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開心哥原來是開心弟
何琪是真的覺得，這個星哲娛樂來對了，不僅包吃包住，還免費教跳舞。
她作為任務者，本身是有很強的舞蹈基礎的，但由於世界規則不能直接展現，這下正好通過公司舞蹈老師的教學慢慢展現。
公司重金聘請的、教「璀璨101」團隊成員舞蹈的舞蹈老師都說琪琪非常有舞蹈天賦，一學就會。
簽完合同的第二天，何琪就收拾東西搬來了公司提供的員工宿舍——乾淨明亮的單人間，獨立衛浴，不知道比她那租的房間好多少倍。最重要的是，還免費！
每天的一日三餐也可以免費在公司食堂吃，雖然味道比不上外面餐廳，但也還不錯，而對於差點吃不起飯的何琪來說簡直是世界級美味。
其實原來住的房子還有半個月到期，但何琪還是毫不猶豫走了，雖然白給了租金，但也沒必要為了那點租金再多受半個月的苦。
先不說每天四十分鐘趕地鐵太浪費時間，就單論住宿環境也完全比不上宿舍。
搬來員工宿舍后，節省了房租水電費以及餐費，加上上次直播提現出來的五千多，她還剩下六千多餘額。
何琪盤算著，雖然直播時公司有專門的化妝師給她們化妝，但以後她個播總不能不化妝或者就畫個口紅吧。
於是在網上查了些攻略，果斷下單了一系列基礎化妝品，對自己的臉不能捨得，何琪挑的就沒有便宜的，最後付款的時候她的心都在滴血。
除了化妝品，何琪還決定購置一些漂亮小裙子和裝飾。公司的直播，如果有限定主題或者在特別的日子時，會由公司專門準備系列的衣服給大家，但大部分時候大家還是穿的私服。
何琪美滋滋地打開某寶，開始了女孩子快樂的購物之旅，經過精挑細選，買了三條美麗小裙裙和一些美麗的小髮飾。
女孩子的錢真的不經花，這麼一下子大三千就花出去了，剩下的三千多何琪就沒再用了。
雖然她現在沒有房租，吃飯也有免費的公司食堂，但總不能一點不給自己留。個播的收入她可以及時提現，但團播的工資是一月一發，如果真的一窮二白會很讓窮鬼害怕的。
雖然存款三千也挺一窮二白的……
這已經是她搬來公司的第二天了，算算日子她已經有三天沒直播了，簽合同那天她回家就忙著收拾東西，太累了，沒心情看手機。
第二天搬家，太累了，晚上又忙著和徐雙、林仙仙和陳月等人熟悉公司、認識舞蹈老師以及加深團隊成員感情，根本沒想到直播這回事。
第三天訓練太累了，又沒直播。
何琪簡直想掩面而泣，她不會第一次直播漲的那點兒直播粉絲全跑光了吧。
連忙打開愛播，果不其然，有不少消息在通知那裡閃爍。
「我很開心」「長風」「我愛李澤言」等很多人都私信何琪問為什麼沒直播了。
【我很開心：怎麼今天沒直播？】
【我很開心：嗯？】
【我很開心：好吧，真消失了。】
【長風：昨天沒播，今天怎麼也沒有播。】
【Sky：我還說來看看你直播，結果是不播了？】
……
經過這兩天和其餘三人聊天，何琪也知道了愛播一些東西，比如沒關注的人在你回復前只能給你發一條消息。
所以除了她回復過的「我很開心」，其他人估計不止想說一句，但無奈只能發一條。
何琪尷尬的把幾個比較眼熟的人點了關注，一一回復了過去。
【我很開心：怎麼今天沒直播？】
【我很開心：嗯？】
【我很開心：好吧，真消失了。】
【是你的寶貝琪琪呀：沒有沒有，我最近找了新工作，忙著搬家，所以沒看這個直播軟體呢。】
【長風：昨天沒播，今天怎麼也沒有播。】
【是你的寶貝琪琪呀：最近找了新工作，忙著搬家～】
【Sky：我還說來看看你直播，結果是不播了？】
