不矮了,算的上是魁梧了,但這黑人要比楊啟峰還要高一頭,個頭兩米左右,身上穿著短褲,**著上半身,肌肉潘扎鼓起,短褲上面髒兮兮的,不知道充斥著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隨著黑人的接近,一股難聞的惡臭傳出。
「老二你真會開玩笑,什麼只殺敵,不表演,還不給公爵大人耍一套拳術,」站在楊啟峰身旁的男子,看見了黑人魁梧的身材,臉色一變,不過到底的是經歷了風浪的人,很好的掩蓋下去,腦袋轉的很快,示意自己的小弟服軟。
對於他來講,自己這一位弟弟,雖然從小酷愛各種武術,也請了不少師傅前來教授,被誇讚很有天賦,吹噓的天下少有,自己也沒少贊成,可內心中從來沒有當真,楊家偌大的家世,稱呼為錦衣玉食不為過,那一些上府的師傅,在他看來,不過是溜須拍馬的話語,而這黑人,要比自己弟弟高出一頭不說,大腿還沒有對方的胳膊粗,這足以看出差距來了,讓對方當作陪練,這不是找死嗎。
「打死他用不用賠償,」楊啟峰看著公爵老外,平淡的說道。
「不,不但不用賠償,我甚至可以做主,這次的鐵路修成后,股份讓給你百分之一,」公爵老外像是聽見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看著楊啟峰的神色中,彷彿在看精神病,這麼強壯的黑奴,殺死這黃皮猴子,乃是一件很輕易的事情,更不要說自己這名黑奴,可不是簡單的角色。
他是一名角鬥士,取得了三冠王的角鬥士,可謂是身經百戰,買下他,可是花費了自己一萬英鎊,在倫敦一名普通男子的一年收入,才100到200英鎊而已,黑奴的價格,足可以雇傭一名僕人為自己工作一輩子。
什麼拳術,不過都是一些瞎比劃而已,看了看自己身旁的一名金髮年輕男子,要不是小約翰,老是吵鬧著見識一下,自己可沒有這閑工夫。
「先立字據,」楊啟峰聽見鐵路股份百分之一,立即的有著想法了,鐵路這一種東西,他可不是大天朝,每一年的壟斷經營還會虧錢,這年代的鐵路,代表著都是源源不斷的利潤,要不然老外怎麼會出錢出力的幫助你修建鐵路,一群唯利是圖的老外,要是沒有錢賺,早就一腳給你踢開了。
鐵路的百分之一,不要看股份很少,但真正核算下來,一點也不少,像是當今年代,鐵路火車,這還是最先進的科學。
「老二你太放肆了,」楊啟峰那便宜父親,對著楊啟峰呵斥起來,然後對著公爵賠禮的說道;「這一件事情算了,公爵大人要是想要見識拳術,我一會就去請劉師傅,讓他上府上表演,」看著黑人往哪裡一站,身上露出的彪悍氣息,楊啟峰的便宜父親,一點也不想讓楊啟峰和對方對練,隱隱的透漏著一股氣息,楊啟峰的便宜父親,怎麼會感受不出來,這一身富貴,也是殺出來的,這是血腥之氣,無法瞞得過他,這一位黑人手上有著不少人命。
「這一位楊先生你怎麼看?」沖著楊啟峰,公爵老外露出了得意之色,明顯的對於自己這一萬英鎊花費的很滿意。
「公爵大人該給草擬一份合約了,」楊啟峰平淡的說道。
「我要加一個條件,」公爵老外說道。
「說吧?」楊啟峰說道。
「我這鐵路的百分之一股份可不好拿,你想要拿他賭鬥,可要做好被打死的準備,」公爵老外眼睛一轉,看著楊啟峰胸有成竹的表情,散發的強烈自信,不由的對黑奴信心不足起來,要是讓黑奴留手,很有可能會出現意外情況。
「老二要什麼股份,」不論是楊啟峰的大哥還是父親,都緊張起來,本來不過是一次表演,卻是上升了生死斗,這怎麼不會讓兩人緊張。
「可以,」楊啟峰給了兩人安心的神色,然後開口說道。
「我敬佩你的膽量,」公爵老外風度翩翩,招手讓自己的秘術草擬起來,很快一份合約就新鮮出爐了。
雙方簽字后,就已經的具備著效果了,楊啟峰無視掉了臉色難看的兩人,這一份合約雖然沒有公證人,但以這一位的地位雖然很高,但在大清朝,他還是不敢得罪地頭蛇的楊家。
「巴札克這次只要你能夠贏,我就會讓你返回家鄉去見家人,」公爵老外在黑人的身前,用著低沉的聲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