【是你的寶貝琪琪呀：要播噠，最近太忙了不好意思。】
【我愛李澤言：琪琪美女什麼時候直播呀，昨天沒直播今天也沒直播。】
【是你的寶貝琪琪呀：寶寶，今天晚上直播喲，前幾天忙著搬家呢，讓你們久等啦。】
由於簽了保密協議，首播前何琪不能向任何人透露自己參加女團的情況。
……
何琪想著今天下午訓練到五點結束，和徐雙她們吃個晚飯回來剛剛好直播。結果剛走進訓練室，就在訓練室看見了除徐雙、林仙仙和陳月外的面孔。
那個女生瘦瘦小小的一隻，長相清純可愛，很容易激起別人的保護欲，此時站在美艷的徐雙、清冷的林仙仙和酷酷的陳月身邊，顯得像高中生一樣。
四人看見何琪進來，都打了招呼，隨即熱心腸的徐雙給何琪介紹了這個新成員。
「這是悠悠，本名何悠悠，是我們團最後一名成員，老闆昨天晚上直播間選的，今天回來公司簽合同了，以後就和咱們一起訓練了。」徐雙覺得老闆是想讓團內元素多樣化吧，才選了何悠悠來做可愛類型的擔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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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叫何悠悠，你們叫我悠悠就好，你好漂亮呀。」悠悠的聲音也像她本人一樣，很稚嫩可愛。
何琪向她打了招呼，互關了愛播賬號，何悠悠的id是「悠悠很優秀」，還有三萬多粉絲。
經過這兩天的訓練，徐雙、何琪、陳月和林仙仙四人關係也越來越好，這會兒突然多了個何悠悠，莫名有一點尷尬。
不過還好，這點尷尬馬上就消失了，五人訓練過程中相處還算融洽。
晚上回宿舍洗漱完，洗去一身疲憊的何琪真想倒頭就睡，但是不行，她還得直播。
互聯網上，網友的記憶很短暫，長時間不出現在觀眾的視野里就難免會被遺忘。這也是她跟南哲提出晚上個播要求的原因。
打開直播，沒一會兒直播間就有了幾十個人，還有幾個熟悉的面孔。
關注的主播開播時，粉絲是會收到提醒的，避免錯過。
【我愛李澤言：琪琪老婆終於開播了，我想你想得好苦哇】
【每天都很困：主播這是在幹什麼】
「我在敷面膜啦。」說著，何琪把黑乎乎的一片貼在了臉上。
【長風：什麼鬼】
【長風：一進來給我嚇出去了，我還以為走錯地兒了】
【青春活力美女小瑤：主播是不是用的XXXX牌的呀，好不好用】
【上班人上班魂：只有我發現主播臉好小嗎，這面膜大了好多】
「歡迎長風哥、瑤瑤妹妹和上班姐姐，」何琪一邊整理面膜，一邊瞟向屏幕。
「長風哥你快回來！再過十分鐘我就變回去啦。」美麗是需要每天晚上經營的～
「對滴，是XXXX牌的，我覺得很好用，給大家推薦～」
【長風：妖怪！還我琪琪主播】
「你才是妖怪！」琪琪嘟嘟嘴，用拳頭砸了砸屏幕。
現在直播間人數還不多，何琪還能一條一條回得過來，沒過一會兒，她就看得眼花繚亂了。
所以有時候主播不回你真不一定是她/他看不起你，實在是回不過來，只能有選擇性地回。
【用戶『我很開心』進入直播間。】
「歡迎開心哥，今天你開心嘛？」何琪還敷著面膜，想笑又不敢笑。
【我很開心：看見失蹤歸來的美女肯定開心啊。】
「說吧，剛剛去看誰啦？」何琪才不承認『我很開心』說的是自己呢，萬一他故意說她自作多情怎麼辦。
其實咱開心哥還真不是那種口是心非的人。
【長風：肯定是看見咱們琪琪了唄】
【路見不平繞路走：不看琪琪，看誰去了，給我推推】
【我很開心：我去，我還能看誰啊】
【我很開心：除了你，其他主播就看余文洲了】
「余文洲是誰？」何琪好奇發問，她一看名字就知道不是女主播，倒也沒覺得有啥。
【李白不太白：余文洲！愛播第一遊戲大主播！】
【李白不太白：直播教遊戲技術和攻略的，什麼遊戲都會玩的全能大佬。】
【長風：合理懷疑主播剛從山裡放出來】
【路見不平繞路走：余文洲我也看啊，那技術，嘖嘖，不打職業可惜了】
【君子動口不動手：主播以前是真不混直播圈啊】
【我很開心：琪琪你家剛通網嗎】
【春花秋月：琪琪你居然不知道哈哈哈】
「主播從小生長在深山老林之中，經過十九年努力得以出山，v主播50，聆聽主播的逆襲之路。」何琪扯掉面膜，隨意丟在垃圾桶里。
【我很開心：哈哈哈哈哈哈哈誰要聽啊】
【純愛戰神：這五十塊錢我還是選擇去吃瘋狂星期四】
【長風：哪個山能養出琪琪這樣的，我馬上去那裡安家】
【我愛李澤言：媽媽咪呀，琪琪你才十九歲！？】
「難道我看起來不像嘛，言寶。」何琪將臉湊近屏幕，滿滿的膠原蛋白。
【我愛李澤言：像像像！】
【我愛李澤言：那琪琪現在還在上學嗎】
【路見不平繞路走：主播應該沒讀書了吧，畢竟都直播了】
【春花秋月：大學生也很多直播的呀，這個不一定吧】
【長風：琪琪剛不是說剛出山嗎，其實是隱居在深山的絕世高手】
【我很開心：我猜琪琪是學生，有一種單蠢的氣質】
「恭喜開心哥猜對啦～」何琪翻找出自己的學生證，把外殼露給大家看，手指順便遮住了上面的學校名。
「下學期就大三了，」琪琪收起學生證，「我要是絕世高手，現在就把你從網線那頭揪出來！」
【我很開心：我說是學生吧，哈哈】
【路見不平繞路走：在下眼拙了】
【長風：女俠，饒命！】
【可愛多不多：主播好凶我好愛】
【遙知不是雪：別揪他，揪我】
【我愛李澤言：哇哇哇，琪琪在哪裡讀書呀】
「我在s省的c市。」何琪說道。
【我愛李澤言：琪琪！我也在s省，不過是d市！咱們太有緣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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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風：我在b市，不過咱們都在中國，太有緣分啦！】
【春花秋月：我在棒子國，不過咱們都在地球，太有緣分啦！】
……
【我很開心：你們的緣分都是碰瓷來的，只有我和主播的緣才是真的，我也在c市】
「咱們在一個直播間就很有緣啦，」琪琪話鋒一轉，「所以開心哥你是在讀書還是工作了？」
【長風：工作了吧，學生哪裡開心得起來。】
【春花秋月：……社畜也是開心不起來的】
【我很開心：@長風，我是學生好吧，剛高考完那天很開心，就改這名字了。】
「開心哥……你……你說你剛高考完！？」何琪沉默了，她沒想到這人年紀這麼小啊，不會還沒成年！？
那他前幾天送的那些禮物……
未成年退款！？
何琪頭暈眼花了。
【路見不平繞路走：我去，弟弟你不會還沒成年吧】
【長風：弟弟，未成年不得刷禮物】
【我愛李澤言：開心哥……原來你是開心弟……】
「開心弟弟，要不我給你退款吧？」何琪看見評論，這下真覺得這八成是個弟弟了。
【可愛多不多：神特么開心弟哈哈哈哈哈哈哈，直播間地位成弟位了。】
【我很開心：stop！】
【我很開心：我早就滿了十八了，不用退款】
徐辛然欲哭無淚，一下子多了幾百號姐姐哥哥。
【長風：害，十八歲的年輕弟弟，我老了啊】
【春花秋月：懷念俺的十八歲咯】
【我很開心：不準喊弟弟！】
「哈哈哈哈哈哈，」琪琪也沒想到，原來開心哥居然是開心弟，「不準管我們開心弟弟叫弟弟啦，不然弟弟要生氣了。」
【我愛李澤言：琪琪焉壞了】
【長風：琪琪如果你不叫弟弟，也許會更有威懾力。】
【遙知不是雪：只許主播放火，不許觀眾點燈。】
【我很開心：琪琪……小狗哭哭.jpg】
「不逗開心哥啦，開心哥你考的那所學校呀。」
【我很開心：科大，就在c市】
【我愛李澤言：我去，開心哥居然是學霸。】
【遙知不是雪：震驚！某985大一新生男大竟沉迷於看女主播直播】
【長風：不錯】
「嗚嗚嗚我可不能成為未來國家人才的絆腳石了，來人，給開心哥弄個大學生防沉迷。」琪琪不自在地摸了摸鼻頭，只能感嘆這個世界太小，『我很開心』居然和她是一個學校的。
她直播間粉絲是她學弟。
【我很開心：夠了，好不容易我王者防沉迷剛解，又要封印大學生了嗎嗚嗚嗚】
【我很開心：主播才直播幾次啊，我沉迷空氣】
【路見不平繞路走：笑死我了，王者剛解除未成年限制，好小眾的句子】
【耶斯莫拉：同道中人啊！我也剛解除沒多久】
【長風：主播一共開了倆次直播，加起來有沒有兩個小時，王者防沉迷一天還能打一個小時呢】
「咳咳，最近太忙啦，以後會多直播噠～」琪琪懵了，這火怎麼就燒到她身上了。
【用戶「長風」送主播「是你的寶貝琪琪呀」永恆之約*1】（9999愛幣）
【路見不平繞路走：我去，大氣，一千塊錢的禮物就這麼送了？】
【我愛李澤言：謝謝謝謝長風哥給咱們琪琪的永恆之約，長風哥你太帥啦】
【我很開心：cool】
「嗯？謝謝長風哥的永恆之約，好漂亮呀。」何琪還是第一次收到這麼大的禮物，一千塊錢哎！
她一個月保底工資才六千，工資的六分之一別人說送就送出去了。
她也想成為這樣的有錢人嗚嗚嗚。
永恆之約畢竟一千塊錢，特效也非常美麗。
浪漫的玫瑰花雨下，帥氣的白衣王子緩緩下跪，為身著華麗花嫁的公主帶上閃爍的鑽戒。
【長風：別光記著漂亮了，要守約哦】
「嗯嗯，我不會忘記的。」以後就是不吃飯，也不能不直播！
【我很開心：長風哥造福一方百姓】
【遙知不是雪：長風哥大義！】
【我愛李澤言：嘻嘻謝謝長風哥讓我們能多看看琪琪寶貝】
【長風：……】
【長風：你們不準白嫖主播】
【長風：琪琪講話難道不消耗ATP嗎】
【春花秋月：哈哈哈哈哈我們風哥原來是事業粉】
【我愛李澤言：別罵了別罵了】
【可愛多不多：下次一定】
【我很開心：真的不能白嫖嗎狗狗哭哭.jpg】
【第三種絕色：大家有能力的就送禮物支持一下主播，沒有鈔能力不要強求，理智消費】
【長風：@第三種絕色正解。】
「對滴，長風哥和絕色姐姐說的很對，寶寶們送禮物一定要理智哦，你們陪著琪琪聊天，也是對琪琪的鼓勵和支持啦。」何琪可不想她的粉絲中有人為了給她送禮物天天省吃儉用甚至傾家蕩產。
不然她真的會良心不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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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戶「第三種絕色」送主播「是你的寶貝琪琪呀」天使之戀*1】（5999愛幣）
……
「謝謝澤言寶寶的浪漫花語、謝謝秋月姐姐的摩天輪、謝謝絕色姐姐的天使……」何琪念都念不過來了，長風哥簡直就是她的事業粉頭子，她官方認證。
屏幕上的特效五光十色，漫天飛舞的花瓣還沒落下，絢麗的摩天輪就緩緩出現……
【長風：不送都不送，一送就扎堆兒送是吧】
【我愛李澤言：不送也罵，送了也罵是吧，嗚嗚嗚】
【遙知不是雪：你們都是有錢人】
【春花秋月：一開始沒想起來，主播也不會要】
【我很開心：主播太傻了】
徐辛然這會兒挺糾結的，他都決定好白嫖了，但是吧……
別人都沒白嫖啊……
他白嫖不好吧……
算了，就送個小禮物吧，大家都送了，以後一定白嫖！
【用戶「我很開心」送主播「是你的寶貝琪琪呀」星河鷺起*1】（4999愛幣）
璀璨星河中，星星連接而成的鷺鳥格外奪目、熠熠生輝。
「唉？感謝開心弟弟的星河鷺起，很好看哦，弟弟破費啦。」何琪發現開心弟弟真的很喜歡星星有關的特效。
【我愛李澤言：弟弟感覺是個富二代】
【長風：弟弟該不會借貸】
【路見不平繞路走：長風哥奪筍啊】
【第三種絕色：咱弟弟就不能是富一代嗎】
【我很開心：……別猜了，我只是個平平無奇的學生罷了。】
【遙知不是雪：你看我信不信】
【長風：不信】
「其實我是富n代，只是到了我這一代富得不太明顯了。」琪琪嘆氣。
【春花秋月：億點不明顯是吧】
【長風：一開始我以為琪琪是高冷派的】
【用戶000000:成負了】
【我愛李澤言：其實我也是富n代，只不過底數是1】
【我很開心：琪琪是搞笑派的】
【純愛戰神：原形畢露了屬於是】
「什麼搞笑派，我很高冷的好不好。」何琪收斂了笑容，裝作一副很冷淡的樣子。
【我愛李澤言：高冷琪琪限時返場！】
【遙知不是雪：好高冷，比珠穆朗瑪峰還高，比南極還冷。】
【春花秋月：三十七度的天都融化不了主播冰冷的心。】
【我很開心：你們，我哭死，這麼捧琪琪的場】
【我很開心：如果這都不算愛】
【遙知不是雪：哈哈哈哈哈琪琪好像崩不住了】
看見大家的彈幕，何琪真的很想笑，但她特別特別努力地忍住了，只有控制不住的微微抖動的眉頭彰顯了她的不平靜。
【長風：一口吃的監考老師，發現一個學生在作弊，便氣急敗壞地指著那學生吼道：「你…你…你…你…你竟敢作弊，站起來！」】
何琪心想，然後呢？
【長風：話剛說完，有5名學生站了起來。】
第一遍看完何琪還有點懵，這什麼呀，有點不太懂，再看一遍。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何琪看完第二遍看懂了，直接維持不了「高冷」的面具，沒忍住笑起來。
太傻了，自投羅網哈哈哈哈哈。
【春花秋月：主播你冷嗎，我挺冷的】
【路見不平繞路走：好冷的笑話啊】
【我很開心：琪琪好像真的覺得很好笑啊】
【可愛多不多：高冷就這麼被一個冷得不能更冷的冷笑話變成了笑話】
【我愛李澤言：琪琪你好傻呀哈哈哈哈哈】
【耶斯莫拉：@可愛多不多兄弟你在說繞口令嗎】
「不……不是呀，真的很好……好笑啊哈哈哈哈哈哈」何琪覺得很好笑，直接停不下來了。
【長風：我也覺得挺好笑的，哪裡冷了】
這可是他精挑細選的笑話好吧。
還是琪琪識貨。
【我很開心：……】
【春花秋月：果然人與人之間是不同的】
【用戶「用戶000000」送主播「是你的寶貝琪琪呀」冰雪女神*1】（5999愛幣）
【用戶000000:給高冷女神獻上】
「謝謝六零哥，感謝你為琪琪的高冷贊助哦。」好不容易緩過勁兒來的琪琪一抬頭就看見美麗的冰雪女神出現在屏幕中央。
真的高冷不了一點，熱淚盈眶了都，一個個的，都是她的衣食父母啊！
【我很開心：感謝六零哥為琪琪加的20點高冷值，目前琪琪的高冷值為：10】
【我愛李澤言：感謝六零哥～】
【遙知不是雪：這養成遊戲算是被你玩上了@我很開心】
【長風：合著前面高冷值是-10啊哈哈哈哈哈】
【可愛多不多：主播搞笑值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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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花秋月：琪琪，是惡評，別看】
「你們在說什麼呀，我怎麼看不見。」琪琪直接裝眼瞎。
【長風：裝吧】
【春花秋月：惡評真不看了哈哈哈哈】
【路見不平繞路走：主播如果你眼睛不要瞟彈幕，我就相信了】
【我很開心：叮！琪琪高冷值-5】
「不是呀，為啥突然給我-5。」何琪莫名其妙了，她也沒做啥。
【我愛李澤言：琪琪你好傻哈哈哈哈哈】
【長風：這就憋不住了】
【第三種絕色：也許可以有個獃獃值。】
【遙知不是雪：獃獃值直接拉滿】
【我很開心：因為主播太傻不拉唧，高冷氣質不足哈哈哈哈】
「哼。」琪琪扭頭不理人了。
……
今天晚上直播了一個半小時，漲粉了一波，收到的禮物也很多，平台分走一半，何琪都還有幾千塊錢。
何琪不禁感嘆，直播是真的賺錢啊。
想了想，她私信「我很開心」，要了他微信。
徐辛然本來還很高興，他愛看的主播居然要加他微信。
沒想到剛加上沒一分鐘，他就笑不出來了。
因為他備註琪琪的對話框給他轉賬了，還附帶一段文字。
【琪琪：開心弟弟，你還是一個剛高考完的學生呢，給我刷禮物的錢還是拿回去給自己買好吃的吧～希望你在我直播間天天開心，不要消費啦，陪伴也是長情的告白。】
何琪給他轉了兩千，他兩次直播大大小小也就給她刷了兩千多點。
她拿到手才一千多點，還給他轉兩千？
他又氣又好笑，該說她傻呢，還是說她傻呢？
首先，他已經是個成年人了，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刷出去的錢就是潑出去的水，沒有退款的道理。
其次，如果他是個一個月生活費兩千的普通家庭孩子，為主播刷掉整整一個月的生活費確實很不理智，但他不是。
最後，她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這麼傻，這麼隨隨便便就給一個陌生人退款？還自掏腰包把平台分走的錢也補給他。
她不賺錢了？不吃飯了？以後要是都這樣，她直播做慈善算了。
越想，徐辛然越覺得這女孩子是個傻子。
他直接退還了對方的轉賬，並給對方發送了自己的月賬單。
【我很開心：你真的不用擔心，幾千塊錢真不算什麼，我刷的每一分錢都是在我承受能力範圍之內的。】
【我很開心：以後別這麼傻好吧，別人不一定有我這麼好心，小心被騙了。】
【琪琪：好叭。】
何琪看完少爺的月賬單，罕見地沉默了。
誰懂啊，人在家中坐，突然被富少的月賬單砸得頭暈眼花了。
什麼酒一瓶要一萬多！什麼餐廳一頓要吃幾千！什麼衣服一件要六千！什麼啊這都是些什麼東西啊啊啊啊啊我真的是太窮了！
沒見過世面！
【琪琪：因為你是我最開始直播認識的人，給了我很多信心和鼓勵，不是對每個人都這樣的……】
徐辛然突然語塞了，那點虛無縹緲的怒氣早就煙消雲散，只剩下滿心的柔軟。
【我很開心：咳咳，那就好】
【我很開心：下次再這樣我真的生氣了】
【我很開心：貓貓出拳.jpg】
【琪琪：遵命！】
……